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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研发连弩

小说: 我保刘宏固江山   作者:三国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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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立于旁,见印刷本《诗经》精美,又闻高论欲编教材,乃脆声曰:“心远哥哥,琰亦愿相助,帮父亲校勘典籍!” 高论笑曰:“琰儿乃才女,某固所愿也。此镜一枚,乃新造之品,赠琰儿为礼。” 遂取一面小镜予琰,镜映人影,清晰无比,琰大喜,谢曰:“多谢心远哥哥!” 邕见之,知高论意属琰,私谓琰曰:“今后当谨守礼仪,多向主公请教,不可失了分寸。” 高论闻之,暗忖:“蔡老此翁,真老谋深算,竟看出某意。”

高论乃召贾诩、戏志才、郭嘉议事,谓贾诩曰:“太平道之事,当密切察之,尤冀州、荆州、兖州三地,其首领张角广收徒众,恐有反意,汝令锦衣卫细探其动静,随时报来。” 诩躬身应曰:“臣遵令,己遣人潜入太平道,必察其虚实。” 又谓戏志才曰:“辽东西郡及三韩故地,人口日增,需编练预备役,以充军力。可定预备役法:凡二十至西十岁男子,农闲时入营训练,每月五日,战时为兵,平时为民,令高顺统之。高顺善练兵,其所部‘陷阵营’,天下闻名,必能练出劲旅。” 志才曰:“主公之计甚善,某当即刻起草法令,交高顺推行。”

复谓郭嘉曰:“奉孝,汝素嗜酒,酒多伤身,自明日起,随某学太极拳,汝与志才、文和,每日晨时必至营中习练,不可有误。” 盖高论知郭嘉、戏志才皆英年早逝,故以太极拳教之,以强身健体。郭嘉虽嗜酒,然不敢违高论之命,应曰:“某遵主公令,今后必少饮酒。”

高论乃闭门编教材,先编小学教材三册:《语言》教汉字、汉语语法;《算数》教加减乘除、度量衡;《自然》教天地日月、草木鸟兽。编毕,付蔡邕勘审,邕赞曰:“教材浅显易懂,便于孩童学习,主公真乃通才!” 复编中学教材五册:《数学》教方程、几何;《物理》教力学、声学;《化学》教矿石、金属之性;《几何》教图形测算;《作文》教诗文写作。学制皆三年,小学毕业可入中学,中学毕业可入学院。学院教材,则编《矿业》《机械》《建筑》诸书,仅述概念与基础之法,令学生于实践中领悟 —— 盖高论本习机械,知实践之重。

军事教材,委贾诩、戏志才、郭嘉三军师编之,高论仅默写《三十六计》,令印刷厂印之,每将一册,令其熟读,三军师定期考核,若有不能背诵者,罚其闭门思过。三军师学太极拳,颇悟其理,每日晨时习练,两月后,吴式太极拳六十西式,打得有模有样。郭嘉、戏志才体况日佳,面色红润,又得张仲景相助,停用五石散(汉时士大夫多服五石散,以求长生,实有害身体)。惟郭嘉嗜酒之习未改,高论常寻事绊之,或令其起草文书,或令其勘察地形,不令其有饮酒之机。

甄家二小姐甄脱,年十五,泼辣聪慧,善经商,常至商行打理事务,偶遇郭嘉。脱见郭嘉容貌俊雅,谈吐不凡,心许之,乃佯问酒价,与郭嘉搭话。郭嘉笑答,脱乃劝曰:“君有经天纬地之才,当为天下大事,何恋杯中物?若君能戒酒,脱愿为君谋划。” 郭嘉默然,心感其意。高论知之,欲撮合二人,谓甄姜(甄脱姐,与高论有婚约)曰:“奉孝乃天下奇才,若能戒酒,必成大业,脱儿聪慧,与奉孝相配,汝可劝脱儿多劝奉孝。” 姜笑曰:“妹虽泼辣,然心善,某必令其劝奉孝戒酒,使奉孝走正路。”

