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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道新秀,展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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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的云海在暮春的晨光里翻涌,峰顶的论剑台由万年玄铁铸就,台边刻着“洪荒新秀,以武证道”八个古字——这是每百年举办一次的“华山论剑”,专为洪荒年轻修士设立,既是切磋武艺的盛会,也是各教派展示新生代实力的舞台。过往三届,论剑台的桂冠多被佛教的“护法金刚”或阐教的老牌弟子夺走,可这一届,台下的修士们却在窃窃私语,目光频频投向台侧一个身着淡金源气道袍的年轻身影。

“那就是杨戬的侄子杨戟?听说刚入混元道宗三年,也敢来凑数?”

“嘘,小声点!他虽年轻,却继承了杨戬的天眼和八九玄功,还学了元初圣人的源气剑法,说不定是匹黑马。”

“黑马?你看台上那三位佛教护法金刚,哪个不是大罗金仙巅峰?尤其是领头的不空金刚,一手罗汉拳能碎山石,杨戟怕是撑不过三招。”

议论声中,杨戟缓缓走上论剑台。他不过二十岁出头,身形挺拔,额间一道淡金纹路若隐若现(未激活的天眼),手中握着一柄源气凝成的长剑——剑身通透,泛着流动的金光,没有传统仙剑的凌厉,却透着“包容万象”的温润。面对台下的质疑,他只是微微颔首,目光落在首位挑战者不空金刚身上,没有丝毫怯意。

不空金刚踏着沉重的步伐走上台,身高八尺,身披鎏金铠甲,拳头比杨戟的头颅还大。“小子,识相的就主动认输,免得被我打碎筋骨,丢了你叔父杨戬的脸!”他的声音如同惊雷,震得台边的碎石微微颤动,周身佛光炽烈,显然没把这个年轻道修放在眼里。

“切磋而己,金刚何必动怒?”杨戟淡淡开口,手中源气剑轻轻一摆,“请。”

不空金刚怒喝一声,挥拳首冲杨戟面门——这是佛教的“大力罗汉拳”,拳风裹挟着佛光,能轻易击碎精铁。台下的修士们都屏住呼吸,以为杨戟会躲闪,可他却不退反进,源气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剑尖精准地落在不空金刚的拳缝之间。

“叮——”

金铁交鸣之声响彻山谷,源气与佛光碰撞处,激起漫天碎石。不空金刚只觉得一股温润却不容抗拒的力量顺着拳头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拳头竟被源气剑死死卡在半空,再也无法前进半分。他眼中闪过一丝震惊,连忙催动佛光,想强行压碎剑体,可源气剑却如同流水般,顺着他的佛光流转,不仅没被压碎,反而借力打力,轻轻一挑,竟将他的拳头引向侧面,让他重心不稳,踉跄着后退了三步。

“这……这是源气剑法?”台下有修士惊呼,“竟能以柔克刚,破了大力罗汉拳!”

不空金刚又惊又怒,再次扑上,双拳如疾风骤雨般砸向杨戟。杨戟施展八九玄功,身形变得灵动如燕,在拳影中穿梭,源气剑时而化作流光,刺向不空金刚的破绽,时而凝聚成盾,挡住佛光冲击。三十招过后,不空金刚渐渐体力不支,佛光也开始紊乱,杨戟抓住机会,剑随身动,源气剑轻轻点在不空金刚的铠甲缝隙处——那里是佛光最弱的地方,不空金刚只觉得浑身佛光一滞,“噗通”一声跪倒在台上,满脸难以置信。

“第一局,杨戟胜!”裁判高声宣布,台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接下来的两场对战,杨戟更是惊艳全场。面对擅长“佛光护体”的迦叶金刚,他额头天眼骤然亮起,淡金光芒穿透佛光,瞬间看破对方护体光罩的薄弱点,源气剑一剑破防,让迦叶金刚认输;面对会“三头六臂”的罗睺金刚,他将源气剑分化成三柄,以一敌三,剑法中融入“包容万法”的意境,不仅化解了对方的攻势,还借对方的招式反制,最终以一招“源气归一”,将罗睺金刚的六臂同时震开,赢得胜利。

当裁判宣布“本届华山论剑,冠军为混元道宗杨戟”时,整个华山都沸腾了。年轻的道修们围着杨戟欢呼,连阐教的老牌弟子都走上前,拍着他的肩膀赞叹:“好小子!给道门新生代长脸了!”杨戬站在台侧,看着侄子的身影,眼中满是骄傲——他当年在这个年纪,可没这般从容地连败三位大罗金仙巅峰的对手。

元初亲授:源初剑经,承继厚望

华山论剑的消息传回昆仑时,元初正站在悟道阁的窗前,看着源气镜中杨戟对战的画面。当看到杨戟用源气剑破罗汉拳时,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孩子,不仅继承了杨戬的天眼和八九玄功,还悟透了源气剑法‘包容’的精髓,难得。”

灵娥凑过来看了一眼,轻声道:“杨戟的胜利,可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混元道宗的源气修炼法,加上阐教的八九玄功,再融入你‘包容万法’的理念,才造就了这个新生代的天才。这也证明,道门团结后,新生代的成长速度,远超佛教。”

“说得对。”元初点点头,抬手取出一卷泛着金光的剑谱——正是他亲手撰写的《源初剑经》,“传我指令,让杨戟即刻返回昆仑,我要亲自传他此经。”

三日后,杨戟抵达昆仑。当他走进悟道阁时,元初正坐在莲台上,手中握着那卷剑谱。杨戟连忙上前,躬身行礼:“弟子杨戟,见过圣人。”

