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过后,西合院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有些东西己经悄然改变。
天还没亮,秦淮茹就醒了。她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何雨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在晨曦微光中,她仔细地把床铺整理得一丝褶皱都不剩,又检查了房间的每个角落,确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回到自己家时,孩子们都还在睡梦中。秦淮茹像往常一样生火做饭,粥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她的心却还在为昨夜的温存而悸动。
"妈,你今天起得好早。"棒梗揉着眼睛从里屋出来。
"今天厂里要盘点,得早点去。"秦淮茹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把煎好的鸡蛋夹到儿子碗里。
与此同时,何雨柱也醒了。他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心里五味杂陈。枕边还残留着秦淮茹发丝的清香,提醒着他昨夜发生的一切。他起身打开窗户,让清晨的冷风吹散屋里的暧昧气息。
在厂里,何雨柱表现得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在食堂检查工作时,他不经意地对马华多吩咐了一句:"今天多准备些肉菜,给贾家留一份。"
马华有些诧异:"师傅,贾家最近是有什么喜事吗?"
"棒梗期中考试考得不错,"何雨柱面不改色地说,"给孩子补补脑子。"
"好嘞!"马华不疑有他,乐呵呵地去准备了。
秦淮茹变得更加细心周到。她不再像从前那样明目张胆地往何家跑,而是选择在夜深人静时,趁着全院都睡熟了,才悄悄溜进何家。有时是为他收拾屋子,把换下的衣物洗得干干净净;有时是留下一张字条,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写着"粥在锅里"或是"衬衫熨好了"。
何雨柱也投桃报李。他通过马华,经常给贾家送去一些厂里食堂多余的食材,还特意托人从上海给棒梗捎来了新的文具盒。这些举动在外人看来,不过是邻里之间的正常往来。
这天深夜,何雨柱加班回来,发现桌上放着一碗还温热的鸡汤,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傻柱重生1962》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旁边压着一张字条:"趁热喝,今天降温了。"
他慢慢喝着鸡汤,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时,窗外传来三长两短的敲击声——这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开门后,秦淮茹闪身进来,手里拿着件织了一半的毛衣。"给你量量尺寸,"她轻声说,"趁着年前织好,开春就能穿了。"
何雨柱配合地张开手臂,任由她拿着软尺在他身上比划。两人的距离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这几天还好吗?"何雨柱轻声问。
"嗯。"秦淮茹点点头,手指不经意地划过他的后背,"就是...有点想你。"
他们都很小心,从不在对方家里过夜,也从不一起出门。即便是最亲密的时刻,也会留意着院里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即分开。
然而,这份隐秘的感情还是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细心的冉秋叶在回家取东西时,察觉到了异样。她发现丈夫的衣柜里多了一件手工织的毛衣,针脚细密,颜色样式却都不是她熟悉的。厨房的角落里,也多了一些她从不使用的调料。
更让她起疑的是,有一次她突然回家,正好碰见秦淮茹从自家屋里出来。虽然对方解释说只是来送些腌菜,但那一刻秦淮茹脸上闪过的慌乱,没能逃过冉秋叶的眼睛。
"雨柱,"晚上通电话时,冉秋叶状似无意地问,"我不在的这些天,都是谁在帮你收拾屋子?"
电话那头的何雨柱沉默了一瞬,随即用轻松的语气说:"马华媳妇偶尔会来帮忙。再说了,我自己也能照顾自己。"
"是吗?"冉秋叶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腹部,"那我怎么听说,秦姐经常往咱们家跑?"
"邻里之间互相照应而己。"何雨柱的声音依然平稳,"你怀着孕,别想太多。"
挂断电话后,冉秋叶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女人的首觉告诉她,有些事情正在悄悄发生改变。而此刻的她,却因为身孕无法立即回到丈夫身边,这种无力感让她倍感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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