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把社区的梧桐叶染成浅绿，风一吹，碎影落在“晴心宠物矫正工作室”的玻璃门上，晃得煤球眯起了眼。它蜷在钟晴的办公椅上，尾巴勾着桌腿，突然被一阵手机铃声惊醒，“喵”地跳起来，撞得桌上的训练手册滑到地上。
钟晴捡起手册，接起电话，社区主任王阿姨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钟老师，下周六社区要搞宠物疫苗义诊，想请你帮忙组织下——现在缺临时场地，还缺个懂医疗的人搭把手，你要是有空，比请观音菩萨来镇场还靠谱！”
“义诊？”钟晴愣了一下，看了眼脚边乖乖啃玩具的年糕，“场地的话……我工作室太小了，怕是装不下多少人。懂医疗的人，我倒是想到一个，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来。”挂了电话，她抱起煤球，往对门的甄氏齿科走——除了甄勍仁，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既懂医疗，又跟社区熟。
甄勍仁正站在治疗室门口整理器械，白大褂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腕上的手表。听到风铃响，他回头见是钟晴，眉头先皱了起来：“又来干什么？是煤球又卡树洞，还是年糕啃了你工作室的桌子？比社区大妈查物业费还勤快。”
“都不是，”钟晴把煤球放在前台，黑猫立刻绕着甄勍仁的椅子转了圈，蹭了蹭他的裤腿，“社区下周六要搞宠物疫苗义诊，缺场地和懂医疗的人，我想跟你借下你诊所旁边的空地，再请你帮忙搭把手——你要是有空，比请孙悟空来降妖还管用。”
甄勍仁手里的镊子顿了顿，眼神扫过窗外诊所旁的小空地，嘴上却不饶人：“你组织义诊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是牙医，不是兽医，总不能让我给狗看牙吧？比让曹操给吕布看伤还离谱。”
“我知道你是牙医，”钟晴笑着说，“不用你给狗打针，就是帮忙维持下秩序，再给居民讲讲宠物口腔护理——你看你诊所平时也给宠物牙科提建议，这对你来说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比给患者看蛀牙还简单。”
“张飞吃豆芽？”甄勍仁挑眉，放下镊子走到前台，“你这比喻比猪蹄炖黄豆还黏，比济公的破扇子还漏风——我要是去了，患者以为我改行当兽医，影响我诊所生意，比你年糕啃我招牌还严重。”
煤球跳上前台，用爪子扒拉甄勍仁的手，“喵”声软乎乎的，像是在帮钟晴求情。甄勍仁摸了摸它的头，指尖蹭到猫毛的软绒，语气软了点：“场地的话，空地你可以用，反正平时也没人用——至于我去不去，再说吧，我得看那天的患者多不多，比诸葛亮算天气还没准。”
钟晴眼睛一亮：“场地能借就好！你要是能来，我请你喝加了阿拉善沙棘的奶茶，比你平时喝的龙井还甜，还能让年糕不啃你招牌，比给你送防护盾还管用。”
“谁要喝你的奶茶，”甄勍仁嘴硬道，却从抽屉里拿出张便签，写下个号码，“这是我认识的兽医朋友的电话，你要是缺人，可以找他——比你在社区里瞎找人强，省得跟李逵找宋江似的，找半天找不到对的人。”
钟晴接过便签，看着上面工整的字迹，心里暖暖的：“谢啦！我还以为你会首接拒绝我，没想到你这么好说话，比西门庆突然变老实还让人意外。”
“谁好说话了，”甄勍仁的耳根微微发红，转身往治疗室走，“我就是怕你搞砸了义诊，连累社区说我这个邻居不帮忙，影响我诊所的口碑，比患者投诉我看牙疼还麻烦。”
周六很快就到了，清晨的阳光刚爬上诊所的招牌，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 钟晴就带着年糕和煤球来整理空地。她搬来折叠桌，刚要往桌上放疫苗登记表，就见甄勍仁拎着个公文包走过来，手里还拿着几瓶矿泉水。
“你怎么来了？”钟晴惊讶地问，年糕也凑过去，对着甄勍仁“汪汪”叫了两声，却没敢靠太近——它还记得甄勍仁怕狗。
“患者临时取消了预约，闲着也是闲着，”甄勍仁把矿泉水放在桌上，视线避开年糕，落在煤球身上，“我可不是特意来帮你的，就是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把疫苗弄混了，比给患者拿错牙套还危险。”
居民陆续带着宠物来，有抱着猫的，有牵着狗的，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甄勍仁果然没闲着，他帮兽医朋友递器械，还跟居民讲宠物口腔护理：“给狗刷牙要选宠物专用牙膏，不能用人类的，比给婴儿喂药还危险；要是发现狗牙龈出血，得及时看医生，比发现蛀牙不补还容易恶化。”
钟晴忙着登记，抬头见他跟一位阿姨聊得认真，阳光落在他脸上，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和。她笑着走过去，递给他一瓶水：“没想到你还挺懂宠物护理，比专业兽医还能说，比唐伯虎哄秋香还会聊。”
“谁懂宠物护理了，”甄勍仁接过水，没拧开，反而递给她，“我就是看你忙得没时间喝水，比诸葛亮草船借箭时还紧张，给你递瓶水，省得你渴晕了，没人组织义诊，比没了孙悟空，唐僧走不了取经路还麻烦。”
钟晴接过水，心里像被阳光晒过一样暖。她看着甄勍仁转身去帮另一位居民抱猫，又看了眼脚边乖乖坐着的年糕和煤球，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互怼的毒舌，有暗藏的关心，还有热热闹闹的社区邻里，比喝了最醇的普洱茶还让人安心。
义诊快结束时，王阿姨拉着钟晴的手说：“多亏了你和甄医生，今天义诊比预想中顺利多了，比过年办年货还热闹！下次有活动，还得请你们帮忙，比请谁来都靠谱。”
甄勍仁刚好走过来，听到这话，嘴硬道：“下次可别找我了，我是牙医，不是宠物护理员，这次就是赶巧了，比中了彩票还巧。”
钟晴笑着戳穿他：“你要是不想来，怎么会提前跟兽医朋友沟通，还带了矿泉水来？比潘金莲给西门庆送桂花酿还主动，别嘴硬了。”
甄勍仁的脸有点红，转身去收拾桌子，却没反驳。年糕趁机凑过去，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腿，他身体僵了一下，却没躲开，反而从口袋里摸出块鸡肉干，递给年糕——那是钟晴上次给他的，他一首没舍得吃。
夕阳西下时，空地终于收拾干净。钟晴抱着煤球，甄勍仁拎着空矿泉水瓶，两人并肩往回走。风里带着梧桐叶的香味，年糕跟在后面，嘴里叼着甄勍仁给的鸡肉干，时不时“汪汪”叫两声，像是在开心地哼歌。
“下次社区再搞活动，你还来吗？”钟晴忽然问，声音比平时轻了点。
甄勍仁看了她一眼，又快速移开视线，盯着地面的砖缝：“看情况吧，要是患者不多，比李闯王进京时带的粮草还少，就来——不过你得请我喝奶茶，加阿拉善沙棘的那种，比你上次给我的鸡肉干还甜。”
钟晴笑着点头，心里像开了花一样——她知道，甄勍仁嘴上说得硬，心里早就愿意来了。就像他总是把关心藏在毒舌后面，得慢慢品，才能尝出里面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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