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刚把汗湿的运动服换下来，就被墨羽催着坐到客厅中央，茶几上摆着他的网球拍和三个标记好落点的网球。墨羽站在球拍旁，翠绿的羽毛绷得笔首，像是要宣布什么大事。
“蠢货，今天教你个能让不二那白毛狐狸都惊讶的技巧——‘千千万影球’。”墨羽的声音带着点得意，翅膀在空气中虚挥了一下，“不是真让你变出成千上万的球，是靠超高速挥拍和假动作，让对手产生‘多个球同时飞来’的幻觉，本质是‘视觉欺骗’加‘落点预判’，懂？”
林越凑过去，盯着球拍上的甜点区，满脸疑惑：“视觉欺骗？怎么骗啊？我挥拍速度本来就慢，还能让对手看错？”
“慢就练！”墨羽翅膀一扬，差点啄到他的手背，“湛蓝星的小孩练这个，三岁就能每秒挥拍三次，你都多大了？还敢嫌慢？”它跳到其中一个网球旁，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先给你讲原理：当挥拍速度超过人眼的视觉残留极限，对手就会把你连续的挥拍看成一个‘模糊的影子’，再配合不同方向的假动作，他就会以为有好几个球朝不同方向飞，根本没法判断哪个是真的。”
林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起球拍：“那……我现在要怎么练？先练挥拍速度吗？”
“算你没笨到家。”墨羽跳到他的膝盖上，用翅膀指着他的手腕，“第一步，练‘无球挥拍’，每秒至少三次完整挥拍，动作要标准，不能瞎甩胳膊。从现在开始，练半小时，要是平均速度达不到两次，晚上就罚你多站一小时站姿。”
林越赶紧握紧球拍，按照自适应握拍调整姿势，开始挥拍——刚开始他刻意加快速度，可没挥几下，手腕就开始发酸，动作也变形了，拍框在空气中划出杂乱的弧线。墨羽的声音立刻炸响：“蠢货！谁让你瞎甩了？挥拍要‘快而不慌’，小臂带动手腕，不是光靠手腕使劲！你这样别说骗对手，连自己都要被球拍砸到！”
林越赶紧放慢节奏，重新调整发力方式——小臂先动，手腕跟着自然甩动，拍面始终对准前方的墙面。虽然速度慢了点，但动作顺畅多了。他一边挥，一边在心里数着次数：“一、二、三……”刚数到十，胳膊就酸得像灌了铅，忍不住停下来揉了揉。
“停什么停？才十次就不行了？”墨羽跳到他的肩膀上，用翅膀戳了戳他的胳膊，“你昨天跟桃城那红毛小子说要跟不二打练习赛，就这体力？不二随便跟你耗两局，你就得瘫在地上哭！”
林越咬咬牙，重新举起球拍——他想起昨天手冢部长在训练场看他的眼神，想起樱乃发消息说“会去看练习赛”，还有高个子队员嘲笑他“只会捡球”的样子，这些念头像火苗一样窜起来，让他暂时忘了胳膊的酸痛。
“对，就是这样，小臂再发力快点！”墨羽的声音缓和了点，“别盯着球拍看，盯着墙面上的标记点，想象球要落在那里，挥拍自然会有方向感。”
林越照着做，眼睛盯着墙上的圆圈标记，挥拍时不再刻意数次数，而是专注于动作的连贯性。不知不觉间，挥拍的速度慢慢提了上来，耳边能听到球拍划破空气的“咻咻”声。他偶尔用余光瞥了眼手机计时器，发现自己居然能做到每秒两次挥拍，虽然离墨羽要求的“三次”还有差距，但至少有了进步。
“还算有点悟性，比昨天练侧旋的时候强。”墨羽跳到茶几上，看着他额头上往下淌的汗，没再继续骂，“歇五分钟，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网王：我的鹦鹉师傅是新网球王子》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等会儿练‘有球挥拍’——把这三个网球按顺序打向标记点，挥拍时要快到让它们看起来像是同时飞出去的。”
林越瘫坐在地毯上，拿起旁边的水猛灌了几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往下滑，才勉强压下喉咙里的干涩。他看着茶几上的三个网球，心里有点发怵：“师傅，同时打三个球？我连每秒三次挥拍都做不到，怎么同时打三个？”
“谁让你真同时打？”墨羽翻了个白眼，“是让你在一秒内连续击打三个球，每个球的落点不一样，速度快到对手分辨不出先后，以为是‘一击打出三个球’。这是‘千千万影球’的基础，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别想跟不二打练习赛了。”
林越攥紧了水瓶，没说话——他知道墨羽不是故意刁难，是真的想让他变强。之前练借力打力、旋转球的时候，墨羽虽然毒舌，但每次严厉的要求背后，都能让他看到实实在在的进步。
歇够五分钟，林越重新站起来，拿起第一个网球放在拍面上。墨羽喊“开始”的瞬间，他快速挥拍，球精准落在左边的标记点；紧接着，他抓起第二个球，挥拍打向中间；第三个球刚碰到拍面，他的手腕就突然一麻，球打偏了，落在右边标记点的外面。
“差一点！”墨羽的声音带着点可惜，“第三个球挥拍时手腕太僵了，你要记住，连续击球时，手腕要像‘弹簧’一样，打完一个立刻放松，准备下一个，别绷着劲。”
林越点点头，捡起打偏的网球，重新尝试——这次他刻意放松手腕，打完第一个球后，小臂轻轻回带，让球拍自然回到接球位置，再快速击打第二个、第三个。虽然还是有点生疏，但三个球都落在了标记点附近，没有出界。
“不错！再来十组，每组都要保证三个球落在标记点内。”墨羽的语气里终于有了点认可，“记住这种‘连续发力’的感觉，以后打‘千千万影球’，就是把这种节奏加快、加多，让对手看不到破绽。”
林越没敢怠慢，一组接一组地练——汗水滴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湿痕，胳膊酸得像要脱节，可他却越练越兴奋。当第十组三个球全部精准落在标记点时，他忍不住挥了挥拳头，差点把球拍甩出去。
“总算没白费本座的心思。”墨羽跳到他面前，用翅膀碰了碰他的球拍，“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早起先练半小时挥拍速度，再去网球场跟不二那白毛狐狸打练习赛。记住，明天别暴露‘影球’的全部实力，先用基础的‘双影’试试水，看看那白毛狐狸的反应。”
林越赶紧点头，把球拍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明天的练习赛，既期待又紧张。期待能在不二前辈面前展现自己的进步，紧张自己会不会因为紧张掉链子。
“别胡思乱想了，赶紧洗漱睡觉。”墨羽跳回口袋里，声音有点困，“明天要是敢迟到，或者在练习赛上输得太惨，本座就把你昨天没完成的挥拍训练加倍！”
林越笑着答应，转身往浴室走——镜子里的自己，额头上还带着汗，眼神却比以前亮了很多。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墨羽，心里满是感激：如果没有这只毒舌又靠谱的鹦鹉师傅，他现在可能还在被堀尾嘲笑，还在网球部的角落里捡球，永远不敢奢望能跟不二前辈这样的高手打练习赛。
他知道，“千千万影球”只是开始，以后还有更难的技巧等着他学，还有更强的对手等着他挑战。但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明天在练习赛上，打出让自己、让墨羽、让樱乃都能满意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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