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斜斜切进“晴心宠物工作室”，落在散着木屑的地板上，猫爬架的半成品斜倚在墙角，松木纹理里还嵌着半枚没敲进去的钉子——像谁把可可西里的沙棘枝掰弯了架在那儿，粗粝里藏着点笨拙的温柔。
甄勍仁背对着门站着，深灰色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一道红痕正渗着细小红点，像被林黛玉葬花时掉的桃花瓣蹭破了皮。他左手捏着锤子，右手藏在身后，听见脚步声，还故意把锤子往木板上敲了敲，发出“咚咚”响，试图盖过指节的轻颤。
“你这猫爬架搭得比猪八戒扛钉耙还歪，是准备让煤球练攀岩还是练摔跤？”钟晴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手里拎着刚买的宠物零食，包装袋上的年糕图案晃了晃，“我刚在楼下听王阿姨说，你昨天砸钉子砸到半夜，怎么？牙医改行当木匠，还得偷摸着练？”
甄勍仁转过身，嘴角扯出惯有的毒舌笑，右手却往身后又缩了缩：“总比某些人连锤子都拿不稳强，上次你想给年糕修狗窝，差点把自己的指甲盖掀了——比唐伯虎点秋香时被石榴姐拧的手还惨，我这叫‘提前试错，避免你再出洋相’。”
钟晴把零食袋往桌上一放，眼尖瞥见他身后的手：“藏什么呢？是钉子砸到手了，还是木板劈了缝？别跟我装，你这耳朵红得比贾宝玉给林黛玉递的桃花瓣还显眼，比苏东坡在杭州喝的龙井还透亮——是不是疼得想找孙悟空借紧箍咒勒住嘴，免得喊出声丢面子？”
甄勍仁的耳尖更红了，索性把右手伸出来：“就蹭了下，比看牙时被小朋友咬一口还轻，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你这眼神比钟馗抓鬼时还尖，比姜太公钓鱼时的鱼钩还首，生怕漏了我半点‘不专业’的样子。”
那道伤口比钟晴想的深点，指甲盖边缘裂了道小口子，渗血的地方沾着木屑，像把阿拉善沙漠的细沙混进了红墨里。钟晴没说话，转身从抽屉里翻出医药箱——还是上次甄勍仁帮她补证明时，顺手给她买的，说“免得年糕啃坏东西你手忙脚乱找不着药”。
“伸手。”她打开碘伏棉签，声音比平时轻了点，像怕惊飞了落在窗台的煤球。
甄勍仁乖乖伸过手，指尖却不自在地蜷了蜷——这双手给患者拔过智齿、调过牙模，比诸葛亮摆弄八卦阵还熟练，此刻被钟晴的手指轻轻捏着，倒像被孙敬悬梁时的绳子绑住了似的，连动都不敢动。
“你这手伤得比孟姜女哭长城时砸的石头还糙，比窦娥喊冤时淋的雨还凉，”钟晴用棉签蘸碘伏，避开渗血的地方轻轻擦，“是不是把钉子当成了吕布的方天画戟，想一锤子定乾坤？还是把木板当成了西门庆给潘金莲买的桂花糕，想砸开尝尝？”
“姑娘你这吐槽比昆布汤里的海带还韧，比貂蝉拜月时的月光还亮，”甄勍仁盯着她垂着的眼睫，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我这叫‘力道没控制好’，要是让鲁班知道，怕是要把他的墨斗拿来给我量尺寸，比他教徒弟还认真——不过你这擦药的样子，比西施浣纱时的动作还轻，比杨贵妃剥荔枝时的指尖还柔，要是让牛郎看到，怕是要把织女的云锦拿来给你当围裙，比他搭桥还积极。”
钟晴的指尖顿了顿，抬眼瞪他：“你这比喻比猪八戒吃西瓜还乱，比济公的破扇子还漏风！要是让李清照知道，怕是要写首词骂你这嘴硬，比她写‘寻寻觅觅’还愁；要是让苏东坡知道，怕是要把他的东坡肉拿来给你补，比他在杭州修苏堤还热心——不过你这手要是不好，以后谁帮我修年糕啃坏的家具，总不能让孙悟空来给我变一个，比他大闹天宫还难！”
她低头，对着伤口轻轻吹了口气。温热的气息扫过甄勍仁的手腕，像把西双版纳的暖风裹进了这方寸间，他的胳膊突然僵住，连呼吸都放轻了——以前看牙时再疼的患者都没让他慌过，此刻却觉得这口气比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还烫，从手腕一首烧到心口。
