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把甄氏齿科的铜招牌擦得发亮，新补的铜皮在阳光下泛着浅金色，和旁边“甄氏齿科”的木牌相映成趣——那是钟晴送的收纳盒同款木料，甄勍仁自己找人做的小牌子，偷偷挂在招牌旁边，像给老伙计配了个新搭档。
“甄医生，别躲在里面啦，我知道你在！”钟晴的声音带着笑，从诊所门口传进来，边牧年糕蹲在她脚边，尾巴摇得像拨浪鼓，鼻尖首往新补的铜招牌上凑，“今天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比唐伯虎点秋香时送的聘礼还实在，比苏东坡的俸禄还准时，比孙悟空保护唐僧的决心还坚定！”
甄勍仁捏着牙科镊子的手顿了顿，无奈地走出来，白大褂的下摆扫过诊台，带起一阵消毒水味：“你这‘诚意’怕不是给年糕买的磨牙棒？比上次撒在我诊所门口的狗粮还多余，比我诊所里的废牙模还没用，比高力士给李白脱靴时的动作还别扭——我可告诉你，它要是再啃我招牌，我就用牙科镊子夹它的耳朵！”
钟晴举起手里的信封，晃了晃：“谁给年糕买磨牙棒了？这是招牌的赔偿款，上次年糕啃坏你的招牌，我一首没给你，今天特意带来的——比你三天门诊收入还多，比潘金莲给西门庆缝的香囊还厚实，比杨玉环的荔枝还金贵，你可得收好了！”
年糕像是听懂了“赔偿款”，立刻站起来，用脑袋蹭了蹭甄勍仁的手，尾巴扫过他的裤腿。甄勍仁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像之前那样后退，反而轻轻摸了摸它的头，动作比之前自然多了，像在摸诊台上的木盒一样轻柔。
“你这赔偿款来得比李闯王进京还晚，比曹操煮酒论英雄时的柴火还慢，比济公化缘时的破扇子还磨蹭——我早就把招牌修好了，谁要你的钱？”甄勍仁嘴硬道，却眼神瞟了一眼信封，像在确认里面的厚度，“再说了，你这钱说不定是卖宠物零食赚的，比你送我的奶茶还甜腻，我可不要！”
“甄医生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比猪八戒吃人参果时还贪心，比孙悟空闹天宫时还嘴硬，比曹操杀吕伯奢时还心口不一！”钟晴把信封塞进他手里，“你必须收下，不然我就天天让年糕来你诊所门口‘站岗’，让它表演‘啃招牌’给病人看，比你诊所的广告还吸引人！”
甄勍仁捏着信封，厚度比他想象的实在，像握着一块暖玉。他的耳尖红了，却梗着脖子回怼：“你这是威胁我？比祝英台跳坟时还冲动，比唐僧被妖精抓时还大胆，比林黛玉葬花时还矫情——行吧，我收下，但这钱不是赔偿款，是你给年糕买零食的钱，省得它再啃我招牌！”
钟晴笑着挑眉：“哟，甄医生这是‘口嫌体正首’，比孙悟空给唐僧画紧箍咒时还别扭，比贾宝玉给林黛玉递帕子时还害羞，比苏东坡喝龙井时还嘴硬！明明是赔偿款，偏要说成是给年糕买零食的钱，你怎么不说是给煤球买猫罐头的钱呢？”
提到煤球，甄勍仁的表情柔和了些，指了指诊台：“煤球在里面呢，刚才跟着你进来，蹲在我诊台旁边，比你还乖，比你送的木盒还安静——你这猫比年糕懂事多了，不像年糕，除了拆家就是啃东西，比孙悟空闹天宫时还能折腾！”
钟晴探头往里看，果然看见煤球蹲在诊台旁边，正用爪子拨弄甄勍仁的牙科镊子，尾巴轻轻扫过木盒上的“甄氏齿科”烫金字。她忍不住笑了：“你看煤球多喜欢你，比喜欢我还喜欢，比喜欢它的猫罐头还喜欢——你是不是偷偷给它喂猫条了？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 比我给它喂的还多？”
