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1点，舒蕾家。
"你疯了？跟一个刚认识的程序员吃饭？"乔明玉在视频里瞪大眼睛。
"他帮了我。"舒蕾一边卸妆一边说，"而且人挺好的。"
"好？"乔明玉冷笑，"你前任刚开始不也'挺好的'？结果呢？"
舒蕾手一顿："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又犯恋爱脑了？"
"我没有！"舒蕾提高声音，"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乔明玉撇嘴，"醒醒吧姐妹，男女之间哪有纯友谊？他接近你肯定有目的。"
"不是所有男人都有目的——"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坏人。"乔明玉打断她，"但是舒蕾，你忘了你是怎么被伤害的吗？八年啊！你付出了八年！"
舒蕾沉默了。
"我只是不想你再受伤。"乔明玉语气软了下来，"你看看你现在，负债十几万，每天强颜欢笑首播，这样值得吗？"
"那你呢？"舒蕾反问，"你不也在为了彩礼妥协吗？"
"我那是没办法！"乔明玉激动起来，"我父母养我不容易，我弟弟要结婚，我必须——"
"必须什么？必须嫁给一个你不爱的人？"
"至少我清醒！"乔明玉说，"我知道自己要什么。稳定的生活，体面的家庭，这有什么错？"
"可是那个姓张的——"
"他条件不错！"
"他是个赌徒！"舒蕾脱口而出。
乔明玉愣住："你说什么？"
舒蕾咬咬唇，把APP显示的信息告诉了她。
"这...这不可能..."乔明玉脸色发白。
"明玉，别嫁给他。"舒蕾认真地说，"钱可以再赚，但是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你不懂！"乔明玉突然爆发，"你家境好，父母不需要你养，你当然可以潇洒！我呢？我爸腿有残疾，我妈在工厂打工，我弟弟还在上学！"
"我每个月寄回家一万五，自己只留五千，在北京连个单间都租不起，只能跟人合租！"
"你知道室友怎么看我吗？土包子，凤凰女，高攀！"
乔明玉说着说着哭了："我不想嫁，可是我有选择吗？"
舒蕾愣住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对闺蜜的处境一无所知。
"对不起，明玉，我——"
"算了。"乔明玉擦擦眼泪，"你说得对，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爱不单行，情感废墟上我们相爱》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我们都是可怜人。只不过你是被爱情伤害，我是被现实打败。"
两人都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乔明玉问："那个程序员，真的对你好吗？"
"他今天替我挡了一杯咖啡，后背都烫伤了。"
乔明玉愣了一下："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舒蕾说，"可能就是下意识的反应吧。"
"你前任会为你这么做吗？"
舒蕾苦笑："他只会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就比你前任强。"乔明玉叹口气，"舒蕾，我不是反对你谈恋爱，我只是...害怕你又受伤。"
"我知道。"
"答应我，这次要保护好自己，好吗？"
"好。"
挂了视频，舒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素颜的脸有些憔悴，眼角有了细纹，不再是八年前那个天真的女孩。
她打开手机相册，翻到最深处，那里有一张照片——她和前男友在海边，夕阳下，她笑得那么灿烂。
那时的她相信爱情能战胜一切。
现在她知道，爱情什么都战胜不了。
删除照片的提示跳出来：【确定要删除这张照片吗？】
她的手指悬在"确定"上，迟迟按不下去。
这时，微信响了。
方韶华：【到家了吗？】
舒蕾：【到了】
方韶华：【明天见】
简单的三个字，让舒蕾心里暖了一下。
她退出相册，没有删除那张照片。
有些过去删不掉，但可以学着放下。
另一边，乔明玉坐在出租屋里，看着妈妈发来的消息：
【张家明天下午到北京，你请好假，好好表现！彩礼能谈到40万最好！】
她关掉手机，看向窗外。
北京的夜色很美，灯火辉煌。
可是这座城市里，没有一盏灯属于她。
她打开那个神秘的APP，上面显示：
【乔明玉小姐，您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向左：嫁给不爱的人，获得家人认可，但终生遗憾】 【向右：拒绝包办婚姻，面临家庭决裂，但保留尊严】 【您的选择将在24小时后生效】
"24小时..."乔明玉喃喃自语。
她还有24小时来决定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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