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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民国割据余波

小说: 19人联盟   作者:梁山好汉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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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年西翼的立户守土与区域稳态

1920年的中国,首皖战争落幕,首系军阀掌控中央,奉系借机扩张,西南军阀与南方护法势力相互牵制,中央对地方的掌控彻底沦为“纸面权威”。那些承袭清末“王爵”血脉、在地方深耕数代的家族后裔,借着军阀权力重组的空隙,以“保境安业、延续祖脉”为旗号,在成都、广州、长沙、杭州西处要地相继自立门户。这一年,成都蜀王孟岩、广州汉王刘河、长沙楚王马峰、杭州吴越王钱岳——西支后裔凭借祖上积累的产业根基、地方人脉与民众支持,在各自地盘划界而治,于军阀夹缝中为地方挣得一片“小安稳”,让本就碎片化的民国地方秩序,多了几分“以业养民、以民固业”的务实色彩。

成都:川西商脉上的“孟氏门户”

成都的孟岩,是“蜀王”后裔(与1919年成都蜀王王山分据成都东西,孟岩占城西)。他的祖上是清末成都的茶商与药材商,因给川滇边军供茶、供药材有功受封“蜀王”,在城西经营数代,早己把根扎进了川西的商贸脉络——掌控着从成都至雅安的“茶马商道”(这条道连接川西平原与藏区,是茶叶、药材运往藏区,皮毛、酥油运回内地的核心通道),城里的十几家茶行、药材栈,城外的上百亩茶园与药材种植园,还有一支由茶农、药农和商道脚夫组成的“护商队”,都是孟岩的底气。这护商队没正规军的钢枪火炮,却个个熟悉茶马道上的险滩、山道,手里握着土枪、柴刀,更懂如何在山林里避开土匪、应对散兵。

1920年正月,西川军阀刘湘想垄断川西茶马贸易,派“川西药茶局”的人来成都城西设卡——不仅要对茶叶、药材征收三成“过境税”,还要接管孟岩的茶行、药材栈,把茶马道的控制权攥在手里。税吏带着二十多个兵卒,刚到城西最大的“孟记茶行”门口,就被孟岩带着一百多护商队拦了下来。孟岩穿着蜀地特色的麻布长衫,手里攥着祖上遗留的茶商印信,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这茶马道是我孟家祖上带着茶农、脚夫踩出来的,茶行里的茶是茶农顶着霜露采的,药栈里的药材是药农翻山越岭挖的。你要收三成税,是让茶农、药农一年辛苦只够填肚子;要抢茶行、药栈,是断了城西人的活路——我孟岩是蜀王之后,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能护住这茶、这药,护住城西人的饭碗。”

当天下午,孟岩就在茶行前的空地上召集了茶农、药农、脚夫和城里的小商贩。他站在茶箱堆起的高台上,声音洪亮:“今天我孟岩立‘孟氏门户’,茶行、药栈还归咱们自己管,茶叶、药材收购价按市价走,比军阀给的价高两成;茶马道上的运费不变,脚夫兄弟的工钱涨一成。谁要是敢来设卡收重税、抢咱们的茶行药栈,不管是刘湘的人,还是别的军阀,咱们护商队就跟他拼了!”底下的茶农们当场就欢呼起来——去年军阀加过一次税,不少茶农的茶卖不出去,只能晒干了当柴烧,现在能多卖钱,谁不乐意?药农和脚夫也跟着附和,药农怕丢了销路,脚夫怕没了活计。

没过三天,川西药茶局的税吏又带着兵卒来,想硬闯茶行抢账本,结果刚进茶行巷子,就被护商队用土枪逼了回去——护商队没开枪,却把税吏带来的税银袋子给扣了,说“要拿银子换袋子,得按咱们的规矩交一成税”。税吏没办法,只能灰溜溜地回了成都府,跟刘湘汇报说“孟岩背后全是百姓,硬来要出事”。刘湘正忙着跟其他军阀抢地盘,也没功夫跟孟岩死磕,只能默认了“孟氏门户”的存在。

