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家属院的小广场上,围了不少人。沈母坐在石凳上,拍着大腿哭嚎,沈清荷站在旁边,脸色苍白,眼眶通红,时不时用手帕擦眼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大家评评理啊!”沈母指着空气,声音尖利,“陆长洲被那个开饭店的狐狸精勾走了魂,我家清荷被逼得割腕自杀,他连句道歉都没有!这还有天理吗?”
“就是,”沈清荷的闺蜜跟着附和,“林晚都离婚了还缠着别人,心思太坏了!陆团长也是,放着这么好的沈老师不珍惜,非要跟那种女人来往!”
围观的人里,有人跟着点头,有人小声议论,还有之前骂过林晚的大妈,也跟着帮腔:“我就说那女人不是好东西,现在好了,把人逼到这份上,以后谁还敢跟她打交道!”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分开一条道。陆长洲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牛皮纸信封,脸色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他身后跟着李干事,头低着,不敢抬头看人。
“陆团长来了!”有人喊了一声,广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沈母立刻站起来,冲上去想拉他的胳膊:“长洲!你可算来了!快跟清荷道歉,发誓以后不跟林晚来往!”
陆长洲轻轻推开她的手,没看沈清荷,而是转向围观的人,声音清晰:“大家先别吵,我有话要说。沈清荷割腕自杀,是假的;红星饭店被封,是她指使李干事栽赃陷害的。”
“你胡说!”沈清荷尖叫起来,眼泪掉得更凶,“我没有!是你冤枉我!”
“我有没有冤枉你,看证据就知道。”陆长洲打开牛皮纸信封,拿出李干事的证词和沈清荷写的纸条,举起来让大家看,“这是李干事写的证词,上面写得很清楚,沈清荷让他故意找红星饭店的错,还答应给好处;这是她写的纸条,让李干事照着上面的内容做,大家可以看看笔迹,是不是她的。”
人群里有人凑过来,看了看纸条,又看了看沈清荷,小声说:“这字迹跟沈老师平时写的一样啊……”
李干事也抬起头,声音发颤:“是……是沈同志让我做的,她还说要是我不办,就跟卫生所领导说我工作不认真,让我丢工作……”
沈清荷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她冲上去想抢证据,却被陆长洲拦住。沈母也慌了,拉着沈清荷的手,声音发抖:“清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我……我是太爱长洲了,我怕失去他……”沈清荷哭着辩解,却没人再信她。之前帮腔的闺蜜,也悄悄往后退了退,不敢再说话。
陆长洲看着沈清荷,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爱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更不是耍手段的借口。你栽赃林晚,让她受了这么多委屈,让她的饭店差点开不下去,这些错,你必须承担。”
他顿了顿,转向围观的人,又补充道:“还有,之前大家误会林晚,骂她,我替她跟大家说声抱歉。是我之前太软弱,没有及时查清真相,让她受了委屈。我己经决定,向上级申请处分,为我之前的摇摆和失职负责。”
“申请处分?”有人惊讶地喊出声,“陆团长,这没必要吧?又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陆长洲坚定地说,“我之前因为沈清荷的哭闹,没有立刻站出来保护林晚,让她被舆论攻击,让她对我失望,这就是我的失职。我是个军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也要对自己爱的人负责。”
广场上安静了几秒,然后有人开始道歉。之前骂林晚的大妈,走到陆长洲面前,不好意思地说:“陆团长,对不起,我之前没弄清楚情况就骂林晚,是我不对,我明天就去饭店给她道歉。”
“我也去道歉!”“我之前也误会她了,明天去捧她的场!”
沈清荷看着眼前的场景,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她瘫坐在地上,眼泪还在流,却没人再同情她。沈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扶着沈清荷,灰溜溜地走了。
人群渐渐散去,陆长洲把证据交给赶来的派出所同志,又跟领导汇报了情况,才转身往红星饭店走。此时己经是晚上,饭店刚关店,林晚正在柜台前整理账本。
陆长洲站在门口,看着林晚的背影,心里既紧张又忐忑。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林晚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是他,没说话,只是继续整理账本。
陆长洲走到柜台前,停下脚步,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真诚:“林晚,之前是我错了。我错在太软弱,错在没有及时保护你,错在让你一次次对我失望。我知道,一句‘对不起’不能弥补你受的委屈,但我会用以后的日子,一点一点弥补你,保护你和孩子们。”
他看着林晚,眼神里满是期待和不安,又轻声问:“林晚,现在,我只想问你,我……还有机会吗?”
林晚整理账本的手顿了顿,她抬起头,看着陆长洲,眼里没有了之前的冷淡,却也没有立刻答应。她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低头整理账本——但这一次,她没有赶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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