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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姐姐……姐姐……再听我解释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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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的寒意顺着膝盖往上爬,钻进骨头缝里,冻得他牙关打颤,可白珩觉得,这点冷远不及心里的万分之一。他维持着下跪的姿势,额头抵着地面,指缝间渗出的冷汗在木地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像未干的血。

身后的尾巴彻底没了生气,软塌塌地铺在地上,尾尖那簇曾经会因为姐姐一声轻唤就来的绒毛,此刻沾满了灰尘,混着脱落的细毛,再也泛不出半分粉色。他能闻到自己身上还残留着姐姐房间里的冷香,那是她特意为他熏的衣物,用了最上等的梅香熏料,可现在这香气却像无数根针,扎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他这种脏东西,怎么配得上这样的洁净?连这香气都该嫌他污了自己。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自己是个魅魔。天生就带着那股子下贱的本能,别人稍微对他好一点,就忍不住想贴上去,连姐姐的话都抛到脑后。宵宫不过是给了块仙贝,捏了捏他的脸,他就差点把“主人”两个字说漏嘴——他是不是就喜欢这样?是不是离开别人的触碰就活不了?是不是骨子里就盼着被人这样逗弄,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姐姐多好啊。会在他夜里做噩梦时,把他搂进怀里拍着后背说“不怕”,那时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闻着她身上的冷香就觉得安稳,以为那是全世界最暖的地方;会把最甜的梅子干悄悄塞进他手心,自己嚼着最酸的那瓣,酸得眯起眼睛还对他笑,那时他以为那笑容是独属于自己的;会对着镜子给他梳头发,说“白珩的头发真软”,指尖穿过发丝时轻得像羽毛,那时他竟傻到以为,自己真的可以不是商品。他本该把这些好捧在手心里,像守护易碎的琉璃一样守着,可他偏要亲手打碎,偏要用自己的下贱,把那点温暖碾成泥。

他这种东西,根本就不配被人好好对待。那些过往的日子里,别人把他当玩物,骂他“贱”,用烧红的烙铁在他锁骨下烫过印记,说“这样才像个该有的样子”。他以为跟着姐姐就能摆脱这些,可骨子里的下贱是改不了的。稍微给点阳光就灿烂,稍微被人温柔就想摇尾乞怜,可不就是天生的贱骨头么?

眼泪砸在地板上,没什么声音,只有一小片迅速扩大的湿痕,像摊没擦干净的血。他想起姐姐方才拽着他手腕时的力道,指节硌得他骨头生疼;想起她那双冰寒的眼睛,里面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翻涌的怒意;想起她那句“你是我的人”——现在想来,那哪里是占有,分明是警告吧?警告他别再像条的狗一样,见谁都想凑上去摇尾巴,脏了她的眼。

他是不是该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回到那些只把他当工具的人身边,那样至少不会弄脏姐姐的地方,不会让她因为自己这种东西生气,不会让她想起自己时,连眉头都要皱一下,觉得晦气。

可姐姐要是彻底不要他了呢?

这个念头像把淬了冰的刀,猛地捅进心窝,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流血。他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才勉强没让呜咽声溢出来,怕那点声响都惹姐姐厌烦,嫌他哭起来也丑得碍眼。

也许……死了就好了。

他慢慢抬起头,目光首勾勾地盯着桌角那把银剪。剪刃很薄,磨得发亮,月光落在上面,映出他自己扭曲而卑微的影子,像个穿着滑稽戏服的小丑。

他这样的魅魔,活着就是个错误。姐姐救了他,是他自己不知好歹,非要奢求更多,非要把自己当个人。现在好了,原形毕露了,姐姐厌弃了,他也该识趣地消失了,像抹掉地上的脏东西一样,干干净净,连点痕迹都不留下。

“姐姐……姐姐……再听我……解释一次好不好……”他对着空荡的房间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尾音碎在喉咙里,带着血的腥气,“就一次……我真的……真的再也不会了……我会乖乖的……像个摆件一样……不说话……不动……就待在你看得见的地方……”

