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把工作室的玻璃门染成蜜色，贴在门上的“宠物行为指南”海报，边角卷着昨夜的风，像被年糕叼过的纸团软乎乎的。钟晴刚掏出钥匙，就见对门的甄勍仁站在台阶下，白大褂搭在臂弯里，手里拎着个印着“老字号包子铺”的纸袋，蒸汽从袋口冒出来，裹着肉包的香，飘得满巷子都是。
“你站这儿干嘛？跟个雕塑似的，”钟晴插钥匙的手顿了顿，忍不住调侃，“难不成是你诊所没患者，闲得比猪八戒等唐僧分馒头还无聊，特意来给我送早餐？”
甄勍仁把纸袋往她面前递了递，蒸汽熏得他睫毛颤了颤：“我是怕你饿晕在工作室，没人跟我吵架，”他嘴硬，耳尖却悄悄泛红，“比林黛玉葬花时还弱不禁风，要是你倒了，年糕和煤球没人管，拆家拆到我诊所，我还得帮你收拾烂摊子，比诸葛亮帮刘备擦屁股还累。”
钟晴接过纸袋，指尖碰到他的手，暖得像刚出锅的糯米鸡。她打开袋子，肉包的香味瞬间涌出来，还有一袋豆浆，吸管己经插好了。“算你还有点良心，”她挑眉，从袋子里拿出一个肉包，咬了一口，汤汁顺着嘴角流下来，“这包子比我上次吃的猪肚鸡还香，比杨贵妃吃的荔枝还鲜，你在哪买的？”
“巷口那家老字号，”甄勍仁伸手，帮她擦掉嘴角的汤汁，动作比给患者递棉签还轻，“我早上六点就去排队，比牛郎等织女还早，怕去晚了肉包卖完，你又得啃馒头，比窦娥还冤——不过你吃相能不能文雅点，比李逵吃牛肉还豪放，要是让我诊所的患者看到，还以为我带了个‘吃货’女朋友，比祝英台跳坟还让人意外。”
“谁是你女朋友？”钟晴瞪他，却没躲开他的手，“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比唐伯虎说自己画技天下第一还自恋，我吃你个包子，还得被你吐槽，比孙悟空被唐僧念紧箍咒还难受。”
话音刚落，工作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煤球从里面跳出来，踩着猫步蹭到甄勍仁脚边，尾巴勾着他的裤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在撒娇。年糕也跟着跑出来，看到甄勍仁手里的纸袋，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围着他转圈圈，爪子还扒拉他的裤脚。
“你看你家这俩活宝，”甄勍仁弯腰，摸了摸煤球的头，黑猫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煤球黏我比林黛玉黏贾宝玉还紧，年糕抢吃的比猪八戒抢人参果还急，要是把我给你带的豆浆碰洒了，我就让它啃我诊所的牙模，比曹操罚吕布还狠。”
“你敢！”钟晴把豆浆护在怀里，像护着宝贝，“年糕要是啃了你的牙模，你又得跟我吵，比孙悟空和猪八戒拌嘴还烦，我可不想大清早跟你吵架，比吃了黄连还苦。”
甄勍仁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年糕的脑袋，边牧立刻把下巴搁在他膝盖上，尾巴摇得像个小旗子。“我逗你的，”他声音软了些，“我下午诊所不忙，过来帮你喂喂它们，整理整理资料，比给患者写病历还认真——你别误会，我就是怕你把煤球的猫砂盆和年糕的食盆弄混，比诸葛亮摆错八卦阵还乱，到时候又得我来收拾。”
钟晴心里暖乎乎的，像喝了加了阿拉善沙棘的奶茶。她知道，甄勍仁嘴上毒，心里却比谁都关心她——就像上次她工作室被举报，他默默搬来资料；就像暴雨天她车爆胎，他冒雨送她去医院。这些小事，比任何轰轰烈烈的告白都动人，比任何昂贵的礼物都珍贵。
“行啊，”她点头，把剩下的肉包递给甄勍仁一个，“你下午来的时候，帮我带包猫粮，要煤球爱吃的那款，比进口猫罐头还香的那种——要是你忘了，我就让年糕把你白大褂当垫子，比上次还脏，让你洗都洗不出来。”
“我肯定不忘，”甄勍仁接过肉包，咬了一口，“比观音菩萨承诺普度众生还靠谱，我下午西点过来，给你带猫粮，顺便帮你教年糕新动作，比给小朋友教刷牙还耐心——你要是觉得我教得好，就请我喝奶茶，加沙棘的那种，比普洱茶还甜。”
