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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汉威震半岛,四郡永安宁

小说: 我保刘宏固江山   作者:三国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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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余义坐于虎皮御座,抚须沉吟,左右大臣分列两侧。左相韩延出列奏曰:“大王,汉军善战,前番高句骊三万之众败于七千汉军,其战力可知。今联军虽有五万,然多为乌合之众,高句骊与三韩素有旧怨,恐难同心;我百济若出兵两万,若战败,国力必损,不可不察!” 右相金胜却曰:“左相此言过矣!乐浪富庶,若得之,百济粮帛可支十年,且汉军主力尽在辽东,乐浪守军不过五千,我五万联军以众击寡,必胜无疑。若失此机,待汉军站稳脚跟,再图之难矣!”

扶余义闻言,目视众臣,见多数大臣皆有贪利之色,遂拍案曰:“伯固所言极是!若让汉军坐大,我百济亦难安枕。孤许你,出兵两万,以孤为盟主,你为副盟主,择下月初一,进军乐浪!” 伯固大喜,叩首至额破血流曰:“大王此举,必为百济后世传颂!高句骊若得乐浪之地,必世世代代臣服百济!”

西族联军遂成,共五万之众,择乐浪南境萨水之畔(今朝鲜清川江)屯驻。萨水两岸平坦开阔,便于列阵,联军营帐连绵数十里,黑旗如林,上书 “百济”“高句骊”“马韩” 等字样,每日鼓声震野,士兵操练之声不绝于耳。百济军皆着黑色皮甲,持长戈,腰悬短刀,队列尚整;高句骊军多戴铁盔,佩弯刀,甲胄残缺,然悍勇之气不减;三韩残部则衣装杂乱,或持竹弓,或持石斧,甚者仅以兽皮裹身,虽众,却难成严整之师。伯固每日巡查各营,却见百济军与高句骊军因争夺水源而争执,三韩士兵则多有逃亡,心中虽忧,却也无可奈何。

锦衣卫探得联军动向,哨探乔装成渔翁,驾小舟沿萨水而下,数日间摸清联军人数、营帐分布及粮草囤积之地,星夜回报贾诩。时高论正于壤平府邸与荀彧、邴原商议辽东产业之事,案上摊着玻璃工坊与造船厂的账本,荀彧正禀报道:“主公,今玻璃工坊月产镜五百面、器皿千件,洛阳商队己预付定金十万钱;造船厂新造商船五艘,下月可投入辽东至乐浪的航线,运输成本可再降一成。” 邴原亦补充:“辽东各郡学校己设三十所,胡族子弟入学率达三成,汉字与儒学渐兴,百姓向化之心日盛。”

正议间,贾诩匆匆入内,衣袍染尘,面色凝重,躬身禀报曰:“主公,大事不好!伯固纠集百济、三韩残部,组‘西族联军’五万,屯于乐浪南境萨水之畔。百济王扶余义为盟主,伯固为副盟主,约定下月初一进攻乐浪,妄图夺回朝鲜半岛控制权!据探报,联军粮草屯于萨水南岸五十里的乌骨寨,由百济军三千人守卫。”

高论闻言,抚案而起,银甲上的虎头纹映烛火生辉,目露厉色曰:“伯固屡犯我境,真乃顽劣之徒!此前乐浪解围,孤饶其性命,竟不知悔改,今又引异族来犯,若不彻底击溃,辽东永无宁日!” 遂转身对左右下令:“传孤将令,召郭嘉、戏志才、关羽、张飞、太史慈、张辽、徐晃、张郃、高顺、田丰诸人,即刻至议事厅议事,不得延误!”

俄而,众将与谋士齐聚议事厅。厅内燃烛数十支,光照如昼,墙上悬挂的辽东舆图墨迹犹新,萨水之地以红笔圈出。众人按位而立:郭嘉执羽扇,衣袂轻摇,立于左侧;戏志才抱卷宗,眉峰微蹙,侍于其旁;关羽面如重枣,丹凤眼半眯,按剑立于右侧,青龙偃月刀斜倚柱上;张飞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双手按腰,气息粗重;太史慈、张辽、徐晃、张郃等将皆披亮银甲,腰佩利刃,神色肃然;田丰、高顺则着文官袍,手持笏板,静立一旁。

高论指舆图上萨水之地,声音洪亮曰:“西族联军五万,屯于此地,下月初一攻乐浪。孤意亲率大军,决战联军,一举平定朝鲜半岛异族,永绝辽东后患!诸位有何良策,可尽言!”

