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宝宝们可不可以点点催更啊,这对作者真的很重要,可以看的话一天看一章也可以,如果这几天数据下滑会很糟糕的,求求你们了……你们有什么意见说就好,有什么想看的剧情也是,作者可以现改的,就是读者宝宝们点一点催更,写两个书评,求你们了……作者过了推荐期一定加更……好不好?
实在不行……嗯……有什么要求也是可以说的嘛,作者许给你们一个愿望……支持一下作者好不好?不需要礼物什么的,只是要一个催更……
……
“姐姐……”
白珩的声音裹着点甜软的颤意,像浸了蜜的羽毛轻轻搔着人心尖。他轻轻推开障子门,只探进半张脸,眼尾微微泛红,乌沉沉的眸子偷偷往屋里瞧,长睫垂下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温顺的阴影。
方才托马哥哥特意找到他,笑眯眯地说绫华小姐看着像是消气了,还教了他好几样讨巧的法子——比如笑起来时露出唇角浅浅的梨涡,或是拉着姐姐的袖子轻轻晃,再说几句黏得化不开的软话。托马哥哥果然是好人,连这种事都替他想得这样周到。
白珩攥了攥衣角,小脸上泛着点紧张的红晕,心里反复默念着那些话,才敢试探着往前挪了半步。
“嗯……进来吧。”
神里绫华的声音听着平静无波,她垂着眼帘翻着膝上的书,指尖划过书页时特意放轻了力道,仿佛真的沉浸在文字里。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门被推开的瞬间,心跳就漏了半拍,指尖都差点捏不住书页——早就想把那个探头探脑的小家伙拉进怀里揉一揉了。
但不行。
她现在还在“生气”呢。
绫华悄悄抿了抿唇,努力维持着平日里端庄的模样,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追随着那道身影,心里反复念叨:要矜持,再等等……等他主动凑过来。
“姐姐……我错了……”白珩的声音更软了,带着点刻意放柔的尾音,轻轻扯住神里绫华垂在膝边的衣袖,指腹无意识地蹭过细腻的衣料,“我……我再也不敢了,以后绝对不和别的女人待在一块了……”
他仰起脸,眸子里蒙着层薄薄的水汽,像是含着未坠的星光,看得绫华心头一软。那点刻意端着的冷淡,瞬间就散了大半。
“嗯……知道了……”绫华的声音微不可察地放柔了些,依旧假装盯着书页,实则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那只拽着自己衣袖的小手牵走了,“原谅你了,出去吧……”
“姐姐……”
白珩轻轻唤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委屈的黏糊劲儿。话音未落,一道极细极软的影子从他身后悄悄探出来,像缎子般滑腻的触感轻轻缠上绫华的手臂,带着点温温的暖意,缠得不算紧,却透着股不肯撒手的依赖。
绫华的指尖猛地一颤,书页“哗啦”一声翻错了页。她侧过眼,正撞见白珩仰头望过来的眼神,那眸子里的水汽更浓了些,混着点不易察觉的、带着钩子似的期待,让她方才还强撑着的冷淡,顷刻间土崩瓦解。
绫华终究没忍住,抬手想去摸摸白珩的发顶,指尖刚要触到那柔软的发丝,却见他因为紧张,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这一动,颈间松垮的衣领便滑开了些,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就在那瞬间,绫华的目光骤然定住。
一道浅褐色的痂痕藏在衣领边缘,形状是利落的首线,边缘还泛着新鲜的红,分明是利器划过的痕迹。结痂的地方微微凸起,像一道刚结好的疤,在那片细嫩的皮肉上格外刺目——显然是新伤,绝不会超过一日。
方才还萦绕心头的柔软瞬间被惊痛撕碎,绫华猛地抽回手,动作快得让白珩吓了一跳。她霍然起身,带起的风扫过书页,发出哗啦的响动,原本被细尾缠着的手臂骤然收紧,反握住那道软腻的影子,力道却失了分寸。
“这是什么?”她的声音发紧,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目光死死盯着那道痂痕,“白珩,把衣领拉开。”
白珩被她眼底的惊怒吓得脸色发白,慌忙想拢紧衣领,细尾也下意识地往回缩,却被绫华牢牢按住。她另一只手伸过去,指尖带着微颤,轻轻扯开了他颈间的衣襟——那道结痂的刀痕彻底暴露出来,不长,却足以让人看清皮肉刚愈合不久的新鲜痕迹。
“谁让你动刀子的?”绫华的声音陡然拔高,怒意里裹着彻骨的恐慌,“是因为我昨日生你气,你就……你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做这种事?!”
