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23分。
病房的应急灯突然亮起,惨白的光线在地上投出的网格状阴影,与十年前工地脚手架的钢筋布局完全一致。林默摸到枪套的瞬间,指尖触到的皮革纹路,与周母红围巾上的针脚走向相同——都是斜纹45度,像是被人刻意编织过的密码。
“谁在外面?”林默的声音撞在墙上,反弹回来的回音里混着铁链拖地的声响,与老刘在审讯室里的动静频率完全一致。应急灯的电流杂音里,突然钻进个细碎的响动,像是有人用指甲刮擦玻璃,与李护士丈夫胃里安眠药的溶解声在录音笔里的波形重叠。
黑影在门口顿了顿。
红围巾的一角从门缝里探进来,飘动的幅度与画中周建民坠楼时的安全绳摆动频率相同。林默突然想起302室铁盒里的空白死亡证明,纸张边缘的毛边在紫外线灯下显出的荧光反应,与此刻红围巾上的污渍完全一致——都是周棠颜料里特有的松香成分。
“是我。”老刘的声音裹着寒气滚进来,假牙在嘴里打滑的响动与投影仪卡顿的杂音频率相同,“警官,我来送样东西,在画室后墙的铁丝网勾到的。”他的铁链在地上拖出的痕迹,与周母病房地板上的划痕走向相同,都是从左到右倾斜30度,像是被人用脚丈量过的距离。
林默按下应急灯开关。
灯光熄灭的瞬间,窗外的月光正好斜斜切进来,在地上拼出的形状与那幅工地画的构图完全一致。老刘手里攥着的红围巾在月光下泛出的光泽,与江文山银戒上的山茶花反光相同,围巾末端缠着的银发卡,边缘的锯齿与镜子墙木板的纹路完全吻合。
“这发卡是周棠的。”林默的拇指蹭过下巴,指腹的温度透过皮肤,触到三年前化工场爆炸时留下的疤痕,那疤痕的形状与发卡内侧“李”字的刻痕重叠,“你在哪捡到的?”
老刘突然剧烈咳嗽。
咳出的铁锈色粉末落在红围巾上,晕开的范围与银戒上山茶花的大小完全一致。他从工装裤口袋里掏出个塑封袋,里面的碎布片纹路与江文山指甲缝里的布条相同,布料上的血迹DNA与李护士丈夫的样本匹配度99.99%。“在后墙的铁丝网里。”他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上面还缠着根头发,棕色的,和周棠她妈的发色一样。”
周棠的哭声突然从走廊传来。
声波在空气中震动的频率,与她父亲工牌上的条形码扫描声完全一致。她冲进病房时带起的风,吹动了周母散落在枕头上的头发,发丝飘动的轨迹与302室铁盒里的死亡证明展开时的褶皱相同。“我妈不可能说谎!”她突然扑向红围巾,指甲掐进布料的力度与她画工地场景时握画笔的力度相同,“她十年前受了刺激,医生说她选择性失忆了!”
林默抓起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反射出的光影在墙上投出的图案,与镜子墙36块玻璃的排列方式完全一致。他调出周母的病历档案,电子版的修改记录显示三年前有过一次关键改动,修改时间与江文山给医院的汇款记录时间完全吻合——都是8月17日凌晨2点。
“选择性遗忘不是失忆症。”林默的声音比应急灯的光线还冷,“病历上写着,她能记起十年前的所有事,只是刻意不去想。”他放大病历上的医生签名,笔迹的倾斜角度与江文山银戒内侧的刻字相同,签名旁边的备注栏里,有行被涂掉的小字,用显影剂处理后显出:“患者家属要求,永久封存事故相关记忆记录。”
李护士的尖叫从走廊尽头炸响。
她被小张押进来时,白大褂口袋里掉出的镇静剂药瓶,滚动的轨迹与画中脚手架倒塌的路线完全一致。药瓶标签上的批号,完美不在场证明:罪案拆解手册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完美不在场证明:罪案拆解手册最新章节随便看!与镜子墙后木板上检测出的镇静剂成分批号相同,都是“20150817”——十年前事故发生的日期。“是江文山逼我的!”她突然瘫在地上,指甲抠进地砖缝隙的深度与银戒上山茶花的刻痕相同,“他每年给医院捐五十万,就是为了让医生改病历!”
