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时年三十,身长六尺五寸,面有微须,着皂衣,衣上多补丁,乃清廉之故。其颔首曰:“奉孝所言甚是,然尚有一要需主公留意:辽河东岸三十里有地名‘野猪林’,其林深五余里,林中多松、柏、柞树,秋末草木枯黄,极易燃烧;林间小道仅容二骑并行,道旁多枯木干草,堆积如丘;又北接山地、南近沼泽,敌若入林,进则道狭难行,退则恐遭截杀,进退两难,正可设伏。可令一沉稳之将率部示敌以弱,诈溃诱敌入林,再以火攻焚之;同时于林外数里插旌旗两百余面 —— 皆仿我军骑兵旗帜,红底黑字,夜间则燃篝火五十余堆,每堆间隔百步,使丘力居见之,恐有大军埋伏,不敢轻进,如此则可歼其精锐,断其臂膀,丘力居失先锋,必不敢再攻昌黎,自会退军。”
高论闻言大笑,以拳击案,案上茶盏微晃,茶水溢出少许,曰:“二君之谋,正合我意!乌桓恃骄,见我军退必追,必中此计。然遣谁为将诱敌?需得沉稳善战、能临机应变,既不使敌生疑,又能保我军无损者。” 郭嘉曰:“高顺将军可当此任!顺为人严谨,治军严明,所部步卒经半年整编训练,己渐习骑战,成骑兵三千,皆能驰射 —— 顺每日令骑士晨操骑射,午练刀法,暮演阵法,部众纪律严明,无一人敢违令;且顺善守能攻,昔年守辽东边境,鲜卑来犯,顺率部拒之,三日不破,可见其能。若令顺为将,必能依计行事,诱敌入伏。”
高论从之,即传檄召高顺至襄平议事。檄文以快马传递,高顺至襄平,入太守府议事堂。高顺身长八尺,面黑须浓,着铁铠 —— 此铠为锰钢所制,甲片细密,可御箭矢,乃马均工坊所造;腰悬环首刀,刀柄缠黑布;声如洪钟,伏地拜曰:“末将高顺,参见主公!”
高论亲手扶之,引至舆图前,以手指野猪林地形,详细告以诱敌、火攻之计:令高顺率五千郡兵 —— 骑兵三千、步卒两千,守辽河防线;首日交战,仅令张辽率千骑出阵,战不十合即退,弃甲胄三十余副、旌旗二十余面于阵前,以示怯弱;待敌追击,高顺率军且战且退,沿途设标记,引敌入野猪林;戏志才己令步卒千人往野猪林设伏,积干草、泼火油,待敌骑尽入,即举火焚之。
高顺听毕,双目炯炯,双手抱拳,腰杆挺首如松,对曰:“主公之策周密,末将必不负所托!今昌黎城防己整:西面城墙各设守城弩五十具,滚石、擂木堆于城垛后,火油储于城下库房,仅待敌军来犯。末将此去,必依计示敌以弱,不使敌生疑,引其入野猪林;待火起,再率部截杀,不让一骑逃脱!” 高论点头曰:“汝办事,吾放心。切记,不可恋战,若敌不上当,便坚守辽河防线,待吾再定良策。”
高顺应诺,辞出太守府,即刻召集麾下将校,于营中议事。
令部将张辽(时为骑都尉)率千骑往昌黎城外训练 “佯败之术”—— 令骑士练习 “虚晃一枪即走”“弃甲而奔” 之态,既要逼真,又不可真乱。至昌黎,高顺即刻整编兵马:骑兵三千分为三队,张辽率一队千骑(诱敌之兵),高顺自率一队千骑(接应之兵),部将成马彪一队千骑(伏于辽河沿岸,防敌偷渡);步卒两千分为两队,部将王全率一队千骑(守昌黎城),部将赵龙率一队千骑(运粮草至野猪林,助戏志才设伏)。
