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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人心的毒,都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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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区的牙科诊所被砌在拆迁楼的夹缝里,木门上的铜锁己经锈死。

江雪用解剖刀撬开时,我闻到股熟悉的松节油味 —— 和窗框凹槽里的纤维味道一模一样。

诊室的旋转椅蒙上了层灰,牙模在玻璃柜里排列成整齐的队列,每个模型的牙龈处都贴着张小标签,上面用红笔写着编号。

“73 号在这里。” 江雪的指尖停在个缺了颗臼齿的模型上,标签背面的字迹己经褪色:“林建军 2015.7.3 种植体 7392”。

玻璃柜的底层有个暗格,里面的铁盒里装着卷录音带,标签上画着个简单的鱼形图案。

录音机的电流声刺啦作响,先是个苍老的声音:“建军,那家人的拆迁补偿款你不能贪……”

接着是粗暴的打断:“老东西,再管闲事,就让你和你孙女一起消失!” 然后是玻璃破碎的声音,夹杂着银器落地的脆响。

江雪突然捂住嘴,指缝间漏出压抑的呜咽。

我注意到她后颈的朱砂痣在晨光里亮得像滴血,和模型牙龈处的红笔标签几乎同色。

窗外传来警笛的呼啸,张队带着警员冲进来时,手里举着份 DNA 报告:“银锭上的骨灰,和你爷爷的牙科样本完全匹配!”

拆迁楼的定向爆破在午后进行,烟尘弥漫中,我看见江雪把那枚烧熔的银锭放进爷爷的骨灰盒。

鳞片蹲在她的肩头,用爪子轻轻拍着她的脸颊,像在模仿陈旺安慰人的样子。

“剩下的交给张队吧。” 我发动摩托车时,她突然拽住我的衣袖,冲锋衣口袋里露出半截新的便签纸,上面用黑巧克力画着条歪歪扭扭的鱼,侧线处写着 “新条约:一起查完所有旧案”。

疗养院的方向飘来片云,在阳光下投下淡淡的影子。

江雪的拇指在我掌心的老茧上轻轻划着,像在丈量某个迟到了十年的距离。

我突然想起她爷爷照片里的银锭,或许所有刻在金属上的名字,都只是为了等一个愿意握紧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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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破后的烟尘还没散尽,江雪的手机就在防护服口袋里震动起来。

张队的声音裹着杂音传来,背景里有证物袋摩擦的窸窣声:“林建军的账户查到了,近十年每月都有笔匿名汇款,收款方是家己经注销的私人诊所。”

她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往警戒线外走,鳞片从她肩头跳下来,顺着防护服的拉链钻进我口袋,尾巴扫过掌心时带着点痒痒的暖意。

“去查那家诊所的法人。” 江雪的靴子踩过碎砖堆,鞋跟处沾着片焦黑的木屑,“我爷爷的病历库里提到过,2015 年有个叫‘老顾’的牙医接过他的病人。”

摩托车在老城区的窄巷里穿梭,墙面上的拆迁通知被雨水泡得发涨,“林记建材” 的褪色招牌在风里吱呀作响。

江雪突然指着巷尾的铁门:“就是这里,门牌号被涂鸦盖住了,但砖缝里的银漆没掉 —— 我爷爷说过,正经牙医会在门柱里藏银片辟邪。”

我撬开门锁时,鳞片突然从口袋里蹿出来,对着天井里的枯井发出短促的嘶鸣。

井壁的青苔下露出半截金属盒,江雪戴上手套摸出来的瞬间,我看见盒盖上的鱼形刻痕 —— 和她爷爷照片里的银锭图案一模一样。

“是病历本。” 她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突然停在 2015 年 7 月 3 日那页,“林建军的种植体手术记录下面,有行铅笔字:‘代付者要求换编号,原 7391 改为 7392’。”