周母突然扯掉氧气管。
塑料管落在地上的声响与十年前工地氧气瓶爆炸前的嘶鸣声完全一致。她抓起红围巾裹住脸的动作,与画中那个戴红围巾的女人姿势相同,露出的眼睛里布满的血丝,与江文山画布上未干的颜料颜色完全一致。“我没忘……”她的声音像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我只是不敢说——”
林默突然注意到床头柜的抽屉。
缝隙里露出的一角照片,边缘的折痕与周棠口袋里那张旧照片完全吻合。他拉开抽屉的瞬间,闻到的霉味与302室旧报纸的气味相同,里面整齐码着的七本日记,封面的磨损程度与江文山保险柜里的那幅画的画布老化程度一致。
第一本日记的扉页日期是十年前8月18日。
字迹的颤抖程度与周母此刻说话的颤音频率相同。“今天棠棠爸的葬礼,江文山来了。”墨水在纸上晕开的痕迹与红围巾上的血迹形状相同,“他塞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是十万块和一张纸条,写着‘忘了那天的事,否则下一个就是你女儿’。”
周棠的银发卡第六次掉在地上。
响声在病房里荡开的涟漪,与她父亲坠楼时的冲击波频率相同。她翻开第三本日记,其中一页贴着的医院缴费单,金额与江文山的汇款记录完全一致,缴费单背面有行铅笔字:“今天江文山来看我,说只要我乖乖听话,就供棠棠学画画。”
林默突然看向周棠的画具箱。
箱子底层的速写本翻开的那页,画着个戴红围巾的女人站在脚手架上,女人的侧脸与周母此刻的神情完全一致。画纸边缘的颜料检测显示,与江文山死亡时画布上的颜料成分相同,都是周棠特有的钛白加松香配方。“你早就知道你妈没失忆,对吗?”林默的拇指蹭过下巴,“这些画,都是她告诉你的场景吧?”
苏芮的香奈儿包突然从门口滑进来。
包链上的钻石反光在墙上投出的光斑,与监控里镜子墙的月光光斑完全一致。她跟进来时踩着的高跟鞋,鞋跟的磨损程度与十年前工地资料员办公室的地砖划痕相同,她突然指向周母:“她根本不是被救下来的!”声音里的颤音与她十年前在事故报告上签字时的笔压相同,“是江文山把她推下去的,只是她掉在了二楼的安全网上!”
周母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
心电监护仪的波形变成首线的瞬间,与302室挂钟停摆时的指针角度完全一致。她最后指的方向,正是床头柜抽屉里最下面的那本日记,日记的锁扣形状与江文山保险柜的锁孔相同,钥匙孔里插着的,正是那枚刻着“302”的铜钥匙。
林默打开最后一本日记。
最新一页的日期是昨天,字迹的力度与周棠处方单上江文山的签名相同。“棠棠说要去拿证据,我知道她要做什么。”墨水还没干透,晕开的痕迹与江文山死亡时画布上的血渍形状相同,“十年前我从安全网爬上来时,看到江文山手里拿着的撬棍,棍身上刻着个‘李’字——”
病房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
灌入的夜风卷着片梧桐叶,落在日记的最后一行字上。叶子的脉络纹路与撬棍上的木纹完全一致,叶尖沾着的红色颜料,与苏芮指甲缝里的颜料成分相同。
周母说的撬棍,分明是苏芮车后备厢里那根。
可这根刻着“李”字的撬棍,为什么会出现在十年前的工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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