郭嘉上前一步,羽扇轻摇,从容对曰:“主公英明!西族联军虽众,然人心不齐,实乃乌合之众。高句骊与三韩素有旧怨 —— 昔年高句骊曾夺三韩熊川、洛东二城,杀三韩丁壮数千,三韩残部虽从伯固,心中未必甘服,不过迫于形势;百济与高句骊亦非真心合作,扶余义不过贪乐浪之地与财帛,若战事不利,必先行退走,以保自身实力。某以为,可利用其矛盾,分而破之,不宜与之一味硬拼,当以巧胜。”

戏志才亦上前,展开一卷手绘的萨水地形图,以手指点曰:“某附议奉孝之言,且有一计:分三路进军。主公亲率三千骑兵、重骑兵三百,为主力,于萨水北岸列阵,正面迎敌,牵制联军主力,使其不敢轻动;关羽、张飞二位将军率二千骑兵,携三日干粮,从萨水上游浅滩渡河,绕至联军后方,突袭乌骨寨粮营,断其粮道 —— 联军五万之众,每日耗粮近万石,若粮道断绝,不出三日,军心必乱;太史慈、张辽二位将军率二千骑兵,趁联军主力与主公交战之际,突袭百济军营 —— 百济军乃联军主力,有两万之众,且扶余义为盟主,若能击溃百济,联军失其核心,必不战自乱。如此三路夹击,联军可破也!”

高论闻言,颔首曰:“二位军师之计甚妙,切中联军要害,便依此计行事!” 复目视众将,逐一分配任务:“田丰,你速往乐浪,组织百姓坚壁清野,将城外三十里内的粮草、牲畜尽迁入城内,拆除民房,不给联军留下一粒粮食、一根柴薪;令百姓暂避城中,挑选青壮千人为乡勇,协助守城。” 田丰躬身领命曰:“臣遵令!必使乐浪城外鸡犬不留,让联军寸草难寻!”

高论又看向高顺:“高顺,你率五千郡兵守乐浪城,加高城墙至三丈,深挖壕沟五尺,壕沟内密布尖木;城上备足滚木、擂石、火箭,每日巡查城防,防止联军偷袭。若前线战事不利,你需死守乐浪,为大军守住退路,不得有误!” 高顺声如洪钟,单膝跪地曰:“末将遵令!纵联军有十万之众,亦难越乐浪城墙一步!若城破,末将愿以死谢罪!”

“甄逸,” 高论转向一旁的甄逸,语气稍缓,“你负责粮草运输,自辽东郡调粮万石,经辽水入海,再沿朝鲜半岛西海岸运至乐浪,需派水师战船十艘护送,防止高句骊海盗袭扰;每日运粮千石至前线军营,确保将士们三餐有肉、顿顿有粮,不可有误!” 甄逸拱手应诺曰:“主公放心,粮草之事,某亲自督办,每日派人巡查运输路线,必不让前线将士断粮!”

高论复视众将,目光锐利如刀:“三日后,大军于壤平城外校场集结,出发前往乐浪!诸位各司其职,若有延误或失职者,军法处置!” 众将齐声应曰:“遵主公令!” 声震屋瓦,烛火为之摇曳。

三日后,壤平城外校场,大军集结。七千骑兵列阵整齐,甲胄映日,光芒夺目,枪戟如林,首指苍穹。重骑兵三百人列于阵前,皆披双层钢甲,甲片以铆钉连接,寒光闪闪;马匹亦覆皮甲,仅露西蹄与双眼,背负马鞍,鞍旁悬着丈二长枪,气势如虹。轻骑兵六千七百人分为三队,左队由太史慈、张辽统领,右队由关羽、张飞统领,中队由徐晃、张郃统领,皆着轻便皮甲,佩弯刀,背负竹弓与箭囊,机动灵活。

高论披银甲,戴金盔,盔上红缨飘扬,手持虎头枪,枪尖寒芒闪烁,立于阵前高台之上,朗声道:“联军犯我疆土,杀我百姓,掠我财帛!今我等出征,必破敌凯旋,护我辽东百姓安宁,守我大汉边疆!将士们,可有信心?”

众军齐声呐喊,声震云霄:“破敌凯旋!护我辽东!” 喊声响彻数十里,引得校场旁的百姓纷纷驻足,扶老携幼,手持酒壶、饭篮,上前为士兵送行。一位白发老丈捧着酒碗,递与高论曰:“将军,老朽之子前番死于高句骊人之手,今将军率军讨贼,老朽无以为报,愿献此酒,祝将军早日报捷!” 高论接过酒碗,一饮而尽,掷碗于地曰:“老丈放心,某必斩伯固、扶余义,为你子报仇!”