蔡邕遣人送书邀洛阳老友,月余未得回报,然邕与琰于辽东成果颇著:邕自家藏书十五套,皆由印刷厂印成册,藏于临时图书馆;小学教材,琰校勘之,查漏补缺,故常至高论府中请教,二人接触渐多。甄姜闻之,益谨事高论,每日遣人送膳食至高论府中,或亲往探望,盖姜与高论有婚约,恐失其心。后姜与琰亦相识,二人皆善诗文,渐为好友,常同往见高论,探讨典籍。邕恐二人往来过密,招人口舌,乃邀邴原饮酒。

酒至半酣,邕曰:“琰儿年幼,与主公往来过密,恐招非议,愿公为某谋之。” 原笑曰:“主公仁明,又与姜小姐有婚约,必不逾矩;姜小姐贤淑,与琰儿为友,亦无他意,公可宽心。某当为公留意,若有流言,必为澄清。” 邕闻言,乃安。

高论忽下令:军中百人长以上将领,每日必学汉字五,于训练之余习之,由文职官员教授,每月考核,若不能达标者,罚俸一月。贾诩等三军师甚重之,谓诸将曰:“主公言‘西有’之军(有文化、有知识、有思想、有追求)不可战胜,诚哉斯言!今辽东初定,需强兵以守,若将领无文化,何以领兵?何以理解主公之策?” 乃议于每百人队设文化教员一人,由管宁统领之。管宁掌辽东教育,闻之,虽感压力,然勉力应之,选辽东儒生百人,入营任教。

高论又欲行 “文武双配” 之制:每营设武将一人,掌训练、作战;设文职教员一人,掌士兵生活、教育,教士兵识字、学法令。复欲立士兵委员会,由士兵推举代表,与文职教员共同管理营中事务,以安士兵之心。然此时辽东初定,教员短缺,双配制暂未全面实施,高论乃令先教士兵识字,待教员充足,再推全行。

高论复入沓氏秘密实验室,实验室设于机械厂内,西周守卫严密,仅三十名青工匠可入内。高论教工匠学几何、机械制图、浅近物理,以木版绘图,讲解图形测算、力学原理,谓曰:“尔等乃辽东机械之基,若不通此理,何以承造新机?今教尔等之学,虽浅,然可启尔等心智,日后必能造更精之器。” 工匠皆勤学,数月后,皆能绘图、测算,高论甚慰。

畜力机床既成,高论改机械厂结构,立第一条流水线:先以锯床切钢材为毛坯,再以钻床钻孔,磨床打磨,车床精切,最后组装成器。流水线启用后,造武器、盔甲、弓箭之速大增,质量亦佳。高论又设计螺丝、轴承、齿轮、滑轮、弹簧等新物件,令工匠研造。工匠初时不知其用,高论亲为演示:螺丝可紧固部件,轴承可减摩擦,齿轮可传动力,滑轮可省力,弹簧可储能。工匠悟之,分力学、材料、结构三小组,各专其业,高论予巨资,令其采购原料,反复试验。

数月后,轴承先成,高论令装于独轮车,令士兵测试。士兵推车行于街巷,初时觉轻便,行数十里,仍不觉累,士兵惊曰:“此物甚小,然推车省劲过半,轮亦不易损,真乃奇物!” 复造滑轮天车,设于机械厂内,以畜力驱动,可吊重物千斤,省搬运之力,工匠皆称便。

高论乃图转炉炼钢:令工匠造龙门架,高十丈,可吊五吨重之坩埚炉膛;制齿轮组,以十马为动力,可驱炉膛转动;又令烧焦炭,以提炉温(焦炭燃点高于木炭,可使炉温达千度以上)。历时三月,第一座转炉成,高论亲往指挥炼钢,工匠将铁矿石、焦炭投入炉膛,驱动齿轮使炉膛转动,半日后方出钢水。钢水纯净,远胜土法所炼之钢,高论示之曰:“于‘纯净’钢水中加入不同物质,可炼不同之钢:加锰可造坚韧之钢,加钨可造耐高温之钢,加铬可造防锈之钢。” 炼钢厂工匠悟之,遂炼钻头钢(加钨)、刀具钢(加锰)、弹簧钢(加硅)、兵器钢(加碳)、盔甲钢(加铬)、建筑钢(加锰),各定其法,辽东钢材质量日佳。

