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城市早早披上圣诞盛装。嘉嘉文路过商场橱窗时，看见里面装饰着雪花和铃铛，忽然想起苏小桃前几天念叨着想看全市最高的圣诞树。
她拨通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在赶期末作业..."声音顿了顿，带着笑意，"但如果是嘉总找我，永远有空！"
傍晚六点，车停在美院门口。苏小桃裹着厚厚的围巾跑来，鼻尖冻得通红，怀里还抱着沾满颜料的素描本。
"要去哪里呀？"她钻进车里，带进一股松节油和冷空气的清新味道。
"到了就知道。"嘉嘉文递过一杯热可可，"先暖暖手。"
车停在市中心广场时，苏小桃轻轻"啊"了一声。巨大的圣诞树矗立在广场中央，彩灯像流星般闪烁，树下堆着系丝带的礼物盒。
"比画册里的还好看..."她小跑向圣诞树，仰头时彩灯的光影在眼眸里流转，"你看树顶的星星，像是真的在发光呢。"
嘉嘉文跟在她身后，看她像雀跃的小鹿绕着圣诞树转圈。红色围巾在雪地里划出欢快的弧度。
"要许愿吗？"嘉嘉文轻声问。
苏小桃双手合十，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影子。许完愿她狡黠地笑："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广场角落有个老人摆摊卖手工蜡烛。苏小桃蹲在摊前仔细挑选，指尖掠过一个个造型别致的蜡烛，最后选了两个：咖啡杯和调色板。
"平安夜礼物。"她把调色板蜡烛递给嘉嘉文，"虽然提前了，但想今天给你。"
晚餐选在顶楼旋转餐厅。服务生领他们到窗边，嘉嘉文与苏小桃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嘉嘉文与苏小桃最新章节随便看！整个城市的夜景在脚下缓缓铺展。苏小桃趴在玻璃上，呵出的热气在窗上晕开一小片雾。
"地上的星星。"她轻声说，"每盏灯都是一个故事吧。"
嘉嘉文看着她映在玻璃上的侧脸，忽然希望旋转的速度再慢一些。
餐后甜点是圣诞特供的树根蛋糕。苏小桃小心切下蛋糕，忽然惊喜地轻呼——蛋糕里藏着一枚小小的圣诞树挂饰。
"是幸运礼物！"她仔细擦干净挂饰，"要挂在画包上，陪我赶所有期末作业。"
回去的路上，苏小桃抱着素描本睡着了。等红灯时，嘉嘉文轻轻帮她调整座椅，素描本从她怀里滑落。
摊开的那页画着今晚的圣诞树。树下两个牵手的人影虽只是轮廓，却清晰可辨。角落写着一行小字："希望每年的圣诞，都能和你一起看灯。"
车到公寓楼下时，雪又开始下了。嘉嘉文没有叫醒她，只是静静看雪花落在车窗上。
苏小桃醒来时，身上盖着嘉嘉文的外套。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我睡了很久吗？"
"刚到。"嘉嘉文轻声说，"看你睡得香。"
雪下得更大了。苏小桃抱着素描本下车，走了几步又跑回来敲车窗。
"嘉总，"她的脸在雪夜中泛着淡淡的红，"圣诞快乐。"
虽然离圣诞还有几天，但嘉嘉文觉得，这个夜晚己经足够美好。她看着苏小桃跑进宿舍楼的背影，发现素描本落在了车上。
翻开的那页，新添了一幅画：车窗内，有人正温柔地看着睡着的女孩。画旁新添了一行字："或许，我的愿望己经实现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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