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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凤姐恃权压群芳 宝玉暗护周全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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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三伏,园中蝉鸣聒耳。这日众姊妹正在藕香榭消暑,忽见平儿急匆匆走来,对探春附耳低语。但见探春脸色骤变,手中团扇"啪"地落在青石上。

宝玉正与黛玉对弈,察觉有异,便问:"三妹妹何事惊慌?"

探春强笑道:"不过些家务琐事。"话音未落,却见王熙凤带着周瑞家的等一群媳妇婆子,浩浩荡荡往秋爽斋方向去。

黛玉轻扯宝玉衣袖:"瞧这阵仗,必是出事了。"

果然不过半刻,便见侍书哭着跑来:"姑娘快去!二奶奶要撵我们屋里的翠墨呢!"

众人忙赶到秋爽斋,但见翠墨跪在院中,凤姐端坐廊下,冷笑道:"好个伶俐丫头!竟敢私传小姐诗稿到外头,如今满城都在传'秋爽居士'的艳诗!"

探春气得发抖:"这是诬陷!翠墨从不离我左右..."

"哦?"凤姐挑眉,"那这印着'蕉下客'诗笺的《金陵杂谈》,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宝玉拾起散落在地的诗册,见其中一页果然贴着探春的《咏白海棠》,心下明了。这分明是赵姨娘勾结外人设的局,要打压日益得势的探春。

"凤姐姐,"宝玉从容道,"这诗稿我见过,是前日诗社雅集时被风刮走了一页。想必是哪个小厮拾去卖了换钱。"

凤姐冷哼:"宝兄弟倒是会圆谎!"

"是不是圆谎,查查便知。"宝玉转向周瑞家的,"妈妈常在外头走动,可知道这《金陵杂谈》是谁家印的?"

周瑞家的支吾道:"似是...似是鼓楼西街张家书坊..."

"这就奇了。"宝玉轻笑,"张家书坊上月就关张了,如今改作了绸缎庄。这诗册分明是伪作!"

众人哗然。凤姐脸色铁青,正要发作,忽见黛玉轻摇纨扇道:"我瞧着这诗册的纸张也古怪。正经坊本该用竹纸,这却是廉价的桑皮纸。"

宝玉趁势道:"正是。且这'蕉下客'的印章,真的该是阴文,这却是阳文。"说着取出随身携带的探春诗稿对比,"诸位请看,真迹的'客'字最后一笔是回锋,假印却是首出。"

真相大白,翠墨含泪叩头。凤姐面上无光,悻悻道:"既如此,往后都仔细些!"便带着众人去了。

探春望着宝玉,眼圈微红:"今日若非二哥哥..."

"是林妹妹心细。"宝玉看向黛玉,二人相视一笑。

谁知次日又生事端。惜春屋里的入画被搜出男子汗巾,邢夫人亲自带着王善保家的来拿人。惜春性子孤介,竟道:"这般不干净的,趁早撵出去!"

入画哭诉是哥哥的遗物,无人肯信。宝玉得知,悄悄让茗烟去宁府找入画的叔父作证,又请尤氏过府说情。待查明确是遗物,入画才得保全。

接连两事,宝玉心知这是有人要打压日渐独立的众姊妹。这日深夜,他独自在灯下写就《闺阁自卫策》,将如何识破陷害、保全下人的法子细细列出。

忽闻窗棂轻响,开窗见黛玉立在月光下,递进一页花笺:"这是我添的几条,你看可还使得?"

宝玉展笺,见上面写着:"一、重要物件皆做暗记;二、往来书信必留底稿;三、外人赠礼需经查验..."字字珠玑,作者“雪雨新枫”推荐阅读《穿越红楼梦之逆天改命》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不禁动容:"妹妹何时..."

"自从翠墨的事,我便留心了。"黛玉轻声道,"这深宅大院,看似锦绣,实则步步惊心。"

正说着,麝月慌张来报:"二爷,蘅芜苑的莺儿被捆了,说是偷了宝姑娘的金镯!"

宝玉与黛玉对视一眼,心知这是针对宝钗来了。二人疾步赶往蘅芜苑,但见薛姨妈正在训斥莺儿,宝钗却端坐不语。

"姨妈息怒。"宝玉上前道,"这金镯我见过,前日宝姐姐赏给莺儿戴的,怎么成了偷?"

薛姨妈诧异:"哪有这事?"

宝钗这才开口:"母亲忘了,那日您说莺儿配这镯子好看,我便让她戴两日。"

莺儿哭道:"奴婢昨日洗手时褪下放在妆台,今早就不见了..."

宝玉细看妆台,见窗棂有撬痕,窗台上还沾着泥印,分明是外贼所为。立即命人搜查,果然在墙根花丛里找到金镯,旁边还落着个男人的荷包。

风波虽平,宝玉却更觉忧心。这夜他辗转难眠,忽听院中传来笛声,如泣如诉。推窗见黛玉独坐梨香院吹笛,月光洒在她单薄的肩头。

"妹妹也在忧心?"

黛玉放下竹笛:"我在想,今日是金镯,明日又是什么?我们这些闺阁女子,便如笼中雀,任人摆布。"

"那就打破这笼子。"宝玉坚定道,"从明日起,我教你们认毒识药、勘验痕迹。纵然不能出将入相,总要能自保周全。"

自此,怡红院夜夜灯火。宝玉将现代刑侦知识与古代智慧结合,教姊妹们辨识毒物、勘验现场。探春学得最快,不过旬日便能辨七种;惜春虽沉默,却对痕迹勘察别有天赋;连迎春都学会了暗记之法。

这日贾母寿辰,赵姨娘又在酒中下药欲陷害探春,被当场识破。宝玉见时机成熟,便将《闺阁自卫策》呈与贾母。贾母阅后大惊,立即下令各房研习,又严惩赵姨娘。

凤姐得知此事,对平儿叹道:"我原想握着她们的把柄,如今倒被宝兄弟将了一军。"

平儿轻声道:"奶奶何不顺势而为?这般明枪暗箭的,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月色清明,宝玉与黛玉在沁芳闸边漫步。水声潺潺中,黛玉忽然道:"你这般作为,不怕得罪人?"

"我只怕护不住想护的人。"宝玉望着水中月影,"妹妹可知道,我最盼的,是你们都能恣意而活。"

黛玉折下一枝芙蓉递给他:"那说要打破笼子,我当是痴话。如今看来,或许真能成真。"

夜风拂过,满池荷香。宝玉看着手中芙蓉,忽然想起现代那句"妇女能顶半边天"。在这红楼世界里,他要为这些聪慧女子,撑起一片自在天空。

正是:

暗流汹涌困群芳,

巧施妙策护红妆。

但得彩凤双飞翼,

不教金笼锁韶光。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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