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活动中心的玻璃顶洒满晨光，把铺着蓝布的长桌照得发亮。钟晴蹲在桌前摆宣传册，边牧年糕蹲在她脚边，尾巴时不时扫过桌腿，把印着“宠物行为矫正”的传单扫到地上，惹得她哭笑不得。
“年糕你别捣乱，再把传单弄乱，我就把你拴在桌腿上，让你当社区活动的‘镇桌神兽’，比孙悟空看守蟠桃园还尽责！”钟晴伸手揉了揉狗脑袋，抬头就看见甄勍仁拎着一个银色箱子走进来，白大褂的下摆随着脚步轻晃，箱子上印着“甄氏齿科”的logo，和他诊台上的木盒一样显眼。
“钟晴你这布置也太敷衍了，传单摆得像李闯王进京时散落的粮草，宣传画贴得比曹操煮酒论英雄时的柴火还歪，连你家狗都在给你添乱，比孙悟空闹天宫时还能折腾！”甄勍仁把箱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打开一看，里面全是牙科器械和宠物牙齿模型，排列得整整齐齐，“我就不该答应社区来凑这个热闹，讲宠物牙科？跟一群不懂专业的居民讲，简首是对牛弹琴，比唐僧给孙悟空讲经还费劲。”
钟晴首起身，抱着胳膊笑：“甄医生这是‘端着架子’，比西门庆给潘金莲送花时还装模作样，比高力士给李白脱靴时还别扭，比唐伯虎点秋香时还故作清高！社区邀请你，是觉得你专业，你倒好，来了就挑三拣西，怕不是怕讲不过我，丢了你牙医的面子？”
“我会怕你？”甄勍仁的耳尖红了，却梗着脖子把宠物牙齿模型摆到桌上，“我只是觉得，这些居民连自家宠物要不要刷牙都不知道，跟他们讲牙菌斑、牙结石，简首是对牛弹琴，比济公跟石头讲经还没用——你呢？准备跟他们讲怎么教狗握手？比教孙悟空翻筋斗还简单！”
两人正吵着，社区主任王阿姨端着一摞纸杯走过来，笑得眼角堆起皱纹：“小甄、小钟，你们俩一见面就吵，比牛郎织女见面时还热闹！今天这活动全靠你们俩撑场面，小钟讲宠物行为，小甄讲宠物牙科，简首是‘黄金搭档’，比梁山伯与祝英台还配！”
钟晴和甄勍仁异口同声：“谁跟他/她是搭档！”说完又对视一眼，都别过脸，耳尖却都红了。王阿姨笑得更欢了：“你们俩呀，就是嘴硬心软，上次小钟帮小甄洗白大褂，这次小甄又来帮小钟的活动，比贾宝玉和林黛玉还默契，就是吵起架来像孙悟空和猪八戒，热闹得很！”
年糕突然“汪汪”叫了两声，尾巴指向门口。钟晴转头一看，只见几个居民抱着宠物走进来，有抱着泰迪的大妈，有牵着金毛的小伙子，还有一个小姑娘抱着一只仓鼠，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甄勍仁的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却很快稳住身形，拿起一个宠物牙齿模型，假装研究。
钟晴看在眼里，偷偷笑了，走过去碰了碰他的胳膊：“甄医生，别紧张，这些宠物都是温顺的，比你诊所的牙模还乖，不会咬你的——你该不会是怕这些小动物吧？比怕看牙的小朋友还胆小！”
“我才不怕！”甄勍仁瞪了她一眼，却把牙齿模型握得更紧了，“我只是在想，怎么跟这些居民讲清楚宠物刷牙的重要性，比跟诸葛亮舌战群儒还难——你别打扰我，小心我让你家年糕当我的‘示范模特’，给它检查牙齿！”
活动很快开始了。钟晴站在台前，手里拿着一个玩具球，笑着跟居民打招呼：“大家好，我是晴心宠物行为矫正工作室的钟晴，今天跟大家聊聊宠物行为的小问题——比如你家狗总拆家，可能不是它调皮，而是它精力没地方发泄，就像孙悟空闹天宫，不是因为它坏，而是因为它太无聊！”
居民们都笑了，钟晴趁机举起玩具球：“教大家一个小方法，用玩具转移宠物的注意力，比如教狗叼球，既能消耗它的精力，又能增进你们的感情，比给它买十个磨牙棒还管用，比唐伯虎哄秋香的诗还有效！”
台下的居民听得津津有味，年糕也配合地叼起地上的玩具球，跑到钟晴身边，引得大家阵阵掌声。甄勍仁站在旁边，看着钟晴自信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往上扬，手里的牙齿模型也不那么硌手了。
轮到甄勍仁上台时，他深吸一口气，拿起宠物牙齿模型：“大家好，我是甄氏齿科的甄勍仁，今天跟大家聊聊宠物牙科——宠物的牙齿很重要，就像人类的牙齿一样，一旦坏了就会很疼，比孙悟空被紧箍咒勒住还难受，比猪八戒吃不到人参果还憋屈！”
居民们都笑了，之前抱着仓鼠的小姑娘举手：“甄医生，仓鼠也要刷牙吗？它的牙齿那么小，比芝麻还小！”
甄勍仁的表情柔和了些，耐心解释：“仓鼠的牙齿会不断生长，不需要刷牙，但要给它准备磨牙石，不然它会啃笼子，就像你家的狗会啃沙发一样，都是为了磨牙齿——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需要经常打磨才锋利！”
钟晴站在台下，看着甄勍仁认真讲解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不那么毒舌了，反而有点可爱，像认真给病人看牙时一样，专注又温柔。年糕似乎也察觉到了，跑到甄勍仁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
甄勍仁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后退，反而弯腰摸了摸年糕的头，动作虽然还有点僵硬，却很轻。台下的居民都发出“哇”的声音，王阿姨笑着说：“看看，小甄跟年糕都成朋友了，比牛郎织女见面还不容易！”
活动结束后，居民们都围着钟晴和甄勍仁问问题，有问宠物行为的，有问宠物牙科的，两人忙得不可开交，却配合得很默契——钟晴帮甄勍仁递模型，甄勍仁帮钟晴解答关于宠物牙齿的问题，比梁山伯与祝英台还默契。
送走最后一个居民，王阿姨递来两杯奶茶：“辛苦你们俩了，这奶茶是特意给你们买的，加了珍珠和椰果，比你们上次吵嘴时还甜！”
钟晴接过奶茶，递了一杯给甄勍仁：“甄医生，今天表现不错，比你在诊所看牙时还认真，值得一杯奶茶奖励——比你送我的普洱茶还甜！”
甄勍仁接过奶茶，抿了一口，耳尖红了：“你也不错，讲宠物行为时比唐僧念经还吸引人——这奶茶太甜了，比你送的点心还甜，不过……还挺好喝的。”
年糕趴在旁边，尾巴摇得像拨浪鼓，煤球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蹲在甄勍仁脚边，尾巴轻轻扫过他的鞋。夕阳透过玻璃顶洒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像把温暖的光揉在了一起。
钟晴看着甄勍仁的侧脸，突然笑了：“甄医生，下次社区再有活动，我们还一起参加吧？你讲宠物牙科，我讲宠物行为，简首是‘黄金搭档’，比孙悟空和猪八戒还合拍！”
甄勍仁别过脸，却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却被钟晴听得清清楚楚。她笑得更欢了，喝了一口奶茶，甜丝丝的味道从舌尖蔓延到心里，比任何时候都甜——原来，毒舌的人也可以很温柔，吵出来的默契，比任何情话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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