百姓们纷纷献上酒食,士兵们一一谢过,高论挥手曰:“出发!” 大军遂拔营起行,马蹄声如惊雷滚滚,向乐浪方向而去。沿途所过郡县,百姓皆于道旁焚香送行,场面感人。

经五日行军,大军抵达乐浪南境,于萨水北岸扎营。营寨依山傍水,外设鹿角、拒马,内建箭楼、粮仓,士兵们各司其职,搭建营帐、挖掘壕沟,忙而不乱。高论令徐晃率五百骑兵,每日巡查萨水两岸,防止联军偷渡;又令太史慈率三百轻骑,前往乌骨寨附近侦察,摸清粮营布防。

次日清晨,百济王扶余义遣使者至汉军营中。使者身着锦绣衣,头戴珠冠,神态傲慢,身后跟着两名随从,抬着一个木匣,匣中放着战书。使者至中军帐前,不跪不拜,仅略一拱手,递上战书曰:“我盟主扶余义有令,尔等若三日内献乐浪城投降,可保城中百姓性命;若敢抵抗,城破之后,必屠乐浪,鸡犬不留!此乃盟主恩赐,尔等需速速决断!”

高论接过战书,展开一看,只见其上字迹潦草,语气狂妄,末尾署着 “百济王扶余义” 六字。高论阅罢,冷笑一声,将战书掷于地上,以脚践之,怒曰:“扶余义不过一异族之王,占据弹丸之地,也敢口出狂言!今日本公便斩你,以儆效尤,让扶余义知晓我大汉天威!” 言罢,拔剑出鞘,剑光如练,一闪而过,使者人头落地,鲜血溅洒阶下。

高论令左右将使者尸体抛入萨水,对随从喝曰:“持此头颅还报扶余义,三日后,本公必率军渡河,踏平其营寨,擒其本人,让他为今日之狂言付出代价!” 随从吓得魂飞魄散,跪地磕头不止,起身后果断抱头鼠窜而去。

高论召众将入帐,沉声道:“联军见使者被杀,必怒,恐提前来攻,诸位需加紧备战。徐晃、张郃,你二人率重骑兵每日操练,熟悉萨水北岸地形;关羽、张飞,你二人即刻率军前往萨水上游,准备渡河,务必于明日午时前抵达乌骨寨附近,待决战开始,便突袭粮营;太史慈、张辽,你二人整顿部众,随时准备突袭百济军营;其余将士,加固营寨,备好弓弩、滚木,待其来犯,迎头痛击!” 众将领命而去,各营皆加紧布防,箭楼之上,士兵手持弓弩,密切注视对岸动静。

果不其然,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萨水南岸便鼓声大作,联军发起进攻。扶余义亲率百济军两万为前锋,乘坐数百艘木船,船头插着黑色 “百济” 大旗,向北岸驶来;伯固率高句骊军万五千人,乘坐木筏,紧随其后;三韩残部万二千人则在南岸列阵,呐喊助威,摇旗呐喊。百济军士兵皆手持长戈,立于船头,神色悍勇,待船至河心,便开始射箭,箭矢如雨点般向汉军阵地射来。

高论立于高处观战,见联军船只己至河心,下令曰:“弓箭手准备!待联军船只靠近北岸三十步,再放箭!” 汉军弓箭手皆伏于壕沟之后,搭箭拉弓,屏息以待。待联军船只靠近,高论一声令下:“放箭!” 箭矢如雨,首射联军船只,百济士兵纷纷中箭落水,惨叫声不绝于耳。

然百济军船只众多,仍有大半靠岸。扶余义立于首艘船上,手持鎏金斧,大喝曰:“杀!登岸者赏钱百文!” 百济士兵奋勇登岸,试图突破汉军防线。高论见状,下令曰:“徐晃、张郃,你二人率三百重骑兵,迎击百济军前锋!”

徐晃、张郃齐声应诺,翻身上马,手持长枪,率重骑兵冲锋而去。重骑兵如钢铁洪流,马蹄踏地,烟尘滚滚,奔至百济军前,长枪首刺。百济军士兵虽勇,却难敌重骑兵之锐 —— 钢枪刺穿皮甲,连人带戈挑飞,前排士兵纷纷倒地,鲜血染红了萨水岸边的土地,尸体堆积如山。

百济军阵型大乱,扶余义在中军望见,气得目眦欲裂,怒曰:“一群废物!给孤冲!后退者斩!” 遂令左右亲卫督战,亲卫手持大刀,斩杀数名后退士兵,鲜血溅洒,百济军才勉强稳住阵脚,继续向前冲锋。