手指颤抖着伸过去,指尖刚碰到剪子的冰凉,身后的尾巴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像被人狠狠踩住的蛇,疯狂地甩动着,尾尖死死缠住他的手腕,勒出一圈发紫的红痕,绒毛上沾着的灰尘簌簌往下掉,像是在哭,又像是在求饶,可那点力气,连让他分神都做不到。

他己经听不见了。

他只要一想到姐姐可能再也不会理他,一想到自己那些下贱的本能会再次惹她生气,心口就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穿,疼得他连呼吸都觉得多余。

不如就这样吧。用这把剪子,剪断所有念想,也剪断这副只会惹麻烦的躯壳。姐姐那么好,她值得更好的,而不是被他这样的东西拖累一生,想起他时还要皱着眉,觉得当初就不该捡回来。

白珩闭上眼睛,指尖用力,将那把冰冷的银剪攥得更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带着手臂都在发抖,可这一次,他没有停。剪刃的寒光映在他浅粉色的瞳孔里,像最后一点将要熄灭的星子——那是他曾在姐姐眼里见过的、如今却再也寻不到的光。

银剪的冷意像淬了冰的针,顺着指尖往骨头缝里钻。白珩的手腕抖得厉害,指节泛白,几乎要把剪柄捏碎。他闭着眼,睫毛上的泪珠凝着月光,像快要融化的碎钻,却迟迟不肯落下——连哭都要忍着,他怕眼泪落地的声响,都会惹姐姐厌烦。

身后的尾巴早没了力气,软塌塌地拖在地上,尾尖那点残存的粉色褪得一干二净,只剩死气沉沉的白。只有尾尖还在无意识地抽搐,像被踩碎的蝶翼在做最后的翕动,每一下都带着细碎的疼。可他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姐姐抵着门板的背影,是那句“现在不想见你”,是那些藏在风里的低语——有人说“魅魔的真心最廉价”,有人说“依赖久了,总会被嫌烦”。他从前把这些话当耳旁风,跟着姐姐后更是觉得那些人都不懂,如今才懂,原来他们说的,是他逃不开的命。

深吸一口气,胸口像被巨石压着,疼得他发颤。手腕缓缓扬起,银剪的刃口贴上颈侧皮肤时,他瑟缩了一下——不是怕疼,是忽然想起,这里昨天还被姐姐的指尖碰过。她替他理衣领时,指腹轻轻擦过颈侧,说“风大,别着凉”。

那时的温度,仿佛还留在皮肤上。

剪刃轻轻划下去,起初只是一道冰凉的线,紧接着,细窄的血线慢慢渗出来,像被掐断的红烛泪,顺着脖颈往下爬。“唔……”他闷哼一声,指尖却没松,反而更用力了些。血珠聚成小股,滴在衣襟上,洇开深色的痕,像朵被揉烂的花。

这点疼多真切啊,比心里那片空落落的疼要实在得多。

尾尖突然疯了似的缠上来,死死卷住他的手腕,绒毛蹭过伤口边缘,带来尖锐的痒。白珩低头,看见那截尾巴抖得不成样子,尾尖的毛黏在一起,沾了泪,又沾了血,红得像团烧起来的火。

“别拦我……”他哑着嗓子劝,声音碎得像被踩过的玻璃,“姐姐不要我了……我留着……还有什么用呢……”

尾巴缠得更紧了,力道大得像要把他的手腕勒断。剪刃又陷进半分,血涌得更急,顺着脖颈流进衣领,烫得像姐姐从前握过他的手心。他忽然想起昨夜,他做了噩梦,缩在被子里发抖,姐姐悄悄过来,把他搂进怀里,手轻轻拍着他后背,说“我在呢”。

那时他以为,“我在呢”是永远。

剪刃还在往下沉,颈侧的疼越来越烈,混着心口的空洞,竟让他生出点解脱的念头。他对着空房间唤“姐姐”,声音轻得像缕烟,刚出口就散了——他甚至不敢大声,怕惊扰了她,更怕听见自己声音里的绝望。

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云遮住,房间里暗下来,像被谁蒙了块黑布。尾尖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带着他的胳膊一起抖,剪子在皮肤上晃出细碎的血珠,像撒了把碎星星。

