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把“甄氏齿科”的诊疗台镀上一层暖光，金属器械在托盘里泛着柔和的光。豆豆补完牙，坐在椅子上还攥着妈妈的衣角，眼睛却忍不住往门口瞟——那里趴着的年糕，正摇着尾巴看他。
“豆豆，要不要看年糕表演呀？”钟晴蹲下来，手里捏着块狗零食，“它会握手，还会装死，比孙悟空翻筋斗云还好玩，比你刚才哭的时候还热闹。”
豆豆抿着嘴，小声问：“它……它真的不咬人吗？”
“当然不咬！”钟晴笑着招手，“年糕，过来给豆豆表演一个。”
年糕“噌”地站起来，颠颠地跑过来，尾巴摇得像拨浪鼓。它在豆豆面前停下，抬起前爪，眼巴巴地看着钟晴手里的零食，那模样比林黛玉见了落花还可怜，比唐伯虎盼着秋香还急切。
“你看，它在求握手呢。”钟晴把零食递到豆豆手边，“你伸手跟它握握，它就给你表演装死，比猪八戒吃人参果还快。”
豆豆犹豫着伸出手，年糕轻轻把爪子搭在他手上，软乎乎的肉垫蹭得他手心发痒。豆豆“噗嗤”笑出声，之前的害怕像被风吹走的云朵，没了踪影。
“哇！它真的会握手！”豆豆眼睛亮起来，转头对妈妈说，“妈妈你看，年糕好乖！”
甄勍仁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手不自觉地松了松——刚才年糕跑过来时，他差点又往后躲，还好忍住了。他嘴上却不饶人：“也就这点本事，比我给病人补牙的技术差远了，跟潘金莲缝香囊似的，也就骗骗小孩。”
“你懂什么！”钟晴白了他一眼，“年糕这叫治愈系表演，比你那冷冰冰的牙科器械管用多了。你看豆豆现在多开心，刚才是谁哄了半小时都没用，比李闯王攻城还费劲？”
甄勍仁脸一红，别过脸去整理器械，却偷偷用余光看钟晴——她跟豆豆说话时，嘴角带着笑，阳光落在她发梢，像撒了把碎金，比他诊所里的台灯还亮。
“年糕，该表演装死啦！”钟晴突然喊了一声，同时做了个“躺倒”的手势。
年糕立刻“咚”地躺在地上，西脚朝天，眼睛闭得紧紧的，连尾巴都不动了，那模样比真死了还像，比李逵被宋江批评时还老实。
豆豆看得哈哈大笑，伸手轻轻碰了碰年糕的爪子：“年糕，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死。”
年糕耳朵动了动，却还是没睁眼——显然是在等钟晴的“复活”指令。钟晴笑着说：“你喊‘年糕起来’，它就会起来，比诸葛亮借东风还灵。”
豆豆跟着喊：“年糕起来！”
年糕“噌”地站起来，摇着尾巴凑到豆豆面前，舔了舔他的手。豆豆笑得更欢了，抱着妈妈的脖子说：“妈妈，我以后不怕狗了，年糕好可爱！”
“这就对了嘛。”钟晴摸了摸年糕的头，转头对甄勍仁说，“看到没？这就是我的专业，比你那本《牙科诊疗手册》管用多了，比观音菩萨净瓶里的水还能安抚人。”
“也就偶尔管用。”甄勍仁嘴硬，却忍不住多看了年糕两眼——这狗虽然调皮，关键时刻还挺有用，比他想象中强多了，不像孙悟空闹天宫似的只会捣乱。
豆豆妈妈走过来，感激地说：“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之前带豆豆看牙，他每次都哭，今天多亏了钟小姐和年糕，比给他买冰淇淋还管用。”
“不用谢，应该的。”钟晴笑着说，“豆豆这么乖，以后看牙肯定不怕了，对吧豆豆？”
豆豆点头，跑到年糕身边，跟它玩起了扔球游戏。年糕叼着球，跑到豆豆面前放下，又颠颠地跑回去，像个不知疲倦的小马达，比苏东坡玩石头还投入。
甄勍仁看着他们，心里忽然有点羡慕——这样热闹的场景，他以前很少见。他行医多年，见惯了病人的哭闹和紧张，像今天这样轻松的氛围，还是第一次。
“甄医生，你也来跟年糕玩玩呗？”钟晴突然喊他，“它也会跟你握手，比你跟病人沟通简单多了，不用怕它咬你，它比你还怕牙医呢。”
