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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裂隙初现,历史动摇

小说: 西游记的冒险   作者:权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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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西市,人流如织却透着莫名的躁动。卖胡饼的老汉刚吆喝一声,抬头便见街角翻涌着淡紫色的雾气,一个毛茸茸的身影踩着祥云掠过,金睛火眼在人群中扫过,正是未戴紧箍的孙悟空模样,吓得挑担的货郎摔了满筐瓷器)

货郎(瘫坐在地,声音发颤):那……那不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吗?怎么会在这儿?我爹说他早跟着唐僧取经去了啊!

(不远处的酒肆里,沙悟净正擦着碗碟,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看向腰间悬挂的琉璃盏,原本莹润的盏身竟爬满蛛网般的裂痕,盏中倒映出的不再是自己如今温和的面容,而是流沙河底那个青面獠牙、正撕扯着路人的黑影。他猛地攥紧拳头,碗碟“哐当”落地)

沙悟净(额角冒汗,对身旁的店小二):你……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什么?比如……天上有穿着卷帘大将铠甲的人?

店小二(挠头):卷帘大将?那不是被贬流沙河了吗?哦对了,刚才听打更的老张说,他在朱雀大街看见个蓝袍将军,腰悬玉带,跟画里的天神似的,正训斥小吏呢,说什么“天庭规矩岂能儿戏”——净大哥,你脸怎么这么白?

(与此同时,孙悟空在终南山巅练棒,金箍棒突然灼热如炭火,烫得他猛地撒手。棒身在空中旋转,竟投射出一片幻象:五行山下,他被压得动弹不得,山巅的符咒金光闪闪,却始终没人来揭。他眼睁睁看着春去秋来,自己的猴毛由金转灰,当年的桀骜被磨成绝望)

孙悟空(怒吼一声,一把握住滚烫的金箍棒):呔!何方妖孽在此作祟!这幻象是怎么回事?!

(棒身震颤,幻象消散,却在他掌心烙下一行字:“若无人揭符,永为山底囚”。他正欲追查,耳中突然传来猪八戒的呼叫声,驾云赶回长安的“五人堂”)

猪八戒(捧着半块桂花糕,嘴里含糊不清):猴哥!你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刚才我去高老庄给翠兰捎点心,看见我那老丈人对着一个穿黑褂子的“我”作揖呢!那“我”还说要娶二小姐,气得我一钉耙挥过去,人愣是没了!

孙悟空(皱眉打量他):你没看花眼?

猪八戒(急得首跺脚):千真万确!还有啊,我路过藏经阁,见着《人间经》上咱们哥几个的画像都淡了,连师父的法号都快看不清了!你看这糕,刚才还是热的,现在跟放了三天似的硬邦邦!

(沙悟净推门而入,琉璃盏的裂痕己蔓延到盏口,他将盏举到众人面前):你们看这个。

(盏中黑影愈发清晰,隐约能听见流水声中夹杂着啃咬骨头的声响。猪八戒吓得把糕扔在地上,孙悟空伸手触碰盏壁,指尖被寒气冻伤)

孙悟空:是时空在乱。刚才我的金箍棒显了幻象,沙师弟这琉璃盏也不对劲——八戒,你再说说那“假八戒”的模样。

猪八戒(努力回想):穿着我当年在高老庄做女婿的红棉袄,脑满肠肥的,见了我还笑呢,说“别取经了,回家当首富多好”。呸!俺老猪是那种贪图安逸的吗?

(突然,堂中供奉的唐僧牌位前,一卷《人间经》自动翻开,空白页上渗出金色的字迹,正是唐僧的笔迹:“时空裂隙开,魔神欲改命,需寻‘相遇锚点’固历史。”字迹刚显完,便开始褪色,仿佛随时会消失)

沙悟净(轻声道):相遇锚点……是指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吗?

孙悟空(金箍棒再次发烫,指向东方):管它是什么,先找到源头再说!刚才棒子里的幻象,指向五行山。

猪八戒(突然拍大腿):我知道了!那假唐僧肯定是想让当年的你不拜师!不行,得去拦着!

(三人正欲动身,门外传来马蹄声,白龙马化为人形的谢雨臣奔进来,衣衫上沾着冰霜)

谢雨臣(急促地):师兄们,西海出事了!我刚才回去探望,见冰面上映出另一个我——没有驮师父取经,还在跟天庭对峙,说要烧了龙宫……而且,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他话音刚落,《人间经》上的字迹彻底消失,整个长安突然暗了下来,街上的行人开始互相询问:“刚才那齐天大圣是怎么回事?”“我好像忘了个很重要的和尚……”)

孙悟空(眼神一凛,握紧金箍棒):再等下去,恐怕连我们是谁都要忘了。走,先去五行山!

(西人驾云升空,回望长安,淡紫色的雾气正从西面八方涌来,吞噬着街道上的喧嚣。云层间,一个模糊的黑影冷笑:“第一步,先让那猴子从未遇见唐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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