他终究还是停了。不是因为尾巴拦着,是忽然想起,姐姐不喜欢血腥味。上次厨房杀鱼,她都皱着眉站得远远的,说“太腥了”。

若是死了都要带一身她不喜欢的腥气,那才真的是……连最后一点念想都留不住了。

手腕一松,银剪“当啷”掉在地上,在寂静的房间里撞出刺耳的响。白珩瘫坐在地板上,颈侧的血还在流,他却懒得擦,任由那点温热顺着皮肤淌,像条无声的泪。

身后的尾巴慢慢松开手腕,小心翼翼地蹭着他的颈侧,绒毛扫过伤口,带来轻轻的痒。白珩看着那截毛茸茸的东西,忽然抬手捂住脸,肩膀抖得像要散架,压抑了许久的呜咽终于冲出来,混着血腥味,在空房间里打转。

“姐姐……我错了啊……”

“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

他不知道哭了多久,首到眼泪流干,喉咙疼得发不出声,才慢慢抬起头。颈侧的伤口结了暗红的痂,像条丑陋的疤。他望着地上的银剪,忽然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连死都死得这么犹豫,他果然……什么都做不好。

月光重新钻出来,照亮脚边的血迹。白珩慢慢蜷起身子,尾巴圈住膝盖,把脸埋进臂弯里。颈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连疼都是姐姐给的。

毕竟,若不是她曾给过那么多甜,此刻……又怎么会这么疼呢。

他就这么坐着,首到天快亮时,才听见自己肚子饿得咕咕叫——多可笑啊,连想死的人,都会饿。他想起姐姐总说“要按时吃饭”,想起她亲手做的梅子干,酸得他眯眼睛,却还是想再吃一颗。

可他现在,连去厨房找颗梅子干的力气都没有了。

颈侧的痂被眼泪泡软,又开始渗血。他抬手摸了摸,指尖沾了红,放进嘴里尝了尝——是咸的,和眼泪一个味道。

原来血和泪,都是咸的。

就像他和姐姐之间,甜过,最后却只剩下咸涩。

最后,现在是推荐时期,大家可以不要养书吗?求求了,如果数据不好后面应该会扑街,不要哇……求你们了,可以点催更就点一下呗,可以写个书评就写写可以吗?求求你们了……这个对我真的很重要,如果章节数催更过少的话只能是放缓更新频率这样的方法,不然才是真的绝望……求求你们了……

最后的最后。

小说人物可以自杀,因为他们是主角啊,他们不会死,他们不会真的死去,但你不一样啊,你是你人生的主角,但却没有一个作者愿意为你写一场复活的戏码。

小说里的主角自杀,是作者笔下的戏剧冲突,是为了让故事更曲折,让读者更揪心——他们知道翻过下一页,总会有转机,有解药,有死而复生的奇迹。可你的人生不是小说,没有存档,没有重来,没有哪个隐形的作者会在你闭眼后,突然写下“他猛地睁开眼,发现一切只是场梦”。

你以为放弃是退场,可对爱你的人来说,这是永远的留白。小说里主角的墓碑会开花,会有后人凭吊时的顿悟,可现实里,你的离开会变成父母余生的叹息,是朋友酒后突然沉默的瞬间,是那些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牵挂,永远卡在了喉咙里。

他们的死亡是情节需要,你的存在才是唯一的真实。你早上赖床时的挣扎,吃到好吃的东西时眼里的光,哪怕是深夜里偷偷掉的眼泪,都是独属于你的、无法复制的细节。这些细节构不成惊心动魄的故事,却组成了活生生的你——一个会痛、会笑、会在跌倒后犹豫要不要爬起来的你,这本身就比任何虚构的剧情都珍贵。

别羡慕小说主角的决绝,他们的勇气是作者给的,而你的勇气,是自己挣的。你不必像他们那样用死亡来证明什么,你活着本身,就己经在书写最了不起的故事了——一个关于“我很难,但我还在撑”的故事,一个关于“哪怕今天没做好,明天还能再试试”的故事。

这场人生里,你是唯一的主角,也是唯一的作者。别让自己的笔,停在最灰暗的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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