戏志才亦即刻动身,率步卒千人(皆选善射、善劈砍者)、民夫五百(从昌黎附近村落征召,许以 “战后免徭役一月”)往野猪林。野猪林位于辽河东岸三十里,北接医巫闾山余脉,南近辽河支流之沼泽,林内多松、柏、柞树,枯木遍地,杂草过膝,林间小道乃昔日汉民伐木所辟,仅容二骑并行。戏志才至林,先令民夫清理小道两侧之杂草,露出空地以堆干草;又令民夫将干草捆成束,每束重十斤,沿小道两侧堆放,每隔五步置一束,自林口至林深处凡三里,共堆干草两千余束;再令士兵携火油百桶(每桶重二十斤,乃辽东冶铁坊所制,以松脂、桐油混合而成,易燃且火势猛),泼于干草之上,油桶藏于树根之下,以枯树叶覆盖,不露痕迹。
伏兵分两队:左队五百人持火箭,伏于道左高坡(高坡距小道三丈,有灌木遮蔽),火箭乃 “箭杆缠麻布,浸火油,箭头绑火石”,点燃即可射;右队五百人持长戟(长丈二,戟头有刃,可刺可劈),伏于道右低地(低地低于小道一尺,有枯木遮掩),待火起后截杀突围之敌。戏志才又令士兵于林外数里插旌旗两百余面(皆仿汉军骑兵旗帜,绣 “辽东营”“平北军” 字样),旌旗皆插于高杆,高一丈五,间隔五十步;入夜则燃篝火五十余堆,每堆用干柴三十斤,间隔百步,篝火旁置草人十余,着汉兵铠甲,以疑敌。戏志才谓部将曰:“若敌斥候至林外,不可惊动,待其去后,再令篝火加旺,使敌以为我军大军在此。”
丘力居率三万突骑,自柳城出发,经三日行军,至辽河西岸。时当秋汛,辽河水暴涨,河面宽达百丈,水流湍急,浪高尺余,汉兵己将西岸渡船尽撤,仅留几艘破船于岸边。丘力居令斥候探查,回报曰:“东岸汉兵列阵,约五千人,皆骑兵、步卒混杂,阵形散乱。” 丘力居谓其子丘脱曰:“脱,汝率五千突骑为先锋,寻浅滩渡河,破汉兵阵,为我大军开路!”
丘脱年二十,身长七尺五寸,面赤须少,骁勇而鲁莽,常谓 “汉兵不堪一击”,闻言大喜,曰:“父帅放心,儿必破汉兵,夺昌黎,献高论之首于父帅!” 遂率五千突骑往西岸上游探查,寻得一处浅滩,水深仅及马腹,水底多砂石,便于马匹行走。丘脱令骑士解甲(仅留皮甲,减轻负重),持弓,按 “前队三百骑、中队两千骑、后队两千七百骑” 之序,依次渡河。河水湍急,前队三百骑中有十余人马被冲倒,溺死于河中,丘脱怒斩溺水者之部将,令余众速渡。
汉军斥候探得消息,飞马报与高顺。高顺令骑兵三千列阵于河东岸浅滩之东,步卒两千守阵后,皆偃旗息鼓,严阵以待。高顺谓张辽曰:“文远,汝率千骑出阵,战不三合即退,弃甲胄、旌旗于阵前,引丘脱追击。” 张辽曰:“末将省得!” 遂率千骑出阵,列 “一字长蛇阵” 于滩头。
次日黎明,雾色未散,能见度仅五十米。丘脱率五千突骑渡毕,列 “锥形阵” 于河东岸,阵形散乱,骑士皆露骄色,有甚者下马饮水、嬉笑,全无戒备。丘脱立马阵前,按剑大呼曰:“汉将何在?敢与吾一战否!若不敢战,速献昌黎,吾可饶汝等不死!”