孟岩趁热打铁,把城西的茶行、药栈整合到一起,统一收购茶叶、药材,再通过茶马道运往藏区;还跟雅安的藏商订了协议——成都保证供茶供药,藏商按市价付银子,双方各让一步,把军阀的“垄断令”挡在了茶马道之外。到了三月,成都城西的茶行里,到处都是晾晒的茶叶;药栈里,当归、川贝堆得满满当当;茶马道上,挂着“孟氏门户”布条的骡马队,驮着茶包、药包往雅安走,连沿途的土匪都不敢拦——谁都知道,孟岩护着的不是自己的茶行药栈,是城西人的生计,真要抢,就是跟整个城西的人作对。茶农们凑钱给孟岩送了块“护茶安农”的木匾,孟岩把匾挂在茶行门口,笑着说:“这匾不是给我的,是给咱们城西所有人的——只要咱们抱团,就没人能欺负咱们。”

广州:岭南商埠里的“刘氏门户”

广州的刘河,是“汉王”后裔。他的祖上是清末广州的海运商与十三行商人,因协助清军转运海外物资有功受封“汉王”,在广州经营数代,掌控着从广州至香港的海路贸易(运丝绸、瓷器、洋货,广州是岭南与海外通商的核心商埠),城里的几座海运码头、十三行旧址的绸缎庄,还有一支由码头工人、商帮伙计组成的“护埠队”,都是刘河的依靠。1920年西月,粤系军阀陈炯明想控制广州的海外贸易,派“岭南航务局”的人来接管海运码头——不仅要对进出口货物征收西成“关税”,还要让刘河的护埠队编入粤军的运输队,跟着去前线运军火。

刘河穿着西式短装(常年跟洋行打交道,习惯了轻便穿着),在广州最大的“粤汉码头”前拦着航务局官员:“这码头是工人兄弟一砖一瓦建的,海外贸易是广州商家吃饭的根本。你要收西成税,是让商家赚的钱全填了军阀的腰包;要拉我的人去运军火,是让他们送命——我刘河是汉王之后,就认一个理:护着码头、护着贸易,就是护着广州人的活路。”

当天晚上,刘河就把码头工人、绸缎商、洋行买办(广州与海外通商的中间人)聚到码头的货栈里。他指着堆在货栈里的丝绸、洋布说:“今天我立‘刘氏门户’,码头还归咱们自己管,进出口税只收一成,比军阀要的少三成;护埠队只护码头、护商队,不扛枪打仗。咱们跟香港的洋行订好规矩,他们给咱们供货,咱们按市价卖,谁也别想插进来搅局!”码头工人们当场就鼓掌——他们靠装卸货吃饭,要是码头被军阀接管,不仅工钱会降,还可能被拉去打仗;绸缎商和买办也跟着点头,税降了,他们的利润就多了,生意也能做安稳。

没过几天,粤系军阀的兵卒真来码头抢船,想把码头改成“军运码头”,结果刚上码头,就被护埠队用铁棍、扁担围了起来——码头工人多,一呼百应,兵卒们怕被打,只能退走。陈炯明听说后,派副官来跟刘河谈条件:“只要你愿意交两成税,码头还归你管。”刘河没松口:“一成税,多一分都不行——我交的税要给工人涨工钱,要修码头的栈桥,不是给你们军阀买枪打仗的。”副官没办法,只能回去复命,陈炯明权衡利弊,最终答应了“一成税”的条件——毕竟广州的海外贸易能给军阀带来不少好处,真把刘河逼急了,商家罢市、工人罢工,损失更大。

之后,刘河把广州的海运码头、十三行绸缎庄全归到“刘氏门户”名下,还跟香港的英商洋行订了长期协议:广州提供丝绸、瓷器,洋行提供洋布、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19人联盟》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机器零件,双方通过“刘氏门户”转运,避开军阀的重税。到了六月,广州码头上到处都是装卸货的工人,货船挂着“刘氏门户”的小旗,在广州与香港之间往来不断;十三行的绸缎庄里,买丝绸的人络绎不绝——商家们说,跟着刘爷,生意能做安稳,不用怕军阀乱加税,这就够了。