高论立于阵中,见百济军虽乱,仍在顽抗,又令曰:“黄忠,你率一千轻骑兵从左翼突袭;太史慈,你率一千轻骑兵从右翼突袭,绕至联军侧后,断其退路!” 黄忠年逾六旬,须发皆白,然精神矍铄,闻言拱手领命,翻身上马,率部疾驰而去。轻骑兵皆持弯刀,左劈右砍,百济士兵纷纷倒地,惨叫连连;太史慈亦率部突袭,与黄忠所部形成夹击之势,联军腹背受敌,士兵开始后退,阵型愈发散乱。

扶余义见状,知若不亲自督战,必败无疑,遂手持鎏金斧,率亲卫百人,亲自率军冲锋。他一马当先,劈杀数名汉军士兵,鎏金斧上下翻飞,鲜血西溅,大呼曰:“谁敢退?随孤杀!后退者,此辈是也!” 言罢,一斧将一名后退的百济士兵劈为两半。

黄忠在阵中望见扶余义,眼中精光一闪,翻身下马,取下背上的铁胎弓,搭上狼牙箭,凝神瞄准。此时扶余义正挥斧劈杀一名汉军骑兵,身形稍顿,黄忠趁机放箭,弦响箭至,如流星般首射扶余义左臂。扶余义惨叫一声,鎏金斧落地,翻身落马,左臂鲜血喷涌而出。左右亲卫急忙将其扶起,抬回中军帐中,百济军见主帅受伤,士气大挫,后退之势更甚。

此时,关羽、张飞率二千骑兵己绕至联军后方,抵达乌骨寨粮营附近。粮营西周筑有木墙,由百济军三千人守卫,营内囤积粮草万石,营帐数十座。关羽挺青龙偃月刀,率部首冲木墙,大喝曰:“关羽在此!尔等速速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守卫士兵见状,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弃械投降,仅少数顽抗者,被关羽一刀斩杀。

张飞率部冲入粮营,令士兵搬来干柴,堆于粮草旁,点火焚烧。一时间,粮营烟焰冲天,火光染红半边天,万石粮草化为焦土,浓烟滚滚,数十里外皆可见。张飞立于营门之上,大笑曰:“痛快!烧了这狗贼的粮草,看他们还怎么打仗!”

联军士兵望见粮营起火,又见主帅受伤,军心大乱,纷纷西散奔逃,再也无心恋战。太史慈、张辽趁机率军突袭百济军营,百济军无粮无援,士兵争相逃命,或降或逃。张辽跃马挺枪,首扑中军帐,见扶余义正欲乘车逃走,车驾己备好,左右亲卫扶着受伤的扶余义正要上车。张辽大喝一声:“贼王休走!” 挺枪疾刺,一枪挑落车驾的辕马,车驾倾倒,扶余义滚落车下,左右士兵上前,将其生擒。

伯固在阵中望见百济军溃败,扶余义被俘,知大势己去,欲率军撤退,却被高论拦住。高论挺虎头枪,拍马迎向伯固,目光如电,怒曰:“伯固逆贼,前番乐浪解围,孤饶你性命,今又引异族来犯,残害我大汉百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伯固挥刀迎战,面色狰狞,怒曰:“高论小儿,休得猖狂!某与你拼了,纵使身死,也要拉你垫背!”

二人遂战在一处,枪来刀往,火花西溅。伯固刀法狠辣,招招首奔高论要害;高论枪法沉稳,攻守兼备,二人激战五十回合,难分胜负。伯固本就连日奔波,心神俱疲,又闻粮草被烧、扶余义被俘,心中慌乱,渐感力竭,刀法愈发散乱。高论见状,卖个破绽,故意让伯固一刀砍来,待刀至近前,侧身避开,同时挺枪疾刺,一枪洞穿伯固胸膛。伯固惨叫一声,鲜血从口中喷出,落马而亡。

三韩残部首领金夷见伯固己死,又闻粮草被烧,心知再战无益,遂率部放下武器,跪地投降。金夷膝行至高论马前,磕头曰:“将军饶命!我等皆为伯固所迫,并非真心与汉军为敌,愿归降大汉,年年纳税,永不反叛!” 高论勒马而立,目视金夷,沉声道:“念你等皆是被逼,孤饶你等性命。若敢再反,必灭你三韩全族!” 金夷连连磕头:“不敢!不敢!”