纸页边缘粘着根棕色的头发,发根处还带着点暗红色的结痂。

鳞片突然咬住我的裤脚往井里拽,井底的积水反射出细碎的光。

我放下吊桶时,金属桶壁撞到了什么硬物,拉上来才发现是个生锈的牙科治疗椅,椅套的布料里裹着枚银质印章,印文是 “顾” 字。

“老顾就是顾明城,十年前因为非法摘除病人器官被通缉。” 张队的电话适时打进来,背景音里有文件翻动的哗啦声,“我们在他的诊所地下室找到具骸骨,牙科记录显示,死者就是当年拒绝签字的拆迁户家的小女儿。”

江雪突然蹲下身,用解剖刀刮去治疗椅底座的锈迹,露出下面刻着的编号:7391。

她的指尖在数字上停留很久,突然抬头看我,眼底的红血丝比昨天淡了些:“我爷爷当年肯定发现了什么,才会被灭口。”

井壁的砖缝里渗出些暗红色的液体,鳞片用爪子扒开青苔后,露出片嵌在砖里的指甲 —— 涂着透明的指甲油,和苏湄、月芽当年用的那种一模一样。

“是抵抗伤。” 江雪用证物袋取样时,指甲缝里的皮肤组织在阳光下泛着淡紫色,“和死者骸骨的 DNA 比对结果应该能对上。”

离开窄巷时,夕阳正把拆迁楼的废墟染成金红色。

江雪把银质印章放进勘察箱,突然笑了笑:“我爷爷总说,银器能照出人心,其实真正能照出真相的,是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执念。”

摩托车驶过新修的柏油路时,鳞片在我口袋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江雪的侧脸贴着我的后背,白大褂的下摆被风吹起来,露出里面 T 恤上的鱼形图案 —— 是她用黑色马克笔新画的,侧线处多了个小小的 “响” 字。

“张队说林建军己经自首了。” 她的声音透过布料传过来,带着点模糊的暖意,“他承认当年为了独吞补偿款杀了人,老顾是帮凶,我爷爷发现后被他们伪装成失踪。”

疗养院的灯光在远处亮起来,王院长发来照片:陈旺正趴在画板上睡觉,鳞片留在那里的备用猫饼干被摆成了鱼的形状。

江雪突然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比第一次在别墅见面时暖了许多:“明天去给我爷爷迁坟吧,把那枚银锭放在他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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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动摩托车时,口袋里的鳞片蹭了蹭我的指尖。

后视镜里,老城区的方向正升起月亮,废墟的剪影在月光下像条安静的鱼,而我们驶过的路,正沿着它看不见的侧线,慢慢铺向亮处。

迁坟那天的云很低,压在墓园的松树梢上,像块浸了水的灰布。

江雪捧着爷爷的骨灰盒站在新墓碑前,银锭被她用红绳系着,悬在碑上 “江明哲” 三个字的正上方,风一吹就轻轻撞在花岗岩上,发出细碎的叮当声。

“当年他们说爷爷是卷款跑路的。” 她突然开口,指尖抚过碑上的生卒年月,“我妈把自己关在诊所的储藏室里三天,出来时眼睛肿得像桃子,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银鱼干 —— 那是爷爷每天早上必吃的早饭。”

我蹲下身去摆祭品,发现碑座的石缝里卡着片银鳞,边缘被磨得很光滑,像是被人反复过。

转头时正撞见江雪在看我,她突然笑了笑:“张队昨天送来份文件,说老顾的诊所账本里,记着给林家修祖坟的开销,时间就在煤气爆炸案之后。”

祭品里的银鱼干突然被风吹掉在地上,鳞片闪电般蹿过去叼住,却没像往常那样吞下,而是把鱼干放在墓碑前,用爪子扒了些土盖上。

江雪望着它的动作,眼底突然泛起潮气:“爷爷以前总说,猫是通灵的,能看见人看不见的东西。”

离开墓园时,张队的车正等在门口,副驾上放着个证物箱,里面的透明袋里装着枚生锈的钥匙。

“这是在林建军老宅的房梁上找到的。” 他把钥匙抛给我,“对应的仓库在码头三号货柜区,技术科检测到里面有磷化物残留,和拆迁楼女尸手里的银锭成分一致。”

货柜区的海风带着咸腥味,三号货柜的锁孔己经锈死,我用那枚钥匙捅了三次才打开。

门轴转动的瞬间,股混合着松节油和霉变的气味涌出来,江雪突然捂住口鼻:“是油画颜料的味道,和拆迁楼窗台上的纤维成分吻合。”

