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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心悸预兆,阴云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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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金山,阳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洒满了一室琳琅满目的古董与神秘器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尘埃和旧纸张特有的香气,混合着某种草药的清苦味道。

老爹正站在梯子上,小心翼翼地用鸡毛掸子清理着一个巨大青铜鼎上的积灰,嘴里习惯性地嘟囔着:“哎呀!老爹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这些古董就不会自己变得干净点吗?还有成龙,又跑出去调查什么黑帮走私案,把这么多活儿都留给老爹……”

小玉则盘腿坐在铺着东方地毯的地板上,面前摊开着一本巨大的、封面镶嵌着奇异宝石的厚重古籍。她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卷着自己的头发,眼睛虽然盯着书页上那些扭曲古老的符号和插图,但心思显然早己飞到了九霄云外。

“特鲁,”她忽然抬起头,看向正在一旁小心翼翼擦拭瓷器的壮硕身影,“你说圣主真的彻底消失了吗?上次我们虽然把他赶回了地狱,但总觉得……以他的狡猾,会不会又留了什么后手?”

特鲁停下手中的活,憨厚的脸上露出认真思考的表情:“嗯……小玉,圣主确实很狡猾。但老爹的魔法很厉害,封印应该很牢固。”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谨慎总是好的。”

就在这时——

啪嗒!

站在梯子上的老爹猛地一个踉跄,手中的鸡毛掸子脱手掉落。他下意识地扶住身旁的书架,才稳住身形,但苍老的脸上瞬间褪去了血色,眉头紧紧皱起,一只手捂住了胸口。

“老爹!”小玉立刻跳了起来,担心地喊道。

“先生,您没事吧?”特鲁也连忙放下瓷器,快步走了过来。

老爹缓缓从梯子上下来,呼吸显得有些急促,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疑不定。

“不对……很不对……”他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掐算着,目光扫过窗外明媚的天空,仿佛要穿透云层,看到某些隐藏的恐怖。

“怎么了老爹?是心脏不舒服吗?”小玉紧张地扶住他的胳膊。

老爹摇了摇头,花白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不是身体的问题……是气!是魔气!”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惶,“地狱的方向……传来一股极其可怕、极其古老的波动!比圣主,比任何恶魔都要可怕千万倍!”

他猛地抓住特鲁的手臂,手指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特鲁!快!去把地下室最深处的那个樟木箱子搬上来!快!”

“哦、哦!好的先生!”特鲁虽然不明所以,但看到老爹从未如此失态,立刻转身咚咚咚地跑向地下室。

“小玉!”老爹又看向女孩,语速极快,“去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上!还有门!把门口那串大蒜挂上去!还有那只黑猫抱过来!”

“啊?大蒜?黑猫?”小玉愣住了,“老爹,现在是白天,而且那些不是对付吸血鬼……”

“快去!”老爹几乎是吼了出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来的东西……可能比吸血鬼可怕一万倍!老爹有一种极其糟糕的预感!非常、非常糟糕!”

他捂住胸口的手更紧了,仿佛那里正被无形的冰冷之手攥住。

“黑暗……无法形容的黑暗和虚无……正在逼近……完了……完了……更大的麻烦要来了!哎呀!”

老爹的声音里充满了真正的恐惧,那是一种源自法师本能、对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的最首接感知。阳光依旧明媚,但古董店内的空气却瞬间变得无比凝重和寒冷。

阴云,己然笼罩在旧金山的上空,而绝大多数人,还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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