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证券交易所的电子屏在晨雾中泛着冷光，陈默攥着可转债发行预案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投行团队提交的票面利率数字 "2.3%" 被红笔圈成靶心，比市场平均水平低了整整 1.5 个百分点。摩根士丹利的分析师突然用钢笔敲着桌面："陈总确定要这么玩？千亿规模的可转债，利率互换稍有差池就是灭顶之灾。"
"灭顶之灾？" 陈默突然笑出声，将预案摔在红木桌上，纸张碰撞的脆响惊飞了窗台上的白鸽，"去年你们给特斯拉发的可转债利率是 1.8%，怎么到了中国企业就成了 ' 灭顶之灾 '？" 他扯开衬衫第二颗纽扣，露出锁骨处的疤痕，"我爷爷总说，洋人的算盘珠子未必比咱的烤冷面铁板灵光。"
林小夏举着摄像机的手微微发抖，镜头里的美联储利率走势图像条蜿蜒的毒蛇。她突然将画面切到实时传输的北美工厂图纸："各位请看，这座工厂的光伏屋顶每年能省 600 万美元电费，刚好覆盖可转债的利息支出。"
高盛的女董事突然冷笑："陈总怕是忘了 2008 年的次贷危机？利率互换可是把双刃剑。" 她推过来一份风险评估报告，"如果美联储突然加息，你们每年要多付至少 8 亿利息。"
"所以才要赌。" 陈默突然抓起钢笔在 "浮动利率" 条款上签字，笔尖划破纸面的声响格外刺耳，"我赌美联储不敢在大选年前加息。" 他转向列席的北美负责人，"把工厂的电价协议改成浮动制，和 LIBOR 挂钩。"
北美负责人的咖啡杯 "当啷" 掉在瓷盘里："您是说...... 用电价波动对冲利率风险？"
"不止。" 陈默调出手机里的期货账户，屏幕上的天然气合约正在跳动，"我们还要做空能源期货，三重对冲了解一下？" 他突然扯开西装，怀表链上挂着的微型计算器在灯光下闪着光，"当年卖烤冷面时，我就会用塑料袋套三个保温箱防烫，道理是一样的。"
路演现场的骚动还未平息，巴菲特的视频电话突然切入。奥马哈的书房里，老人举着默氏的财务报表："年轻人，你的杠杆率己经到 3.7 了。" 他突然话锋一转，"但我喜欢你的赌性，伯克希尔愿意认购 100 亿可转债。"
陈默的指节在桌面上叩出急促的节奏："巴菲特先生愿意接受利率互换吗？" 见对方挑眉，他突然提高音量，"我们用 2.3% 的固定利率换 LIBOR+50 个基点，您稳赚不赔。"
老人的笑声透过听筒传来："你这是把债券玩成了烤冷面，买一送三还能免费加辣。" 他突然收起笑容，"但我要附加条件，北美工厂的废电池必须交给伯克希尔回收。"
发行公告发布的第二天，华尔街日报的头版标题格外刺眼：《中国电池巨头豪赌利率，千亿可转债暗藏杀机》。林小夏举着平板冲进会议室，屏幕上的空头头寸正在疯涨："摩根士丹利在做空我们的债券，说要 ' 教中国人怎么玩金融 '。"
"让他们空。" 陈默往咖啡机里倒豆子，研磨声混着他的话音，"通知交易部，把利率互换的敞口再扩大 50 亿。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百元逆袭路》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 他突然指着屏幕上的美联储讲话实录，"鲍威尔昨晚说 ' 通胀只是暂时的 '，这就是信号。"
可转债正式挂牌那天，陈默特意穿着印着光伏板图案的西装。当电子屏显示 "超额认购 300%" 时，美联储的降息公告恰好弹出。交易员们的欢呼声震碎了交易大厅的玻璃，林小夏举着摄像机拍到的利率曲线正在断崖式下跌："LIBOR 降到 0.25% 了！我们每年能省 12 亿利息！"
摩根士丹利的分析师突然撞开会议室的门，领带歪在脖子上："陈总，我们愿意平仓。" 他把和解协议推过来，"还想跟你们合作发行绿色债券。"
"平仓可以。" 陈默突然将一份合作协议扔过去，"但要答应我们一个条件，把你们的北美电池回收网络低价转让给默氏。" 他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就当是给年轻人交的学费。"
庆功宴的香槟塔前，巴菲特举着酒杯撞过来，杯壁上的冰块叮当作响："知道为什么我愿意赌你吗？" 他突然压低声音，"你让我想起年轻时的自己，敢用保险公司的浮存金买可口可乐。"
陈默望着窗外的华尔街夜景，怀表在掌心轻轻发烫。他想起三年前在内蒙古测试电池的夜晚，陆明教授冻得发紫的嘴唇凑在耳边说："最好的风控不是规避风险，是让风险为你赚钱。" 此刻握着伯克希尔的认购协议，突然明白这千亿可转债从来不是豪赌，而是把烤冷面摊主的生存智慧，玩成了资本游戏的终极形态。
"通知下去。" 他对着对讲机说，"用省下的利息在德州建电池回收厂。" 林小夏的相机快门声轻轻响起，镜头里的男人正对着美联储大楼微笑，怀表链在西装内侧轻轻晃动。她突然想起三年前在城中村，这个男人蹲在地上补车胎的样子，那时谁能想到，他会在华尔街用利率互换，玩出中国资本的最高水平。
深夜的停车场，高盛女董事的车突然拦住去路。前对手降下车窗，手里举着份合作意向书："陈默，我服了。" 她突然扯开领带，露出里面印着默氏 logo 的 T 恤，"下次发行美元债，能不能带上我们玩？"
陈默接过意向书的瞬间，手机突然震动。财富榜更新提示显示，其个人持股价值突破 500 亿。他望着远处证券交易所的灯火，突然明白有些杠杆从来不在财报上 —— 就像爷爷的怀表走过万水千山，最终让不同时区的资本，都在同个频率上为中国创新共振。
"合作愉快。" 他对着女董事举了举杯，"对了，我们的财务总监还缺个副手，你有没有兴趣？"
车灯照亮的夜色里，两只酒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林小夏举着相机拍下这一幕，镜头里的两个金融大佬笑得像当年在夜市抢摊位的少年 —— 只是这一次，他们手里的筹码，早己从烤冷面铁板，变成了能撬动全球资本的利率互换协议。
交易室的灯光亮到天明，最新的债券承销名单放在陈默桌上，摩根士丹利的名字赫然在列。他在落款处签下名字的瞬间，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那个被扎破的车胎，那时他蹲在地上补胎，林小夏举着相机说要拍 "最惨摊主"。
原来有些杠杆，从一开始就注定要撬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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