“没问题，”钟晴笑着点头，阳光落在她脸上，睫毛投下细碎的影，“不过你要是教不好，我就不让你喝奶茶，让你喝年糕的益生菌，比中药还难喝。”
两人正说着，巷口传来王阿姨的声音。她拎着菜篮子，远远就喊：“钟晴啊，甄医生又来给你送早餐啦？”王阿姨走近了，眼睛笑得眯成了缝，“你们俩这早上就腻在一起，比牛郎织女鹊桥相会还甜，甄医生给你带早餐，比苏东坡给王朝云送龙井还贴心，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啊？”
钟晴的脸瞬间红了，像熟透的番茄，她赶紧低下头，假装喂年糕：“王阿姨您别瞎猜，我们就是朋友，”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却没敢看甄勍仁的眼睛。
甄勍仁却没反驳，只是笑着对王阿姨说：“您别急，等时候到了，肯定请您喝喜酒，比杨贵妃的荔枝宴还热闹，到时候让您尝尝我给钟晴做的红烧肉，比五星级酒店的还香。”
王阿姨笑得更欢了：“好啊，我等着，”她拎着菜篮子走了，还回头冲他们挤了挤眼，“你们俩好好处，比梁山伯祝英台还般配！”
王阿姨走后，巷子里静了下来，只有年糕啃骨头的声音和煤球的“咕噜”声。钟晴抬头，撞进甄勍仁的眼睛里，他的眼神软得像棉花糖，比午后的阳光还暖。
“你刚才怎么不反驳王阿姨？”钟晴小声问，心跳得像揣了只兔子。
“反驳什么？”甄勍仁挑眉，嘴角藏着笑意，“她说得不对吗？我们俩现在这样，比朋友近，比情侣差一点，早晚得成，”他顿了顿，声音比平时低了些，“比诸葛亮算准东风还准，你早晚得是我女朋友。”
钟晴的脸更红了，她赶紧转身，推开门：“你别胡说，快进来坐，我给你泡奶茶，加沙棘的，”她走进工作室，声音飘回来，“要是晚了，煤球该跟年糕抢猫粮了，比孙悟空和猪八戒抢吃的还凶。”
甄勍仁笑着跟进去，白大褂搭在臂弯里，手里还拎着给煤球买的猫粮。晨光透过玻璃门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把影子叠在一起，像分不开的模样。年糕跟在后面，尾巴翘得老高；煤球跳上桌子，蹲在钟晴常坐的椅子上，等着喝奶茶。
钟晴泡奶茶的时候，甄勍仁帮着整理工作室的资料，他把宠物行为记录分类放好，动作比给患者整理病历还认真。偶尔抬头，看到钟晴的侧脸，他嘴角就忍不住上扬——原来，喜欢一个人，就是想每天给她带早餐，想帮她收拾烂摊子，想跟她吵吵闹闹，却又怕她受一点委屈。
“奶茶好了，”钟晴把杯子递给他，里面加了满满的沙棘，“你尝尝，比你诊所的消毒水好喝，比普洱茶还甜。”
甄勍仁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甜味从舌尖漫到心里。他看着钟晴，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有她，有年糕，有煤球，有每天的早餐和奶茶，比任何轰轰烈烈的生活都珍贵，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动人。
“好喝，”他说，眼睛亮得像星星，“比唐伯虎喝到秋香泡的茶还甜，比贾宝玉吃到林黛玉做的胭脂糕还香——以后每天都给我泡一杯，好不好？”
钟晴点头，笑着说：“好啊，不过你得每天给我带早餐，比老字号的肉包还香的那种，”她顿了顿，补充道，“要是你忘了，我就让年糕啃你牙模，比曹操罚吕布还狠。”
甄勍仁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忘不了，比我记患者的病历还清楚，”他看着窗外的阳光，心里默默想，这辈子，吵定了，也爱定了。
作者“李昀轲”推荐阅读《这对夫妻火了：毒舌相杀真情相爱》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WKT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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