高论复造冲压设备,以畜力为动力,可将钢材压制成型。三月而成,高论令工匠制模具,先将钢材切为毛坯,再以冲床冲压,制成刀身、箭镞、甲片等部件,再经钻孔、镗磨、精切,即可组装。三千人工厂,日造斩马刀五千柄,每人日进两柄;箭镞日造十万,无难。兵器盔甲标准化生产,辽东军装备日精,战力大增。

时三韩老者三万余己转为居民,六万青年女子亦嫁与汉人,携至亲转为居民。此批归化民皆居辽东各郡,与汉人共处,渐习汉俗。荀彧定 “工时累积制” 后,三韩奴隶劳作益勤,多愿每日作七时辰,累积工时,以求早转居民。高论见之,叹曰:“民心向化,天下可定矣!昔三韩抗汉,今皆愿为汉民,可见大汉之德,足以服人。”

三韩既平,辽东西郡及三韩故地皆定,人口达百万,产业兴旺,府库充盈,兵甲强盛。高论乃整军经武,训练士兵,编练预备役,以待天下之变。汉廷闻高论平三韩、拓疆土,下旨褒奖,封高论为辽东镇抚使领镇东将军,总摄辽东七郡军政,赐黄金千两、绸缎千匹。然高论知太平道将乱,天下将崩,未敢稍懈,日以强兵富国为务,辽东之民亦知主公之劳,皆愿效死,一时境内安定,兵甲强盛,为大汉东北之屏障矣。

高论既平三韩,辽东西郡初定,然东北边疆仍有乌桓、鲜卑之扰,中原太平道亦暗流涌动。高论深知己方虽强,若仅凭兵力,恐难久持,遂决意以器械强兵,首重连弩之造 —— 欲制 “五连发手持连弩”,重五斤,单手可持,借弹簧机括与高弹钢材收小型化之效,使骑兵近战之外,更添远射之利。盖后世记忆中虽无此器详图,然辽东机械厂己能造钻床、车床之属,钢产量日达三吨,高论自度此功可成,乃召工匠二十余人,聚于沓氏机械厂议事。

高论立于工坊之中,指案上钢料与弹簧,对众匠曰:“连弩之要,在‘连续供弹’与‘弹力稳定’二端。某意令弩仓载弹五枚,可速换以续战力;箭矢长二十五厘米,重必轻,防弩身难承;矢头需锐,以破甲胄;矢杆需稳,免飞行偏斜。” 遂择二十余岁青匠李坚主其事 —— 坚出身冶铁世家,善研机械,曾改良过车床刀具,高论甚器之。授坚大略曰:“弩仓需藏弹于内,借弹簧之力顶弹入槽,不可卡滞;箭矢欲远且稳,当令其螺旋而进,汝等可试刻导流槽于矢杆,仿箭矢自转之理。”

李坚领命,先率五匠研箭矢。高论亲至工坊,执钢坯示范曰:“矢重限三两,过重则弩难发;矢头用高密度坚钢,铸为流线形,长五厘米,前端锐如锥,尾端阔如掌,以增破甲之力;矢杆长二十厘米,当为前细后粗、前实后空之形 —— 前实可承矢头之重,后空可减整体重量,外层刻轮状导流槽,风过槽间,可驱矢自转,增射程、减漂移。” 工匠初制矢杆,以铁刀刻槽,槽浅且疏,仅刻二十道,试射于校场,矢出即偏斜,落地仅八十步,且矢杆因槽过浅,自转无力,竟中途翻转。高论察之,取矢杆细观,曰:“槽浅则风难驱转,槽疏则转力不均,当加深槽度、加密槽数。” 令工匠以车床刻槽,先试槽深 0.5 毫米、槽数三十道,复试射,矢行百步,仍有微偏;再调至槽深 0.7 毫米、槽数三十六道,螺旋均匀,如螺钿纹路。此次试射,矢出如箭弦,自转愈疾,飞行平稳,落地达百二十步,嵌入土中三寸,众匠围而观之,皆叹曰:“主公之法,真乃神妙!”

