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看白老师教我的！”
雨水小炮弹似的冲进家门，脸蛋红扑扑的，手里举着一张粗糙的草纸，献宝一样递到何雨柱鼻子底下。纸上歪歪扭扭画着两个火柴棍小人，手拉着手，旁边还戳着几个墨团团。
何雨柱正蹲在灶台边，小心翼翼地往瓦罐里藏那两张崭新的大团结——娄董的赏钱。听到妹妹的声音，他赶紧把瓦罐塞回墙洞深处，用半块砖头堵严实了，才拍拍手上的灰转过身。
“哟，让哥瞧瞧我们雨水画啥了？” 他接过那张纸，故意眯起眼，装模作样地看，“嗯…这个扎小辫的，是我们雨水！那这个高个儿，是你哥我？”
“对！白老师教我们画的！” 雨水兴奋地首蹦跶，小手指着那两个墨团团，“这个…这个是糖！白老师给的糖！可甜了！”
何雨柱心里一暖，揉了揉妹妹的脑袋：“白老师真好！雨水喜欢白老师不？”
“喜欢！” 雨水用力点头，大眼睛亮晶晶的，“白老师说话好听！还香香的！哥，明天还能去托儿所吗？”
“能！天天都能去！” 何雨柱笑着保证。看着妹妹无忧无虑的笑脸，再摸摸怀里那两张票子留下的硬棱棱感觉，他心里那点踏实感，像灶膛里刚添了柴的火苗，呼呼地往上窜。
把雨水哄睡了，何雨柱立刻反锁了门，拉严实窗帘，心念一动，整个人消失在冰冷的屋子里。
桃源福地。
眼前豁然开朗。空气里是泥土、庄稼和牲畜粪便混合的，实实在在的生机勃勃的味道。他深吸一口气，感觉白天在食堂沾染的油烟味都被洗刷干净了。
目光扫过他的“江山”。
一亩半黑油油的土地！左边是金灿灿的玉米林，棒子沉甸甸地压弯了秸秆。右边是绿油油的土豆秧子，底下的块茎肯定又大了一圈。中间新开辟出来的菜畦里，白菜和萝卜长得水灵灵的，叶片肥厚，看着就喜人。
鸡舍那边更是热闹。十几只肥母鸡咯咯哒地踱着步，精神头十足。兔子窝里，几只半大的灰兔子挤在一起，毛茸茸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充满了力量。
“娄董那二十块，就是东风！” 何雨柱搓着手，眼神发亮。他走到空间中央那眼汩汩冒水的灵泉边，蹲下身。泉水清冽甘甜，喝下去浑身舒泰。他注意到，泉眼似乎比之前更活跃了些，涌出的水也更多了。
“升级！”
意念落下，整个空间似乎轻轻震动了一下。脚下的土地传来轻微的、如同舒展筋骨般的低鸣。他清晰地看到，空间的边缘，那片灰蒙蒙的雾气，如同退潮般向后缩去！
新的土地出来！深褐色，散发着肥沃的气息。空间肉眼可见地扩大了一圈！原本规整的一亩半地旁边，多出了一片不规则的新地，加起来，稳稳当当够两亩了！
“好！” 何雨柱忍不住低喝一声，攥紧了拳头。土地就是命根子！能种更多东西，养更多鸡兔！
更大的惊喜还在后头。
他走到灵泉边，发现泉眼旁边，原本的泥地，不知何时竟凹陷下去一小片，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小水洼！清澈的泉水正缓缓注入其中。
“小池塘？” 何雨柱心头一跳。他蹲在水洼边，伸手探了探，水清凉沁骨。“能养鱼了？”
这个念头像火星子，瞬间点燃了他。鱼！这年头，肉都金贵，鱼更是稀罕物！要是能养出来……何雨柱仿佛听到了铜板哗啦啦掉进口袋的声音。
“光有地有水还不行，得有好种子！” 他盘算着，娄董那二十块，十块得给雨水攒着，剩下十块，得花在刀刃上！
第二天中午，趁着食堂午休的空档，何雨柱揣着钱，一头扎进了离轧钢厂两条街外的种子站。
种子站里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陈年谷物的味道。柜台后面坐着个打着哈欠的老头。
“同志，要点啥？” 老头懒洋洋地问。
何雨柱的目光在玻璃柜台里扫视。棒子面、高粱米、土豆种……都是些大路货。他压低了声音：“大爷，有好点的菜种不？西红柿？黄瓜？或者…有没有点稀罕的？” 他特意强调了“稀罕”两个字。
老头撩起眼皮，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慢悠悠地从柜台底下摸出几个小纸包，推到柜台上。
“喏，自己看。小青菜，水萝卜，都是好种活的。” 老头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还有这个…草莓籽。金贵玩意儿，伺候起来麻烦，可不便宜。”
草莓籽！何雨柱眼睛一亮。那红彤彤、甜滋滋的小东西，在西九城的冬天，绝对是稀罕物！黑市上能卖出天价！
“就它了！多少钱？” 何雨柱毫不犹豫。
“五毛钱一小包，就这点。” 老头伸出五个指头。
五毛！够买好几斤棒子面了！何雨柱心里抽了一下，但想到空间里的时间流速和灵泉，一咬牙：“要了！再来点水萝卜和小青菜籽！”
揣着几包轻飘飘却沉甸甸的种子走出种子站，何雨柱脚步生风。回到后厨，趁着刘胖子打盹的功夫，他躲进堆杂物的角落，心念一动，种子消失不见。
晚上，雨水睡着后，何雨柱再次进入空间。
他没有急着开垦新地，而是小心翼翼地将那包昂贵的草莓籽，撒在了灵泉水流淌滋润过的最肥沃的一小块土地上。又用稀释的灵泉水仔细浇透。
“宝贝疙瘩，就指望你们了！” 他对着那片刚覆上薄土的地块念叨。
接着，他又在新开辟的小水洼里忙碌起来。用石头在浅水处垒了个小窝，算是简陋的鱼巢。心里盘算着，等开春，河沟解冻了，得想办法弄点鱼苗进来！
忙活完，他走到鸡舍边。鸡群似乎感应到空间的变化，格外精神。他抓了一把刚收获的、颗粒的玉米粒撒进去。母鸡们咯咯叫着，争抢啄食。
看着这一切，何雨柱叉着腰，长长吐出一口气。两亩地，小池塘，草莓籽，还有娄董那条隐隐约约的线……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
“哥！哥！白老师今天又夸我啦！” 第二天接雨水时，小丫头像只快乐的小鸟，扑进何雨柱怀里。
“哦？夸我们雨水啥了？” 何雨柱笑着抱起妹妹。
“夸我…夸我画的画好看！还说我学字快！” 雨水搂着哥哥的脖子，小脸放光，“哥，我今天又学了个新字！”
“啥字？”
“家！” 雨水大声说，小手在空中比划着，“上面一个盖子，下面一个小猪！白老师说，有房子，有猪，就是家！”
何雨柱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把妹妹往上掂了掂：“对！有房子，有猪…呃，有鸡有兔子，还有我们雨水，就是哥的家！”
夕阳把兄妹俩的影子拉得老长。何雨柱心里盘算着，等那批草莓熟了，第一颗最红的，得给白老师送去。人家把“家”字教得这么好，该谢。
作者“东寒国的九头雉鸡精”推荐阅读《四合院：道德？没有！人生幸福》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VGL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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