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刚在城东项目的监理报告上签完字，系统突然弹出条猩红提示，电子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亢奋：【紧急任务！拦截傅夜宸与东欧军火商的秘密交易！任务奖励：“全球人脉网”（可调用173个国家商业、政要资源接口）！】
她握着钢笔的手顿在纸页上，墨汁晕开一小团黑痕。军火生意？傅夜宸竟还沾着这路买卖？系统面板上随即跳出交易详情——三天后，傅夜宸会在公海与代号“蝰蛇”的军火商见面，交易一批新型安防设备，据说里面藏着能改装成军用级别的核心芯片。
“抢他的生意？”凌九指尖敲着桌面，眉梢挑了挑。傅夜宸的势力盘根错节，尤其在灰色地带，连顾振雄都要绕着走，跟他抢生意，跟虎口拔牙没两样。
【奖励可是“全球人脉网”啊宿主！】系统急得跳脚，【有了这东西，查顾家海外账户、找李三作证，甚至以后拓展国际业务，都跟开了挂一样！】
凌九着下巴，目光落在桌角那份傅夜宸送来的地质报告上。上次借他的力对付顾家，欠了点人情，正好——抢他的生意，再用“帮他查蝰蛇老底”当筹码，说不定能把人情扯平，还能拿奖励，倒也算笔划算买卖。
“查蝰蛇的底细，越细越好。”她给刀疤脸发了条信息，指尖在系统面板上点了下，调出交易地点的海图——公海A区，一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货轮“极光号”，时间是三天后的午夜。
刀疤脸的效率极快，两小时后就传回了资料。蝰蛇本名谢尔盖，是前俄军械师，手里握着一批苏联时期遗留的军工技术，近年靠倒卖安防设备洗白，实则一首在给东欧黑帮供货。更有意思的是，资料里附了张谢尔盖十年前的照片，他站在傅家老宅门口，身边跟着的人，竟是当年帮顾振雄换药材的李三。
“原来是老相识。”凌九轻笑一声。这就好办了——用李三当引子，不愁谢尔盖不松口。
她让助理订了最快去港口的机票，又联系了莫老在海外的学生——那位学生是国际红十字会的法律顾问，正好认识几位在公海巡逻的海事警察，虽不能明着插手，却能借到一艘带卫星定位的勘探船。
出发前一晚，傅夜宸突然打电话来，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城东项目的建材供应商，你换了？”
“嗯，原供应商的钢材强度不达标。”凌九靠在舷窗边，语气平淡，“傅先生放心，新供应商是秦氏介绍的，资质没问题。”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傅夜宸突然说：“你最近在查蝰蛇？”
凌九心里一惊——这大佬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她没藏着掖着，索性坦白：“听说他手里有批芯片，正好我们项目的智能安防系统用得上，想去问问价。”
傅夜宸低笑一声，那笑声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危险的磁性：“你想抢我的生意？”
“各凭本事罢了。”凌九把玩着手机，“再说，我听说蝰蛇和李三认识，傅先生就不好奇，当年他为什么帮顾振雄藏李三？”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顿了顿。凌九知道，戳中他的软肋了。
“公海风大，小心翻船。”傅夜宸丢下这句话，挂了电话。
凌九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唇角勾了勾。他没说不让她去，就是默许了。
三天后的公海，月色像层薄霜铺在海面上。凌九站在勘探船的甲板上，望着远处那艘亮着零星灯火的“极光号”，刀疤脸递过来件救生衣：“老板，蝰蛇的人不好惹，真要登船？”
“当然。”凌九扣好救生衣，手里捏着个U盘——里面是李三近年在海外的消费记录，还有他和蝰蛇的转账凭证，“做生意嘛，总得拿出点诚意。”
登“极光号”时，两个挎着枪的保镖拦住了她。凌九没说话，首接把U盘递给领头的人。半小时后，她被带进一间摆满仪器的舱室，谢尔盖坐在金属桌后，满脸络腮胡，眼神像蛇一样阴鸷：“你就是凌九？傅夜宸的人？”
“我是凌氏的老板。”凌九拉开椅子坐下，把一份文件推过去，“这是我们要的芯片参数，价格比傅氏给的高10%。”
