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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海鲜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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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我在厨房煮泡面,听见江雪在客厅接电话。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耐烦:“说了我不去…… 你们吃吧…… 我对海鲜过敏……”

挂了电话,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我手里的泡面桶皱眉头:“冰箱里有速冻饺子,韭菜鸡蛋馅的。”

我把饺子倒进锅里时,看见她站在客厅窗前,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是张热闹的聚餐照。

她指尖在屏幕边缘着,突然按灭了屏幕,转身去给猫添猫粮。

饺子煮到浮起来时,我盛了碗递过去。

她接过时指尖碰了碰我的手背,烫得她缩回手。

饺子汤洒在她手背上,烫出片红痕。

“我去拿烫伤膏。” 我转身要走,被她拉住。她的手心很烫,不像平时那么凉。

“不用。” 她抽了张纸巾擦手背上的汤,“小时候被开水烫过,比这严重多了。” 她低头咬了口饺子,韭菜的绿馅露出来,沾在嘴角像抹没擦干净的血。

我盯着她嘴角的绿痕,突然想起她在停尸房说的话,喉咙发紧:“江小姐,你…… 你对海鲜过敏?”

她抬眼看我,睫毛上沾着点水汽:“严重过敏,上次误食了口虾饺,差点进抢救室。” 她夹起个饺子晃了晃,“所以只能吃鱼,还得是淡水鱼。”

窗外的天彻底黑了,雨点敲打着玻璃,发出沙沙的响。

黑猫蜷在暖气片上打盹,尾巴尖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我看着她低头吃饺子的样子,突然觉得她白大褂下的肩膀,比标本架上的锁骨还要单薄。

深夜我被冻醒,发现身上盖着条毛毯。

江雪的卧室灯还亮着,门缝里漏出的光在地板上投下道细长的影子。

我轻手轻脚走过去,看见她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支红笔,解剖图谱摊开在胸腔页,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主动脉的位置。

她的呼吸很轻,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

台灯照着她没擦干净的嘴角,还沾着点韭菜绿。

我刚要转身,她突然嘟囔了句梦话,声音很含糊,像在说 “别碰”。

桌上的手机屏幕亮着,是条未读消息:“小雪,你爸让你明天回家吃饭,他带了新鲜的海虾。”

我轻轻关上门,回到沙发上。

黑猫不知什么时候跳了上来,蜷在我腿边,呼噜声震得我膝盖发麻。

雨点敲着玻璃,像在数着什么。

我数到第五十只羊时,听见卧室门开了,江雪的脚步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像在找什么东西。

第二天早上我煎鸡蛋时,看见她眼下的乌青重了些。

她把片吐司塞进嘴里,含糊地说:“今天去殡仪馆,帮我把那具无名女尸的指纹拓下来。”

殡仪馆的冷柜比停尸房的更冷,白雾从柜门缝钻出来,在她睫毛上结了层霜。

她戴着橡胶手套,指尖捏着张透明的胶片,轻轻按在尸体冰凉的手指上。

女尸的指甲涂着剥落的红指甲油,像朵枯萎的花。

“她右手食指有个月牙形的疤。” 江雪的声音在冷柜间回荡,“和我小时候被猫抓伤的位置一样。” 她把拓好的胶片举起来,对着光看了看,胶片上的指纹像幅扭曲的地图。

我盯着那道月牙形的疤,突然想起她手背上的烫伤,喉咙发紧。

她把胶片放进证物袋时,我看见她手套内侧沾着根长发,黑得像墨。

回去的路上,江雪把车开得飞快,路边的树影连成片模糊的绿。

她突然猛打方向盘,把车停在片荒草丛生的湖边。湖水绿得发黑,岸边的芦苇在风里摇摇晃晃。

“去年这里捞上来个跳湖的女孩,” 她望着湖面,声音很轻,“胃里全是安眠药,手里攥着张揉皱的录取通知书。”

她从包里拿出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半瓶湖水,“我取了水样,里面有蓝藻毒素。”

我盯着那瓶绿得发稠的水,突然觉得喉咙里全是湖水的腥气。

她把瓶子扔回包里,拉链拉得很响,像在关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回到别墅时,门口放着个快递箱。

江雪拆开时,我看见里面是套崭新的手术刀,刀柄是珍珠白的。

她拿起最细的那把,对着光看了看,刀刃在她瞳孔里映出道寒光。

“明天帮我把阁楼的鸟骨架重新装裱下,” 她把刀放回盒子里,“用新到的亚克力罩,记得垫防震棉。”

我在阁楼钉亚克力罩时,黑猫蹲在旁边看。鸟骨的翅膀歪了点,我伸手去扶,指尖碰着细弱的尺骨,突然觉得像碰着什么易碎的东西。

江雪站在阁楼门口,手里拿着杯红酒,看光美女法医后,成为她的小保姆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看光美女法医后,成为她的小保姆最新章节随便看!酒液在玻璃杯里晃出片猩红。

她看着我手里的鸟骨,突然说:“这是只信鸽,翅膀上有脚环,编号被人磨掉了。”