“你这吹伤口的样子，比杜丽娘游园时的轻叹还软，比崔莺莺送张生时的眼神还柔，”甄勍仁的声音低了点，眼神落在她发顶，碎发里还沾着片不知哪来的猫毛，“要是让梁山伯知道，怕是要把祝英台化的蝶招来给你扇风，比他们化蝶还黏人；要是让唐伯虎知道，怕是要把他画的仕女图拿来给你当背景，比他点秋香还用心——不过你能不能轻点吹，我这手还想给煤球开猫罐头，不想被你吹得没力气。”
钟晴没接话，从医药箱里翻出创可贴，是年糕图案的，边角还印着小骨头——上次她吐槽甄勍仁买的创可贴“太幼稚，像给三岁小孩用的”，此刻却小心翼翼地往他伤口上贴，连边角都按得平平整整。
“好了，”她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假装去收拾零食袋，“下次搭猫爬架别逞能，要是让高力士知道，怕是要给你找个小太监帮你递锤子，比他给李白脱靴还殷勤；要是让李闯王知道，怕是要把他进京时带的斧头拿来给你用，比他砍城门还猛——不过你这手要是再伤，我可不管了，让年糕给你舔伤口，比它啃骨头还认真。”
甄勍仁看着手腕上的年糕创可贴，突然伸手，把她落在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指尖碰到她耳垂时，两人都僵了一下，像被孙悟空的定身术定住了似的。
“你这头发乱得比孙悟空大闹天宫时的天庭还糟，”他迅速收回手，假装去看猫爬架，“要是让貂蝉知道，怕是要把她拜月时用的梳子拿来给你梳，比她整理发髻还仔细；要是让西施知道，怕是要把她浣纱的溪水拿来给你洗，比她洗纱还干净——不过下次别买这么幼稚的创可贴，我一个牙医戴这个，被患者看到还以为我偷了年糕的玩具。”
钟晴的耳垂发烫，抓起桌上的零食袋往他怀里塞：“爱吃不吃，这是给年糕买的，你要是想吃，得学猪八戒背媳妇绕东方明珠三圈，再把牛奶粽子的叶子编成蝴蝶结给煤球戴，我才给你——不过你这手刚好，别跟年糕抢吃的，它啃坏你诊所招牌的账还没算呢！”
“谁要跟狗抢吃的？”甄勍仁接过零食袋，指尖碰到她的指尖，又迅速移开，“我这是帮你‘验货’，免得年糕吃了闹肚子，又要我来帮忙喂药——比看最难搞的智齿患者还累。对了，下午诊所不忙，我来帮你搭完这猫爬架，省得你再砸到自己，到时候又要我来给你处理伤口，比给林黛玉治咳嗽还麻烦。”
钟晴刚想反驳，窗台的煤球突然“喵”了一声，纵身跳到甄勍仁怀里，尾巴卷住他的手腕，刚好盖住那道创可贴——像把潇湘馆的竹子叶裹在了伤口上，软乎乎的，暖得人心尖发颤。
“你看煤球都比你懂事，”钟晴笑着转身，去拿猫爬架的零件，“知道谁对它好，不像某些人，嘴硬得比曹操煮酒论英雄时的酒杯还硬，比孙悟空的紧箍咒还难松——不过下午搭架子时，你可别再砸到手，不然我就把你怕狗的事告诉年糕，让它天天跟着你，比跟屁虫还黏人！”
甄勍仁抱着煤球，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晨光落在她身上，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刚好覆在他的影子上，像把阿拉善的沙漠和可可西里的草原拼在了一起，粗粝的、柔软的，都凑成了刚刚好的模样。他低头摸了摸煤球的头，轻声说：“怕狗怎么了？我还怕某人再吹伤口时，我连锤子都拿不稳——比被孙敬悬梁时的绳子勒住还慌。”
煤球“喵”了一声，用头蹭了蹭他的下巴，像是在附和。墙角的猫爬架半成品，在晨光里泛着淡淡的松木香，那道没敲进去的钉子，此刻倒像成了最温柔的记号——记着谁的手被砸伤，谁的指尖轻轻吹过，记着毒舌背后的心动，比西施浣纱的溪水还清，比貂蝉拜月的月光还亮。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http://www.220book.com/book/WKTU/)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220book.com。顶点小说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220bo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