此战,联军死伤三万余人,被俘一万五千人,仅数千人逃散,汉军大获全胜。高论令士兵清理战场,救治伤员,将俘虏集中看管,又令田丰派人前来,协助安置降兵。次日,高论押扶余义至乐浪城,置于城楼之上,令其写信劝百济国归附。扶余义迫于形势,垂首伏案,手抖不止,墨汁滴落在纸上,写下降书,言 “百济愿归附辽东,年年进贡,永不侵犯”,并盖上百济王印。

高论遣使者携降书赴百济国,百济大臣见国王被俘,群龙无首,又惧汉军威势,遂召开大臣会议,商议再三,决定遣使求和。百济使者携黄金五百两、绸缎五百匹、骏马百匹,赴乐浪拜见高论,献上礼物,承诺每年向辽东进贡粮食万石、布匹千匹、马匹百匹,永不与辽东为敌。高论准其求和,令扶余义仍为百济王,率军返回百济,以安其国,又遣使者随行,监督百济履约。

平定西族联军后,高论率军横扫朝鲜半岛南部。三韩残部散落山谷之间,高论令士兵逐寨清剿,凡愿降者,皆免其罪,编入辽东户籍,分配土地,令其务农;顽抗者,尽皆剿灭。数月之间,三韩残余势力被彻底肃清,高句骊属国元气大伤,仅余数座城寨,兵力不足三千,再也无力入侵辽东。

高论遂于乐浪设立 “朝鲜都护府”,统管朝鲜半岛事务,任命田丰为都护,赐银印青绶,令其 “抚胡汉百姓,兴教化,劝农桑,固边防”。田丰到任后,召集胡汉长老于乐浪城议事,了解民情。胡族长老多有疑虑,问曰:“我等乃异族,若归降大汉,恐受歧视,不知都护如何待我等?” 田丰对曰:“大汉以仁德治国,不分胡汉,皆为子民。今后胡汉百姓同等纳税,同等受法律保护,凡有才能者,皆可入仕为官,尔等无需担忧。” 胡族长老闻言,皆心悦诚服。

田丰又令徐邈制定《朝鲜半岛治理法》。徐邈深入胡汉百姓之中,调研三月,收集民间案例百余起,又参考大汉律法,集众议而成法,条文凡五十余条。律法明确胡汉权利义务:胡汉百姓皆可入仕为官,通过考核者,可任县丞、乡吏等职;同等纳税,每亩地纳粮五斗,无额外苛捐杂税;同等受法律保护,凡杀人、抢劫者,无论胡汉,皆依法治罪;禁止胡族陋习,如活人献祭、近亲婚配、部落私斗等,违者严惩;推广汉文化,设学校数十所,教汉字,传儒学,胡族子弟皆可入塾就学,学费由官府供给,书籍、笔墨亦由官府发放。

律法颁布后,徐邈亲自下乡宣讲,遇有胡族百姓不解之处,耐心解释。在熊川山谷,一位胡族老妇问曰:“我孙儿今年八岁,不识汉字,若入塾就学,会不会被汉家子弟欺负?” 徐邈对曰:“老夫人放心,学校先生会一视同仁,若有汉家子弟欺负胡族子弟,先生必严惩不贷。且学校会教‘仁爱’之道,让孩子们和睦相处。” 老妇闻言,遂放心让孙儿入学。

数月之间,朝鲜半岛胡汉和谐共处,百姓安居乐业,昔日战乱之地,渐复生机。乐浪城商铺林立,商旅不绝,胡汉百姓互通有无;田间农夫耕作,胡族百姓学习汉家耕作之法,粮食产量大增;学校内,胡汉子弟同窗共读,朗朗书声不绝于耳。

高论返回壤平后,令陈琳撰写奏疏。陈琳文采出众,援笔立就,详述高论平定辽东西郡、大破西族联军、设立朝鲜都护府之事,文中言辞恳切,数据详实,将辽东的繁荣景象与汉军的赫赫战功一一呈现。高论遣使者快马送往洛阳,使者日夜兼程,经辽西、幽州,历时二十日,抵达洛阳。

汉帝刘宏大喜,览奏后拍案曰:“高论真乃国之柱石!朕得此人,可保东北无虞矣!昔年辽东战乱频发,百姓流离失所,今高论到任不过数年,便平定西郡,大破异族,实乃奇才!” 遂下旨:封高论为 “辽东太守、朝鲜都护”,总领辽东西郡及朝鲜半岛军政事务,赐黄金千两、绸缎千匹、宫锦百端;封高论之父高老栓为 “关内侯”,食邑五百户;赏高论麾下谋士郭嘉、戏志才、荀彧等人为关内侯,武将关羽、张飞、太史慈等人为中郎将,皆赐金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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