元初抬手示意他起身,将剑谱递过去:“你在华山的表现,我都看到了。源气剑法你己入门,但‘以源气融万法,以剑法护苍生’的真意,还需再悟。这《源初剑经》,是我结合道门各脉剑法精髓所写,既有阐教的‘刚劲’,也有截教的‘灵动’,还有人教的‘无为’,你若能悟透,日后成就,不可限量。”

杨戟双手接过剑谱,指尖触到泛黄的纸页时,一股精纯的源气顺着指尖涌入他体内,与他自身的源气瞬间融合。他只觉得脑海中灵光一闪,之前修炼源气剑法时的疑惑,竟瞬间解开——原来源气剑法不仅能破敌,还能在战斗中滋养自身,甚至能借对方的招式完善自己,这才是“包容万法”的真意。

“多谢圣人传经!”杨戟再次躬身,眼中满是感激。

元初微微一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必谢我。你在华山的胜利,不仅是为自己争辉,更是为道门新生代正名——让洪荒知道,道门不仅有三清、有杨戬,还有你们这些年轻弟子,能扛起护道的大旗。好好修炼,日后洪荒的风雨,还需要你们这些新秀去面对。”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说起来,你这股‘临阵不乱,以柔克刚’的性子,倒有我当年之风。”

这句话,让杨戟心中一震——能被元初圣人如此评价,是他莫大的荣耀。他握紧手中的剑谱,郑重道:“弟子定不负圣人厚望,不负道门!”

消息传出,混元道宗的弟子们备受鼓舞。年轻弟子们纷纷以杨戟为榜样,更加刻苦地修炼; older 的弟子则主动指导新秀,将自己的经验倾囊相授。道宗内形成了“传帮带”的氛围,新生代修士的成长速度越来越快,隐隐有超越佛教年轻一代的趋势。

佛教不甘:辩经台设,挑战再起

杨戟夺冠的消息传到灵山时,佛教的年轻弟子们正聚集在大雄宝殿外,脸色都不太好看。尤其是阿难尊者的转世——阿难陀,他曾是灵山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一手“般若掌”在西牛贺洲难逢对手,之前两届华山论剑,他虽未参赛,却一首认为自己若去,定能夺冠。可如今,杨戟的胜利,让他的骄傲碎了一地。

“一个刚入道宗三年的小子,也能连败三位护法金刚?我看那些金刚是老了,没用了!”阿难陀攥着拳头,语气带着不甘,“若我去华山,定能打得他满地找牙,让他知道佛教年轻一代的厉害!”

他的话,引起了其他年轻比丘的共鸣。“是啊!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杨戟赢了武力,我们就赢教义!让洪荒知道,佛教不仅有强大的护法,还有精深的佛法!”

“对!设一个辩经台,挑战道门弟子!论教义,我们佛教可不怕他们!”

消息传到弥勒佛耳中,他正因西牛贺洲打压清风观的事被如来训斥,听到弟子们的提议,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好!就设在五台山——那里是东土与西牛贺洲的交界,百姓杂居,正好借此机会展示佛教教义,拉拢民心,也杀杀道门的锐气!”

弥勒佛亲自出面,在五台山修建了一座宏伟的辩经台——以九品莲台为基,上铺用金粉书写的《金刚经》,台侧立着两块石碑,分别刻着“辩经悟法,以理服人”和“佛道论道,胜者为尊”。他还派人前往昆仑,给混元道宗送了一封挑战书,邀请道门年轻弟子在三日后前来辩经,“若道门不敢来,便承认佛法高深,日后东土传教,道门不得干预”。

挑战书送到昆仑时,杨戟刚悟透《源初剑经》的第一卷。他看到挑战书,当即请战:“圣人,弟子愿去五台山辩经!他们想在教义上压我们,弟子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道门的‘阴阳平衡’‘济世之道’,不比佛法差!”

元初看着杨戟,笑着摇头:“辩经不比比武,需精通教义,擅长言辞。你虽武艺高强,却不善辩论。此事,该让悟道阁的弟子去。”他转头看向一旁的云曦,“云曦,你派悟道阁的林清玄去——他精通三教典籍,曾与玄奘探讨过教义,最适合应对辩经。”

云曦躬身应道:“弟子遵命。”

林清玄是混元道宗悟道阁的核心弟子,常年研究《道德经》《源初大道要义》,还通读了佛教的《金刚经》《心经》,对佛道教义的异同了如指掌。接到指令后,他带着两卷典籍,平静地说:“弟子定不负所托,在辩经台上,让洪荒知道,道佛教义虽不同,却各有千秋,而非‘胜者为尊’。”

三日后,五台山的辩经台周围挤满了修士和百姓。阿难陀身着金色僧衣,站在台侧,目光挑衅地望着远方——他等着道门弟子的到来,也等着在众人面前,将道门教义驳斥得一无是处。

而远方的山道上,林清玄正踏着祥云而来,手中握着《道德经》和《源初大道要义》,神色平静,没有丝毫紧张。一场关于教义的较量,即将在五台山拉开帷幕,而这,也将是佛道年轻一代博弈的新战场。

夕阳下,辩经台的佛光与远方昆仑的源气遥相呼应,看似平静,却暗藏锋芒。杨戟的胜利,让道门新生代扬眉吐气;佛教的辩经挑战,则是不甘示弱的反击。洪荒年轻一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这背后的佛道博弈,也将在这些新秀的成长中,写下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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