甄勍仁的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他刚想找借口拒绝，豆豆却跑过来说：“甄医生，你跟年糕握手吧，它真的不咬人的，比你手里的小镜子还温柔。”
看着豆豆期待的眼神，甄勍仁没法拒绝。他犹豫着伸出手，心里像揣了只兔子，跳得飞快——这是他长大后，第一次主动跟狗靠近，比第一次给病人拔牙还紧张。
年糕轻轻把爪子搭在他手上，软乎乎的触感传来，没有想象中的可怕。甄勍仁愣了愣，耳尖悄悄红了——原来，狗也没那么吓人，像钟晴说的，它们只是想跟人亲近。
“哇！甄医生你跟年糕握手了！”豆豆拍手叫好，“你以后也不用怕狗啦！”
甄勍仁收回手，假装整理白大褂，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本来就不怕，只是没时间跟它玩。”
钟晴在一旁偷笑：“是是是，你不怕，你只是怕耽误给病人看牙，比诸葛亮怕失了街亭还紧张。”
甄勍仁瞪了她一眼，却没反驳——他发现，跟钟晴斗嘴，跟年糕和豆豆一起玩，好像比坐在诊室里看牙有意思多了，比喝了加了阿拉善沙棘的奶茶还让人开心。
很快到了中午，豆豆妈妈要带豆豆回家。豆豆舍不得年糕，临走时还跟它握了握手：“年糕，我下次来看牙还找你玩，比找甄医生还开心！”
甄勍仁听了，假装生气地说：“你这小孩，我给你补好牙，你倒更喜欢狗了，比潘金莲喜欢西门庆还离谱。”
豆豆妈妈笑着道歉，拉着豆豆走了。诊所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钟晴、甄勍仁和年糕。
“没想到你还敢跟年糕握手。”钟晴调侃他，“我还以为你会躲到桌子底下，比老鼠见了猫还快。”
“我只是不想让豆豆失望。”甄勍仁嘴硬，“跟狗握手而己，又不是让我跟孙悟空打架，没什么好怕的。”
“是是是，你最勇敢了。”钟晴笑着拿起自己的毛线球，“我该回工作室了，煤球还等着我呢。对了，你答应我的奶茶别忘了，要加双倍珍珠，比你补牙的材料还甜。”
“知道了，不会忘。”甄勍仁点头，看着钟晴牵着年糕走出门，心里忽然有点空落落的——刚才热闹的氛围，好像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他走到门口，看着钟晴和年糕的背影，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甄勍仁嘴角忍不住往上翘，心里想：或许，有这样一个邻居，有这样一只狗，也不错。
年糕好像察觉到他在看，突然回头，冲他“汪汪”叫了两声，尾巴还摇了摇。甄勍仁愣了一下，也挥了挥手——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跟一只狗打招呼。
回到诊室，甄勍仁坐在诊疗椅上，想起刚才年糕软乎乎的爪子，想起豆豆开心的笑脸，想起钟晴调侃他的样子，心里像被晒了太阳的棉花，暖乎乎的。他掏出手机，给钟晴发了条消息：“明天的奶茶，要常温的，别太甜，我怕齁得慌。”
很快，钟晴回复：“知道啦，甄医生真娇气，比林黛玉还怕甜，比杨贵妃怕胖还讲究。”
甄勍仁看着消息，忍不住笑了——这个女人，虽然毒舌，却总能让他的心情变好，比任何止痛药都管用。
窗外的阳光更暖了，诊疗台的金属器械反射着光，像撒了一地的星星。甄勍仁知道，从今天起，他的诊所里，或许会多一些热闹，多一些温暖，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个毒舌的宠物矫正师，和她那只调皮又可爱的边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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