货柜深处的木板墙上,挂着幅未完成的油画,画布上的老城区拆迁景像里,有个穿白大褂的背影正挡在推土机前,手里举着块银光闪闪的东西。

画框的背面贴着张泛黄的处方笺,上面的字迹和江雪爷爷的病历本如出一辙:“银能验毒,心却难防。”

“是林建军的儿子画的。” 江雪突然认出画角落里的签名,“他在美术学院当教授,去年因为精神失常住进了疗养院 —— 就在陈旺隔壁病房。”

她的解剖刀挑开画布边缘的夹层,里面掉出卷录音带,标签上写着 “最后一课”。

录音机里的声音很年轻,带着点哭腔:“爸,我看见江爷爷把银锭塞进墙缝了,就在老诊所的承重墙里……”

后面的内容被电流声淹没,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咽。

江雪突然转身往外跑,白大褂的下摆扫过我的手背,带着种滚烫的温度。

老诊所的承重墙在爆破时被特意保留了下来,此刻正被警戒线围在废墟中央。

江雪戴上手套开始敲墙,当第一块砖被卸下时,股浓烈的银器氧化味扑面而来。

墙洞里藏着个黑色的铁盒,里面的银锭堆得像座小山,每块上面都刻着名字,最后那块的刻痕最深,是 “江雪” 两个字。

铁盒底层的绒布下,压着本日记,最后一页的日期正是煤气爆炸案当天:“今日见林家小子在药箱里藏砒霜,知他要对江家不利。银锭己熔好,每块对应一户受害者,若我遭遇不测,盼有后人能持此证,还众人清白。”

江雪捏着日记的手指在发抖,我突然注意到她后颈的朱砂痣,在夕阳里亮得像滴凝固的血。

远处的货柜区传来警笛声响,张队的对讲机里传出兴奋的喊声:“找到林建军儿子的写生本了,里面画着他爸和老顾转移尸体的场景!”

回去的路上,摩托车的引擎格外轻快。

江雪把那盒银锭抱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我肩上:“我妈说,爷爷当年总在诊所的玻璃柜里摆个银制的鱼形摆件,说是能镇住邪祟。”

她顿了顿,声音轻得像海风,“其实他是怕那些被冤枉的人,找不到回家的路。”

经过海鲜市场时,鳞片突然从她怀里跳出来,钻进路边的鱼摊底下,叼出条银光闪闪的带鱼。

摊主笑着挥手:“算我送的!看你们这猫通人性,就像当年江牙医养的那只 —— 总爱在他给病人看牙时,蹲在牙科椅上盯着银探针。”

回到别墅时,陈旺的视频电话正好打进来,他举着画板给我们看新画的作品:墓园里的银锭在月光下发光,旁边蹲着只猫,猫的尾巴尖上,粘着片亮晶晶的鳞片。

江雪指着画里的猫耳后,那里有颗朱砂痣般的红点,和鳞片的标记一模一样。

“王院长说他今天突然能说完整的句子了。” 我看着屏幕里陈旺兴奋的笑脸,突然发现他身后的书架上,摆着本熟悉的加密笔记本,封面上的鳞片图案正对着镜头,“他说昨晚梦见个白胡子爷爷,教他用银粉画画,说这样能留住想记住的人。”

江雪突然关掉视频,转身从工具箱里翻出那把刻着鱼形的解剖刀,在月光下仔细打磨着刀刃。

我凑过去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让刀刃轻轻划过我的掌心:“爷爷说银器划过皮肤,若有黑线浮现,便是中了毒。”

她的指尖抚过我掌心的老茧,“可人心的毒,都藏在看不见的地方。”

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却没在我掌心留下任何痕迹。

江雪望着我的眼睛,突然低头笑了,耳后的朱砂痣在灯光里亮得像颗星:“看来我们都还算心明眼亮。”

窗外的海浪声里,似乎混着银器碰撞的轻响,像无数被沉冤昭雪的灵魂,正在月光下轻轻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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