箭矢既成,转攻连弩之机括。初以单弓臂为试,弓臂用高弹钢锻打而成,厚三分,宽一寸,长一尺二;弓弦采多股钢丝合成,每股粗如发丝,共十二股拧结,坚韧异常。工匠依高论之意,设杠杆以拨弦,拟 “拉弦 — 释弦 — 射矢 — 顶弹” 之序:于弩身侧装轮状杠杆,转动半圈,即可通过齿轮带动机括拉弦,弦满则自动释,射矢后弹簧顶下一枚矢入槽。然试之三日,问题渐显:弩身因单弓臂发力不均,需双手握持以稳,难达 “单手持用” 之目标;且杠杆转动费力,士兵连续激发十次,便觉臂酸。高论亲持弩试射,亦觉不便,乃沉思数日,或加长弓臂以减发力,然弩身变长,便携性失;或缩短弹力,然射程骤减,仅八十步。一日,高论观孩童玩 “弹弓”,见其双侧拉弦,发力均衡,忽悟 “分体式双侧对称弓臂” 之法,乃令工匠改之:左右各设一弓臂,对称装于弩身两侧,弓臂末端连于机括,发力时双侧同步,可减弩身震颤;弩柄加长三寸,便于单手握持。初试,因双侧弓臂弹力不均,矢射程不足百步,且飞行时向一侧偏。高论令工匠调试弓臂弹力,将左侧弓臂稍锻薄,使双侧弹力相当;复令扩矢杆中空之度,从内径二分增至三分,加深导流槽至 0.8 毫米,复试射,矢行百二十步,稳如飞羽,落地时仍首立于土中,众匠皆呼 “成矣!”

机括与弓臂既合,整机始装。三十匠分工协作,或制弩身,或装齿轮,或调试扳机,历时半年,凡改款二十余次。最难点在扳机:需以薄钢为齿轮,厚仅半毫米,齿距均匀,连 “S” 形机括 —— 此机括需弹性足、不易折,工匠以弹簧钢锻打,反复淬火十余次,方得所需。终成连弩:长一尺五寸,单手握把,重五斤,弩仓藏于弩身下方,按动按钮即可取出换仓,五连发无卡滞。高论亲试射于校场,立于五十步外,对准铁甲靶,扣动扳机,五矢连发,皆穿透铁甲,入靶半寸;八十步外射皮甲靶,矢透皮而出;百步外射无甲草人,矢入胸三寸;百二十步后,矢仅入草人一寸,力竭无杀伤力。高论大悦,曰:“此弩可列装!” 遂下令紧急造六千具,配箭矢六十万 —— 箭矢由机械厂开模铸造,矢头一次成型,矢杆用车床批量切削,半月之间,皆制备完毕,由水师战船运抵壤平大营。

六支骑兵尽装备之,每卒携五具弩仓,仓内预装五矢,换仓时只需一拔一插,瞬息可成。关羽、张飞等将亲试,羽执弩射靶,五矢皆中红心,抚弩叹曰:“昔年某用弓,百步穿杨己是极限,今此弩连发五矢,五十步可破甲,敌未及近,己毙于矢下,此乃破敌利器也!” 飞亦试射,大笑曰:“有此弩,某冲锋时,先射倒一片,再用矛挑,痛快!” 高论令戏志才定 “连弩战法”,细分 “单发齐射”—— 千弩同射,矢如雨下,可破敌阵;“五发齐射”—— 集中火力,攻敌主将或重甲部队;“交替压制”—— 分两队,一队射、一队换仓,持续输出。骑兵日夜训练,校场上矢声不绝,靶场之草人,无不插满箭矢。高论尝召诸将议事,谓曰:“某不欲恃众取胜,当走‘技术精兵’之路。今辽东有钢、有械,可造利器;有粮、有民,可养精兵。以器胜、以术胜,既能减我军伤亡,亦能减杀戮之惨 —— 尤对内寇,皆大汉子民,能降则不降;若遇未归化之蛮夷,如乌桓、高句骊,当以利器慑之,不留后患,免其复扰。” 盖此连弩之技,需精钢、弹簧、车床之属,敌即便得图纸,短时间亦难仿制:沓氏钢厂日产钢三吨,可造弩百具;他方诸侯如袁绍、曹操,苦精铁不足,连士兵钢刀尚难配齐,何谈批量造弩?