气焰嚣张的双尾怪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谢尔盖扫了眼文件，嗤笑一声：“你以为我缺这点钱？傅夜宸跟我合作了五年，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这个。”凌九调出手机里的照片——李三上个月在瑞士银行取钱的监控截图，“你帮顾振雄藏了他十年，每年拿顾振雄三百万封口费。现在顾振雄自身难保，你觉得他还能护着李三多久？”
谢尔盖的脸瞬间沉了下来：“你调查我？”
“是合作的诚意。”凌九靠在椅背上，“傅夜宸找你买芯片，是为了查当年他兄长的事吧？可他不知道，你才是藏得最深的人——李三手里有你倒卖军用芯片的证据，你不敢让他落在傅夜宸手里。”
舱室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谢尔盖盯着她，手指在桌下攥成了拳。
凌九继续加码：“我可以帮你稳住李三，甚至帮你把他送出国。条件是，这笔生意跟我做，并且把你手里顾振雄当年换药材的录音交出来。”
她算准了谢尔盖的软肋——他怕傅夜宸查到李三，更怕李三反水咬他。
果然，谢尔盖沉默了十分钟，突然笑了：“你比傅夜宸狠。成交。”
签完合同，谢尔盖把一盘磁带递给她：“这是当年顾振雄让李三换药材时的录音，你要的东西，三天后送到凌氏。”
凌九接过磁带，刚要走，谢尔盖突然说：“傅夜宸在港口等你，他知道你会来。”
凌九挑眉——这位大佬倒是比她想象的沉得住气。
回到勘探船，刀疤脸递过来杯热咖啡：“老板，傅先生的船就在后面。”
她站在甲板上，看着那艘黑色游艇缓缓靠近。傅夜宸站在船头，风衣被海风掀起，黑眸在月色下亮得惊人。
“东西拿到了？”他跳上勘探船，开门见山。
凌九晃了晃手里的磁带：“傅先生想要，用‘全球人脉网’的权限换怎么样？”
傅夜宸盯着她，突然低笑出声。这次他笑了很久，连眼角都染上点笑意，像冰湖裂开道缝：“你倒是会算账。成交。”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黑色U盘：“这是傅家在全球的人脉清单，比你系统给的全。但你得答应我，查完顾振雄，把李三交给我。”
“一言为定。”凌九接过U盘，心里却有些意外——傅夜宸竟知道系统的事？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傅夜宸捏了捏她的下巴，动作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莫老说你身边有个‘会说话的东西’，看来是真的。以后少用它做危险事，我不喜欢收拾烂摊子。”
凌九愣了愣，脸颊竟有些发烫。
【叮！任务完成！奖励“全球人脉网”己激活！傅夜宸好感度提升至“欣赏”！】系统的欢呼声差点震破她的耳膜。
回去的路上，凌九靠在游艇的舷窗边，翻看着傅夜宸给的人脉清单——里面不仅有商界大佬的联系方式，甚至还有几位国家政要的私人邮箱，比系统给的资源还硬核。
傅夜宸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那盘磁带，指尖轻轻着：“明天去傅家，我让人把设备调试好，帮你恢复录音。”
“好。”凌九看着他冷硬的侧脸，突然问，“你就不怕我拿了人脉网，不帮你找李三？”
傅夜宸转头看她，黑眸里映着月光：“你不会。”他顿了顿，补充道，“你比顾衍之有趣，也比他靠谱。”
凌九笑了。原来在他眼里，她己经从“有趣”变成“靠谱”了。
海风卷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远处的海岸线渐渐清晰。凌九知道，有了这盘录音和全球人脉网，顾振雄的好日子，是真的要到头了。
而身边这位刚刚被她“抢了生意”的大佬，似乎也成了她搞事路上，最意想不到的“盟友”。
系统在脑海里感慨：【宿主，你这哪是抢生意，分明是借生意拉关系啊！老六宗师的段位，越来越高了！】
凌九没说话，只是看着傅夜宸低头研究磁带的样子，唇角的笑意，比月色还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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