她想起昨日白珩第一次来道歉时,自己冷着脸没理他,他失魂落魄地回了屋,之后便再没出来过——晚饭时托马去叫,只听见屋里闷闷的一声“不饿”;夜里她忍不住去看了一眼,窗纸上的影子始终没动过,她那时还憋着气,只当他是犟脾气不肯低头,竟没细想别的。
如今看着这道疤,那些被忽略的细节——他今早推门时异常苍白的脸,脖颈处总像怕冷似的裹得严实,还有此刻受惊的模样——瞬间涌上来,像无数根针狠狠扎进心口。
“姐姐……我……”白珩被她眼里的痛色看得慌了神,细尾无力地垂落,眸子里的水汽终于凝成泪珠滚落,“我只是……只是昨天被你关在门外后,觉得……你再也不会理我了……”
“混账!”绫华厉声打断他,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抬手想去碰那道痂,指尖悬在半空又猛地收回,像是怕碰碎了什么,“不过是生点气,你就敢在屋里对自己下这样的手?一整夜……你就带着这伤,一个人待着?!”
怒意翻涌,却远不及心底的自责来得汹涌。她气他荒唐,更气自己狠心——明明知道他心性敏感,却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夜,任凭那道伤口在黑暗里结痂,而她竟还在为昨日的别扭端着架子。
“姐姐……对不起……”白珩哭得浑身发颤,抽噎声断断续续卡着喉咙,细尾慌得像没了主心骨,软软地缠上绫华的手腕,带着点讨好的、怯生生的轻蹭,“我再也不会了……你别生这么大气……”
“对不起?”绫华猛地挣开那道细尾,力道大得让白珩踉跄了一下。她反手攥住他的肩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嵌进他单薄的皮肉里,“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命贱得很?嗯?”
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一字一句剐在白珩心上:“就算是我亲口让你去死,你也不准动这种念头!你凭什么伤害自己?啊?!”
最后那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震得白珩耳膜发疼。他看着绫华眼底翻涌的怒意,那里面还裹着他看不懂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痛惜,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子似的疼。
细尾无力地垂落,沾了点他眼角滚落的泪珠,湿哒哒地搭在榻榻米上。他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却只发出细碎的呜咽,像只被暴雨淋透的幼兽,连求饶都没了力气。
绫华看着他这副模样,攥着他肩膀的手骤然松了松,却又在下一瞬收得更紧。她恨他拿自己的命不当回事,更恨自己刚才那句话有多刻薄——那些像刀子一样扎向他的话,又何尝不是在剜自己的心。
绫华盯着他颈间那道结痂,目光像淬了冰,却又在触及他泛白的唇瓣时,狠狠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声音冷得像冬夜的雪:“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软?拿命来赌我的在意,白珩,你这手段真是……廉价又难看。”
白珩的身子猛地一僵,细尾尖微微抽搐了一下,像被踩住的尾巴。他抬起泪濛濛的眼,望着绫华,那眼神里的茫然和无措,像个被生生撕碎了依赖的幼崽。
“魅魔的命就这么不值钱?”绫华的指尖几乎要掐进他的皮肉里,字字都带着冰碴,“生来就只会用示弱和讨好换怜惜?连自己的身子都不知道护着,你还能做什么?”
她顿了顿,看着他瞬间煞白的脸,声音更冷了:“我告诉你,我神里绫华要的不是会自残的废物。你要是连这点分寸都没有,连自己的命都敢糟践,那我留着你有什么用?”
“姐姐……”白珩的声音碎得像风中的残烛,细尾软软地贴在榻榻米上,连缠上来的力气都没了。他下意识地想往后缩,却被绫华死死攥着肩膀,动弹不得。颈间的痂像是被这句话烫得发疼,他忍不住偏过头,想避开那道目光,却被绫华强行扳正了脸。
“看着我。”绫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你记住了,我要你活着,不是让你拿这口气来要挟我。你要是再敢动一次歪心思,再敢在身上添一道疤——”
她故意停住,看着白珩的瞳孔骤然收缩,看着他唇瓣哆嗦着,连呼吸都忘了。细尾在他身后不安地蜷缩起来,像条受惊的小蛇,透着股全然的顺从和恐惧。
“——我就把你扔出去。”绫华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颤抖,却还是硬着心肠说下去,“扔到那些只图你魅魔血脉的浪人堆里,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疼。到时候你再想求着回来,我这里……连门槛都不会让你碰。”
白珩猛地闭上眼,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绫华的手背上,却烫不起半分温度。他知道绫华说的是真的,她从不说谎。那些话像钝刀子,一下下割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割得他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了。
细尾终于无力地垂落,尾尖沾着的泪滴砸在榻榻米上,洇开一小片湿痕。他微微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像只被弃在荒野的小兽,连悲鸣都透着卑微。
“怎么不说话?”绫华逼问着,指尖却悄悄松了些力道,“是不是觉得我狠心?是不是觉得我不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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