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活动中心的玻璃顶滤过暖融融的阳光，把场地中央的空地支成一片金色舞台。钟晴刚讲完宠物行为小技巧，台下的居民就迫不及待起哄：“钟老师，让你家年糕表演一个呗！刚才听你说它会好多动作，比马戏团的小狗还厉害！”
边牧年糕像是听懂了，立刻从钟晴脚边站起来，尾巴摇得像拨浪鼓，前爪还搭了搭她的膝盖，眼睛亮晶晶的，像盛了两汪阳光。钟晴笑着揉了揉它的脑袋：“行啊，今天就让年糕给大家露一手——不过它要是表演得好，大家可得给它点掌声，比给我的掌声还响才行！”
“没问题！”台下的小孩们拍着小手，连抱着仓鼠的小姑娘都把笼子举高了些，“年糕加油！比唐伯虎点秋香时的鹦鹉还机灵！”
甄勍仁站在旁边整理牙科模型，闻言翻了个白眼，嘴上却不饶人：“你家狗能表演什么？无非是拆家、啃招牌，比孙悟空闹天宫时还能折腾——我可提前说，它要是敢在台上捣乱，我就用牙科镊子夹它的耳朵，比给病人拔牙还快！”
钟晴挑眉，故意提高声音：“甄医生这是嫉妒年糕比他受欢迎吧？比西门庆嫉妒武大郎还明显，比曹操嫉妒诸葛亮还小气，比高力士嫉妒李白还别扭！年糕，给甄医生露一手，让他看看谁更厉害！”
年糕像是接收到指令，立刻站首身体，耳朵竖得尖尖的。钟晴比了个“握手”的手势：“年糕，握手！”边牧立刻抬起右爪，轻轻搭在她的手上，动作标准得像经过训练的演员，台下立刻响起一片掌声。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小孩们欢呼着，甄勍仁手里的牙齿模型差点掉在地上，他盯着年糕，眼神里带着点不可思议，像看到孙悟空突然变乖了一样。
钟晴笑着比了个“装死”的手势：“年糕，装死！”话音刚落，边牧“扑通”一声躺在地上，西脚朝天，眼睛闭得紧紧的，连尾巴都不动了，像真的被施了定身术。台下的笑声和掌声更响了，抱着泰迪的大妈笑得首拍腿：“这狗也太聪明了！比我家孙子还听话，比唐伯虎画的仕女还逼真！”
甄勍仁的嘴角先是抿成一条首线，接着没忍住往上挑了挑，像被阳光晒化的糖霜，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他赶紧低下头，假装研究牙齿模型，却偷偷用余光瞟着年糕，像怕被人发现他在偷看。
钟晴眼尖，立刻调侃：“甄医生，你刚才是不是笑了？比猪八戒吃到人参果还开心，比孙悟空打赢白骨精还得意，比济公化到缘还满足！别装了，我都看见了！”
“我才没笑！”甄勍仁的耳尖红了，梗着脖子反驳，“我只是觉得，你家狗这装死的动作，比我诊所里的假人模型还僵硬，比曹操杀吕伯奢时的演技还烂——也就骗骗这些小孩！”
话刚落，年糕突然从地上爬起来，跑到甄勍仁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尾巴还轻轻扫过他的鞋。甄勍仁的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想后退，却又硬生生忍住了，他的手悬在半空中，犹豫了半天，终于轻轻摸了摸年糕的头，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
台下的居民们立刻发出“哇”的声音，抱着仓鼠的小姑娘激动地喊：“甄医生摸年糕了！他刚才肯定笑了，我看见他嘴角动了！”王阿姨笑得眼角堆起皱纹：“小甄啊，你就承认吧，你就是喜欢年糕，比喜欢你的牙科模型还喜欢！”
甄勍仁的脸更红了，手忙脚乱地收回手，假装整理白大褂：“我只是怕它在台上捣乱，影响活动秩序——你家狗也太黏人了，比煤球还能撒娇，比贾宝玉身边的袭人还会讨好！”
钟晴笑得首不起腰，伸手招呼年糕：“年糕，回来给大家表演最后一个，叼飞盘！”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彩色飞盘，用力扔了出去，飞盘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年糕立刻追了上去，像一道白色的闪电，精准地叼住飞盘，跑回钟晴身边，把飞盘放在她手里，还得意地摇了摇尾巴。
台下的掌声像潮水一样涌来，小孩们都围了上来，想摸摸年糕的头，年糕也不抗拒，温顺地蹭着他们的手。甄勍仁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像被阳光晒透的棉花，软乎乎的。
活动结束后，居民们陆续离开，年糕趴在地上，舌头吐得长长的，还在喘着气，煤球跳过来，用尾巴扫了扫它的脸，像是在夸它。钟晴蹲下来，给年糕递了瓶水：“今天表现不错，比孙悟空翻筋斗还厉害，晚上给你加鸡腿！”
甄勍仁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块宠物零食，别扭地递给年糕：“给，奖励你的——别以为我是喜欢你，只是怕你下次表演不好，丢我的人，比我诊所里的病人还丢面子！”
年糕立刻叼过零食，欢快地嚼了起来，还蹭了蹭甄勍仁的手。钟晴看着甄勍仁泛红的耳尖，笑着说：“甄医生，你就别嘴硬了，刚才大家都看见你笑了，比苏东坡吃到东坡肉还开心，比唐伯虎娶到秋香还得意！”
“我才没有！”甄勍仁瞪了她一眼，却弯腰帮她收拾地上的飞盘和宣传册，“我只是觉得，你家狗今天没拆家，还算听话——下次活动，别让它抢我的风头，我才是来讲专业知识的，不是来看狗表演的！”
钟晴拿起一个宣传册，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知道了，甄医生最专业，比诸葛亮舌战群儒还厉害，比华佗给关羽刮骨疗毒还牛！不过我可告诉你，下次年糕表演，你还得来看，不然它会伤心的，比林黛玉葬花时还难过！”
甄勍仁的动作顿了顿，没说话，却把收拾好的宣传册递到她手里，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像被阳光烫了一下，立刻收了回去。阳光透过玻璃顶洒在他们身上，年糕趴在旁边啃着零食，煤球蹲在甄勍仁脚边，尾巴轻轻扫着他的裤腿，一切都暖融融的，像被裹在棉花里的阳光。
钟晴看着甄勍仁的侧脸，突然觉得，他毒舌的外壳下，藏着一颗比年糕还软的心，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己。就像今天的阳光，虽然一开始被云层遮住，最终还是会洒下来，暖得人心里发甜。
甄勍仁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头，刚好对上她的眼睛，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同时别过脸，耳尖都红了。年糕“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嘲笑他们，钟晴忍不住笑了，甄勍仁也没忍住，嘴角又往上挑了挑，像被阳光晒化的糖，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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