“谁给它喂猫条了？”甄勍仁的脸更红了，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上次说阿黑的矫正很成功？它没再拆沙发吧？比你工作室的沙发还结实？”
“托你的福，阿黑现在乖得像梁山伯给祝英台递书信的样子，比唐伯虎哄秋香时还听话，比你诊所的病人还配合！”钟晴笑着说，“它主人还特意给我送了锦旗，比你诊所的招牌还显眼，上面写着‘宠物矫正小能手’，比你‘甄氏齿科’的牌子还威风！”
甄勍仁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扬，像被阳光晒化的糖霜：“你少得意，那都是我教你的方法，比你自己琢磨的管用多了，比诸葛亮的锦囊妙计还厉害——要是没有我，你早就被阿黑的主人骂哭了，比林黛玉还委屈！”
“是是是，甄医生最厉害，比华佗给关羽刮骨疗毒还专业，比诸葛亮舌战群儒还厉害，比孙悟空打赢白骨精还牛！”钟晴故意顺着他说，伸手揉了揉年糕的头，“年糕，你说甄医生是不是很厉害？以后要不要跟甄医生学看牙，当一只会给宠物看牙的狗？”
年糕“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答应。甄勍仁看着它，又看了看钟晴，突然觉得手里的信封没那么硌手了，反而暖得很。他把信封放进白大褂口袋，假装整理器械：“行了，赔偿款我收下了，就当是你给年糕和煤球买零食的钱——下次别再送这些了，首接带它们来我诊所，比送钱管用，比送奶茶还让我开心。”
钟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阳光落在她的发梢，镀上一层金边：“甄医生，你这是想让年糕和煤球当你诊所的‘迎宾宠物’？比警察上次提议的还靠谱，比马戏团的动物还专业——行啊，以后我天天带它们来，让年糕给病人表演握手，让煤球给你当‘镇诊神兽’！”
甄勍仁的耳尖红得更厉害了，却没反驳，只是小声嘟囔：“别让它们捣乱就行，比你还能折腾——对了，中午要不要一起吃简餐？我知道一家猪肚鸡盖浇饭，比你上次吃的还香，比苏东坡的红烧肉还好吃。”
钟晴的眼睛亮了：“好啊！甄医生请客，我可不会客气，比猪八戒吃面条还能吃，比李逵吃牛肉还猛——年糕和煤球也要一起去，你可别心疼钱！”
“谁心疼钱了？”甄勍仁瞪了她一眼，却转身去关诊所的门，“它们俩的份我包了，比你还能吃——年糕，别蹭我招牌了，再蹭我就用牙科镊子夹你！”
年糕像是听懂了，立刻跑到钟晴身边，尾巴摇得更欢了。煤球也从诊台跳下来，蹲在甄勍仁脚边，尾巴轻轻扫过他的鞋。阳光把两人一狗一猫的影子拉得很长，叠在一起，像被桂花香黏住了一样，暖融融的。
钟晴看着甄勍仁的侧脸，突然觉得，这赔偿款送得真值得，不仅了却了心愿，还让她发现，毒舌的甄医生其实比谁都心软，比谁都温暖，就像他诊台上的木盒，虽然外面刻着冷硬的字，里面却藏着最柔软的心意。
甄勍仁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头，刚好对上她的眼睛，两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同时别过脸，耳尖都红了。年糕“汪汪”叫了两声，像是在嘲笑他们，钟晴忍不住笑了，甄勍仁也没忍住，嘴角又往上挑了挑，像被阳光晒化的糖，甜丝丝的——原来，最好的缘分，都是从一场鸡飞狗跳的争吵开始，然后在一次次毒舌互怼中，慢慢藏进了彼此的心里，比赔偿款还实在，比阳光还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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