我盯着那模糊的编号,突然想起湖边那瓶绿得发黑的水,胃里一阵发空。

她喝了口红酒,喉结滚动着,脖颈上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透明的红。

“林响,” 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点酒气,“你知道吗?人骨在福尔马林里泡久了,会变成半透明的,像块劣质的玉。”

我手里的锤子 “当啷” 掉在地上,砸在散落的羽毛上。

黑猫吓得跳起来,撞翻了旁边的标本瓶,福尔马林泼在地板上,积成滩银色的水洼,倒映着我惨白的脸。

她站在水洼对岸,红酒杯在手里转着圈。

酒液晃出的猩红,在她瞳孔里碎成片。

我盯着那片红,突然觉得她离我很近,又很远,像条藏在深海里的鱼,永远不会让人看见真正的样子。

我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时,指尖被划开道血口。

血珠滴在福尔马林渍过的地板上,晕开朵细小的红花。

江雪突然走过来,抓起我的手腕就往厨房拖。她的指甲掐进我皮肉里,比碎玻璃还疼。

水龙头的冷水冲在伤口上,激得我打了个寒颤。

她从医药箱里翻出碘伏,棉签戳在伤口上时,我看见她睫毛上沾着点灰,像只落了尘的蝶。

“别碰那些鸟骨,” 她的声音比碘伏还凉,“翅膀的尺骨断过,重新粘的时候用了 502,有毒。”

我盯着她捏着棉签的手,突然发现她食指第二关节有个凸起的茧,像块长错了地方的骨头。

黑猫蹲在料理台上,尾巴尖勾着个空药瓶,瓶身印着 “盐酸舍曲林” 的标签,字被猫爪挠得模糊不清。

深夜我被冻醒,看见江雪站在标本柜前,手里拿着那个泡着智齿的玻璃瓶。

月光从她身后照进来,把她的影子投在玻璃上,和里面的颅骨重叠在一起。

她对着瓶口哈了口气,玻璃上凝出层白雾,遮住了那颗泛黄的智齿。

“当年拔这颗牙的时候,” 她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医生说要切开牙龈,我攥着妈妈的手,把她手腕掐出了青痕。”

她把玻璃瓶放回原位,指尖在柜门上划了道弧线,“后来她走了,我才发现她手腕上的青痕,和我智齿的形状很像。”

我盯着她指尖划过的痕迹,突然想起湖边那瓶绿水,喉咙发紧。她转身时,月光照在她锁骨的疤痕上,像条褪色的线。

第二天我在地下室拖地,听见她在打电话。

“…… 尸检报告下午发你邮箱…… 致命伤是后脑勺的钝器伤…… 胃内容物检测出微量的东莨菪碱……”

她的声音很平,像在念购物清单。

挂了电话,她踩着我的拖把水走过去,赤足在地板上留下串湿脚印,像行歪歪扭扭的省略号。

“把这些纱布烧掉。” 她指着墙角的垃圾桶,里面堆着沾血的纱布,“烧干净点,别留灰。”

我在院子里点燃纱布时,烟呛得人睁不开眼。

黑猫蹲在篱笆上,看着火苗舔舐纱布,瞳孔缩成条竖线。

江雪站在厨房门口,白大褂的下摆被风吹得扬起,手里拿着个装着骨灰的陶罐,罐口用红布盖着。

“这是那个跳湖女孩的,” 她把陶罐放在石桌上,指尖敲了敲罐身,“她家人不想要,说她丢人现眼。” 火苗在她瞳孔里跳动,像两簇不肯熄灭的鬼火。

纱布烧成灰烬时,风突然变大,灰被吹得漫天飞舞。

我看见片灰烬落在她发梢,像只停在那里的白蝴蝶。

她抬手拂掉时,我发现她耳后有颗很小的朱砂痣,被头发遮了一半。

傍晚她突然说要吃烤鱼,我在厨房处理鲈鱼时,她站在旁边看。

刀刃划开鱼腹的瞬间,她突然说:“人死后三小时,尸僵会从下颌开始,然后是颈部,最后到西肢。”

她的指尖悬在鱼鳃上方,迟迟没有落下,“就像这鱼,刚死的时候眼睛是亮的,现在己经浑浊了。”

我盯着鱼眼上的白膜,突然觉得喉咙里全是湖水的腥气。

她拿过我手里的刀,精准地剔出脊椎骨,动作比处理三文鱼时更利落。

鱼肉在烤盘上滋滋作响时,她把鱼皮揭下来,摊在盘子里,像张透明的纸。

“这鱼皮可以做标本,” 她用镊子夹起鱼皮,对着光看了看,“用甘油泡过之后会变软,能保存很久。” 她的声音很轻,像在对鱼皮说话。

吃烤鱼时,黑猫跳上餐桌,叼走块带刺的鱼鳍。

江雪没赶它,只是看着它跳回窗台,尾巴扫过装着湖水的玻璃瓶,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我盯着她嘴角沾着的辣椒籽,突然想起她锁骨上的疤痕,喉头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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