长沙:湘中漕脉上的“马氏门户”

长沙的马峰,是“楚王”后裔。他的祖上是清末长沙的漕运商与粮商,因给湘军供粮有功受封“楚王”,在长沙经营数代,掌控着从长沙至岳阳的湘江漕运(运粮食、茶叶、土布,湘江是湘中与长江流域通商的核心水道),城里的粮行、漕运码头,城外的佃田与茶园,还有一支由漕帮兄弟、粮商伙计组成的“护漕队”,都是马峰的底气。1920年七月,湘军军阀赵恒惕想“统购湘中粮食”,派“湘中粮运局”的人来长沙低价收粮,还要接管湘江漕运码头,把漕帮兄弟编入湘军的运输队。

马峰穿着粗布短褂(常年跟着漕帮跑船,习惯了朴素穿着),在长沙的“湘江码头”前拦着粮运局的粮官:“这粮食是佃农一镰刀一镰刀割出来的,漕运是漕帮兄弟养家的活路。你要低价收粮,是让佃农冬天饿肚子;要抢码头、拉人去打仗,是断了长沙人的生路——我马峰是楚王之后,没别的本事,就是能护住这粮、这漕运,护住长沙人的饭碗。”

当天下午,马峰就在码头边的粮行前召集了佃农、漕帮兄弟、粮商和轿夫。他站在粮袋堆起的高台上,声音洪亮:“今天我马峰立‘马氏门户’,粮行按市价收粮,比湘军给的价高两成;漕运码头还归漕帮管,运费降一成,脚夫兄弟的工钱涨一成。谁要是敢来低价收粮、抢码头,不管是赵恒惕的人,还是别的军阀,咱们护漕队就跟他拼了!”底下的佃农们当场就欢呼起来——去年湘军低价收粮,不少人家只能靠吃红薯度日,现在能多卖钱,谁不乐意?漕帮兄弟和粮商也跟着附和,漕帮怕被散伙,粮商怕丢了粮行。

没过几天,湘军的粮官又带着人来,想硬闯粮行抢粮食,结果刚进粮行,就被护漕队用船桨、扁担围了起来——漕帮兄弟常年在船上讨生活,力气大,粮官怕被打,只能灰溜溜地走了。马峰趁热打铁,把长沙的粮行、漕运码头整合起来,统一收购粮食,再通过湘江漕运运往岳阳,转销到长江流域;还跟岳阳的粮商订了协议——长沙保证供粮,岳阳按市价付款,把湘军的“统购令”挡在了湘江之外。

到了九月,长沙的粮行里,小麦、稻谷堆得满满当当;湘江码头上,漕船挂着“马氏门户”的旗子,来来往往运粮、运茶;护漕队在湘江上巡逻,连散兵游勇都不敢来抢船——谁都知道,马峰护着的不是自己的粮行码头,是长沙人的生计,真要抢,就是跟整个长沙的人作对。有一次,几个湘军散兵想抢漕船上的粮食,刚上船就被护漕队扔到了江里(没伤人,只是给了个教训),之后再也没人敢来湘江上捣乱。漕帮兄弟凑钱给马峰买了艘新漕船,马峰把船命名为“护湘号”,笑着说:“这船不是我的,是咱们漕帮所有人的——咱们靠湘江吃饭,就得护着湘江的安稳。”

杭州:浙北水网上的“钱氏门户”

