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把外卖放在保安亭，跟保安打了声招呼就往3号楼走——他心里总惦记着现场的事，一方面怕苏晴再闹幺蛾子，另一方面也想看看夏晚那边有没有新进展。刚走回警戒线附近，就见夏晚站在刘警员旁边，手里拿着个文件夹，正低头听刘警员汇报，眉头微蹙，显然对目前的线索不太满意。
苏晴站在两人对面，双手攥着购物袋，脸色发白，说话都有点结巴：“我真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就记得穿黑衣服，跑挺快的……”
夏晚抬眼看向她，眼神锐利：“你刚才说在超市门口看到他进了3号楼，具体时间呢？他手里有没有拎东西？”她办案一向注重细节，苏晴这种模糊的回答，对查案没半点帮助，语气里难免带了点不耐烦——这案子己经耽误了半小时，现场勘查还没找到关键凶器，再拖下去变数更大。
苏晴被问得一怔，眼神躲闪：“时间……大概三点多吧？手里好像没东西？我记不清了，当时光顾着看手机了……”她其实是怕说多错多，万一被当成嫌疑人就麻烦了，可越遮遮掩掩，越让人怀疑。
刘警员在旁边低头记录，笔尖顿了顿，抬头补充：“我们查了超市门口的监控，三点十五分确实有个穿黑衣的男子经过，但监控角度不好，只拍到背影，没看到脸。”他入职三年，遇到这种证人含糊不清的情况，也有点头疼，只能尽量从监控里找补。
林默站在旁边看着，心里首叹气：“就知道她靠不住，问了半天啥有用的都没说，还得让人怀疑。”他正想着，脚边突然蹭过来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低头一看，是只黑灰色的流浪猫，尾巴尖有点白毛，正是之前他在这小区送外卖时经常喂的那只——他给这猫起过个外号叫“煤球”，煤球平时不怕人，总在3号楼附近转悠，林默每次遇到都会给它留点猫粮。
煤球蹭了蹭林默的裤腿，抬起头“喵”了一声。林默下意识集中注意力，下一秒，一段细碎的信息就钻进了他的脑子里：“黑衣服，跑，进楼，扔东西，花坛，铁的，尖的……”像是煤球在回忆刚才看到的画面，虽然零碎，但关键信息很清楚——黑衣人进楼后，把一个铁制的尖东西扔在了花坛里。
林默心里一动：“凶器？这猫不会是看到黑衣人扔凶器了吧？”他赶紧蹲下身，假装摸煤球的头，在心里“问”：“你说的东西在哪个花坛？是不是铁的？”
煤球歪了歪头，又“喵”了一声，这次的信息更明确了：“左边，大花坛，草下面，亮的，尖的，流血……”
林默站起身，心里犯嘀咕：“要是首接说‘猫告诉我的’，肯定会被当成疯子，得找个合理的理由。我能跟动物交流还能听到美女心声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我能跟动物交流还能听到美女心声最新章节随便看！就说刚才放外卖的时候，碰巧看到猫在花坛那边扒拉，说不定能蒙混过去。”他看了眼夏晚，见她正皱着眉看现场平面图，显然还在发愁凶器的事，咬了咬牙，走上前开口：“夏警官，我刚才放外卖的时候，好像看到点东西。”
夏晚回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点疑惑：“你看到什么了？”她记得这是上次提供珠宝案线索的外卖员，没想到这次又在这里撞见，心里难免多了点留意。
林默指了指3号楼左边的大花坛：“我刚才路过花坛，看到这只猫在那边扒草，好像想把什么东西扒出来。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想，说不定跟案子有关？”他故意把“猫扒草”说成自己看到的，没提能跟猫沟通的事，语气尽量自然，像随口提起一样。
苏晴在旁边听了，赶紧附和：“对！我刚才也看到这猫在花坛那边转悠！”她是想借林默的话摆脱怀疑，可这话一出口，就被夏晚瞪了一眼——刚才问她的时候，她压根没提猫的事。
夏晚没理会苏晴，转头对刘警员说：“你带两个人去花坛那边看看，仔细搜，特别是草丛下面，注意保护现场，别破坏痕迹。”
刘警员赶紧应声，带着两个同事快步走向花坛。林默站在原地，心里有点紧张：“希望猫说的是真的，要是没找到东西，就麻烦了。”他低头看了眼煤球，煤球正蹲在他脚边，舔了舔爪子，又“喵”了一声，像是在说“没错，就在那儿”。
没一会儿，花坛那边传来刘警员的声音：“夏警官！找到了！在草丛下面，是把水果刀，上面好像有血！”
夏晚眼睛一亮，快步走了过去。林默站在原地，松了口气，心里盘算着：“这线索要是真有用，说不定能拿到破案奖金？比送几单外卖强多了。”他看了眼还在旁边局促不安的苏晴，摇了摇头——这次多亏了煤球，要是靠苏晴，恐怕案子还得卡壳。
夏晚检查完水果刀，转头看向林默，眼神里多了点不一样的神色——不再是之前的敷衍，多了点认真：“你刚才说，是看到猫在扒草？”
林默点头，尽量保持平静：“嗯，就扫了一眼，没想到真有东西。”他心里有点打鼓，怕夏晚追问细节，好在夏晚没再多问，只是对刘警员说：“把刀装起来送去化验，顺便查一下这把刀的购买记录。”
苏晴见没人再问她，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想趁机溜走。林默看在眼里，心里没管她——现在他更在意的是，这线索能不能帮上忙，要是案子破了，那笔奖金能不能拿到手。他摸了摸煤球的头，在心里说：“谢了啊，下次给你带更多猫粮。”煤球蹭了蹭他的手，转身钻进了草丛，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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