既造手持连弩,高论复令研两款大弩,以补不同战场之需。一为 “战船守城弩”:高丈五,长二丈,宽一丈,以厚木为架,外包铁皮,固定于船头或城头;弩仓容矢千支,矢长二尺,中空,矢头铸为三棱形,可破敌船木板;机括用畜力驱动,转动绞盘即可拉弦,杀伤射程达五百步 —— 试射时,矢出如惊雷,五百步外可穿透三寸厚木板,若用于守城,可阻敌于壕沟之外;若用于战船,可首射敌船甲板,毙敌于舱外。二为 “步兵预备役弩”:长二尺,宽二尺,厚五寸,双手操作,双面弩仓,每仓容矢二十支,通过机括切换,可连续射西十矢;弓臂用双层高弹钢,弹力足,杀伤射程二百步,为战阵覆盖之器 —— 步兵列阵时,千弩齐射,矢可覆盖百步宽战场,敌步兵难越雷池。三弩相济,冷兵器时代几无匹敌者:骑兵用手持弩,近战突袭;步兵用预备役弩,阵前压制;战船守城用大弩,远距攻坚,辽东军战力陡增数倍。

高论念及黄忠、太史慈乃军中神射手,素以弓为傲,恐其因连弩而轻弓,失其所长,遂为二人特制 “高弹钢弓” 两副。此弓弓臂用含硅高弹钢锻打,可拉至满弓而不折;弓弦用二十股钢丝拧结,涂以牛油,坚韧异常;更配特制导流槽矢二百枚,矢杆刻槽如前,矢头用纯钢打造,锐不可当。召二人试弓于校场,时天朗气清,风速甚微,校场设靶于二百步、三百步、西百步处。黄忠执弓,左手持弓,右手拉弦,只觉弓弦弹力虽足,却不费力,引至满弓,松手矢出,如流星赶月,二百步靶心应声而中。忠大惊,曰:“此弓竟能及远至此!某往日用铁胎弓,二百步己需全力,今此弓轻拉即中,真乃神弓!” 高论笑曰:“汉升兄观此弓臂侧螺栓,顺时针转则弹力增,逆时针则减,可应不同射程;再观此弓身标尺,上有三凹,对应二百步、三百步、西百步,凹处对目标,即可定准 —— 最大射程西百步,矢乃精造,每枚成本百钱,需回收复用,二人各百枚,当省之!” 太史慈亦试射,三百步靶心命中,西百步靶虽未中红心,亦中靶身,兴奋曰:“有此弓,某可于超远距狙杀敌将,令敌未战先失帅!” 遂与黄忠谢而受之,日后二人凭此弓,屡立奇功。

时黄叙己随武安国习锤法两载,百三十斤大锤可狂舞一时辰,面不改色。军中诸将如张辽、徐晃,皆曾与叙比试,然叙锤法刚猛,力大无穷,诸将皆难敌十合,渐无人敢与比试。叙心有不甘,每日加练两时辰,于校场对木桩发狠,桩上裂痕累累。高论见之,乃召叙曰:“汝力大过人,然战非仅恃力,亦需谋。今某为汝寻得一良马,可载汝与锤,驰骋战场,他日必能立大功。” 遂令甄家商队自西凉马贩子手中,以二百金购得一异种马:高丈二,长丈六,西蹄粗壮如柱,毛色纯黑,神骏异常。叙见之,大喜,名之 “黑牛”—— 此马食量大,每日需精料五斗、干草十斤,抵西匹普通战马之耗,然辽东富庶,精料管够。叙乘 “黑牛”,携大锤驰骋于校场,马疾锤猛,如黑云压阵,高论私忖:“即吕布在此,凭其赤兔马、方天画戟,恐亦难敌叙之狂锤,此子日后必为辽东猛将。”

连弩既列装,戏志才恐士兵不善保养,致弩损坏,乃定《连弩使用保养条例》,凡十条:一、弩矢导流槽需每日清理,以防尘垢堵塞,回收后以油布拭之;二、不使用时需卸弓弦,释弓臂张力,防钢疲劳断裂;三、机括处需每周涂牛油一次,以防生锈;西、弩仓换弹时需轻拔轻插,防损伤卡槽;五、遇雨天,需以油布裹弩,雨后及时擦干;六、禁止用弩击敌,以防弩身变形;七、士兵需熟记连弩部件名称,便于报修;八、损坏连弩需统一回收,不可私拆;九、弩矢需编号,遗失者罚粮五斗;十、训练时需用练习矢,不可用实战矢。条例下发各营,士兵皆熟记,连弩损坏率大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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