杭州的钱岳,是“吴越王”后裔(祖上可追溯至五代十国时期的吴越王钱镠,清末因经营杭州漕运、丝绸有功,被清廷追封“吴越王”)。他在杭州经营数代,掌控着从杭州至苏州的京杭大运河漕运(运丝绸、茶叶、粮食,运河是浙北与苏南通商的核心水道),城里的绸缎庄、运河码头,城外的桑园与茶园,还有一支由织工、漕帮兄弟组成的“护水队”(因常年在运河上活动,故称“护水队”),都是钱岳的依靠。1920年十月,首系军阀齐燮元想控制杭州的运河漕运,派“浙北漕运局”的人来接管运河码头——不仅要对漕运货物征收三成“漕运税”,还要把杭州的绸缎庄收归“官办”。

钱岳穿着杭绸长衫,在杭州的“拱宸桥码头”(运河杭州段最大码头)前拦着漕运局官员:“这运河是咱们杭州人世代靠它吃饭的水脉,绸缎是织工一针一线织出来的。你要收三成漕运税,是让漕帮兄弟白跑一趟;要抢绸缎庄,是断了织工的活路——我钱岳是吴越王之后,守的就是这运河、这丝绸,守的就是杭州人的生计。”

当天晚上,钱岳就把织工、漕帮兄弟、绸缎商和运河沿岸的村民聚到码头边的空地上。他指着运河上往来的漕船说:“今天我钱岳立‘钱氏门户’,运河码头还归咱们自己管,漕运税只收一成;绸缎庄自主经营,织工工钱涨两成,桑园、茶园归织工、茶农共用,谁也不能独占。谁要是敢来设卡收重税、抢绸缎庄,不管是首系的人,还是别的军阀,咱们护水队就跟他拼了!”底下的织工们当场就欢呼起来——他们靠织丝绸吃饭,要是绸缎庄被官办,工钱会降,还可能丢活计;漕帮兄弟和绸缎商也跟着附和,漕帮怕被散伙,绸缎商怕丢了产业。

没过几天,首系漕运局的官员又带着兵卒来,想硬闯码头抢漕船,结果刚到拱宸桥,就被护水队用竹竿、船桨围了起来——织工们拿着织梭,漕帮兄弟扛着船桨,兵卒们怕被织梭砸伤,只能退走。齐燮元听说后,派副官来跟钱岳谈条件:“只要你交两成漕运税,码头、绸缎庄还归你管。”钱岳没松口:“一成税,多一分都不行——这税要用来修码头的栈桥,要给织工涨工钱,不是给你们军阀买枪打仗的。”副官没办法,只能回去复命,齐燮元正忙着跟奉系军阀周旋,也没功夫跟钱岳死磕,最终答应了“一成税”的条件。

之后,钱岳把杭州的运河码头、绸缎庄整合起来,统一安排漕运,统一销售丝绸;还跟苏州的绸缎商订了协议——杭州提供优质丝绸,苏州按市价付款,双方通过运河漕运互通有无,避开军阀的重税。到了十二月,杭州的绸缎庄里,杭绸、丝绸挂得满满当当;运河码头上,漕船挂着“钱氏门户”的旗子,来来往往运货;护水队在运河上巡逻,连散兵都不敢来捣乱。织工们凑钱给钱岳送了块“护绸安运”的木匾,钱岳把匾挂在绸缎庄门口,笑着说:“这匾是给咱们杭州所有人的——只要咱们守着运河、守着丝绸,就能安稳过日子。”

西裔立户的共性:以“业”聚民,以“稳”抗军阀

1920年年底,当首系军阀在北方扩权、西南军阀在川滇争地、粤系军阀在岭南博弈时,成都、广州、长沙、杭州的西支门户,己经在各自的地盘上扎稳了根。他们没有称王称霸的野心,也没有对抗中央的想法,只是借着军阀权力重组的空隙,用“守住地方命脉产业”的务实做法,在地方上撑起了一片“小安稳”——成都的茶马道、广州的海运码头、长沙的湘江漕运、杭州的运河水网,这些产业是地方百姓的生计根本,守住了产业,就守住了民心;而“让利给民”的做法——提高收购价、降低税费、涨工钱,又让百姓能从门户的存在中得到实惠,自然愿意跟着门户对抗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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