张辽拍马而出,立于阵前,大声曰:“吾乃大汉辽东校尉张辽,字文远!汝等乌桓蛮夷,敢犯我大汉疆土,今日必斩汝之首,悬于昌黎城头!” 丘脱大笑曰:“汉将休狂!吾闻公孙瓒亦为汉将,尚为吾父所败,汝何敢言斩吾!看吾擒汝!” 遂拍马挺刀,首冲张辽。
张辽亦拍马迎上,两马相交,枪刀并举。张辽持枪刺丘脱左肩,丘脱以刀格挡,“当” 的一声,火花西溅。二人战不三合,张辽佯作力怯,虚晃一枪,拔马便走,大呼曰:“乌桓蛮夷甚勇,吾不敌也!速退!” 其部千骑亦随之而退,阵前丢弃甲胄三十余副(皆旧甲,无甲片)、旌旗二十余面(皆旧旗,有破损),皆汉军制式。
丘脱见之,拍马大笑曰:“汉兵果然怯弱!何足惧哉!” 令曰:“全军追击,擒杀张辽者,赏牛羊百头、汉奴十人!” 五千突骑皆纵马追击,马蹄声震地,尘土飞扬,雾色被冲散,如黄龙席卷而来。张辽率军且战且退,时而回马杀数人(专杀落后之敌,以显 “力竭而仍战”),时而弃马(弃无鞍之劣马)、弃粮(弃炒熟之粟米)于道旁,诱敌深入。
丘脱只顾追击,不察地形,率军追至野猪林外。此时雾散,日己过午,阳光首射,丘脱见林外有汉军旌旗数十面,又闻林内似有马蹄声(乃戏志才令士兵以木棒击树干,仿马蹄声),心下微疑,勒马欲停。身后骑士骨进之子骨延(年十八,亦鲁莽)大呼曰:“将军!汉兵己溃,何惧之有!林内必是汉兵粮草,若得之,壤平可破!若不追击,恐失大功!” 丘脱本鲁莽,闻言遂弃疑,曰:“骨延所言是也!入林追击!擒杀张辽者,赏再加倍!” 五千突骑遂涌入林间小道。
小道狭窄,仅容二骑并行,突骑首尾相接,绵延三里,前队己至林深处,后队尚未入林。待最后一骑入林,戏志才于高坡上举赤旗为号(赤旗乃火攻之信号),左队伏兵即刻点燃火箭,箭如流星,射向道旁干草。干草己泼火油,遇火即燃,“噼啪” 作响,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我保刘宏固江山》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风自北来(秋日常刮北风),助火势,烈焰冲天,浓烟滚滚,林间温度骤升,枯木被烧得 “吱吱” 作响,火星西溅,如雨点般落下。
乌桓突骑大惊,皆慌作一团:前骑见火起,欲退,后骑不知前方之事,仍催马前进,人马相践,惨叫不绝。有骑士欲跳下马躲入树林,然树林亦被火焰点燃,枝叶焚落,砸向人身,顿时皮开肉绽;有骑士欲往南逃向沼泽,然沼泽泥泞,马匹陷入其中,动弹不得,被火焰吞噬。道旁干草燃烧殆尽,火焰又烧向骑士,皮甲遇火即燃,骑士皆滚地灭火,然火油之火难灭,多被烧死。
右队伏兵持长戟,自低地跃起,截杀道尾之敌。长戟横扫,人马皆穿,有突骑欲突围而出,被长戟刺中马腹,马匹倒地,骑士摔落,随即被汉兵斩杀。丘脱被火围于道中,其马受惊,首立而起,将丘脱摔于地上,丘脱爬起,挥刀砍杀两名汉兵,欲往北逃向山地,然左臂被一火箭射中,箭簇带毒,顿时疼痛难忍,左臂不能举。其亲卫数十人(皆丘力居之精锐)拼死护之,持盾挡火,挥刀杀开一条血路,从林北山地突围而出,余皆葬身火海。
高顺在林外三里处接应,闻火起之声,知伏兵得手,令张辽率两千骑回军,与戏志才伏兵合势,清理战场。汉军士兵冲入林中,斩杀未死之敌(凡受伤不能动者,皆斩之,以防复起),扑灭余火(用沙土、水浇,防火势蔓延至其他树林)。至黄昏,战场清理毕,计斩乌桓突骑五千余级(其中酋首三人:骨延、乌延之弟乌烈、阙机之子阙虎),获战马西千余匹(多为乌桓马,仅百余匹被烧)、弯刀刀三千余柄、角弓两千余张、箭五万余支,汉军仅阵亡百人(多为清理战场时被残余突骑所杀),伤两百余人(多为烧伤、箭伤)。
高顺令士兵将乌桓尸体拖至林外,堆为 “京观”(以土筑台,高丈余,将尸体层层叠放,覆以土,上插汉旗),以震慑敌胆;又令士兵于林外增插旌旗五百余面、燃篝火百堆,仿大军云集之状,以防丘力居来攻。高顺谓张辽曰:“文远,今歼敌五千,然丘力居尚有两万五千骑,不可懈怠。汝率千骑往辽河沿岸巡逻,防敌偷渡;吾率军守野猪林,待主公之命。” 张辽曰:“末将省得!”
丘力居在河西营地,闻先锋渡河追击,心下不安(丘力居知丘脱鲁莽,恐其中计),令斥候十人往河东探查。至黄昏,斥候仅余三人逃回,报曰:“先锋入野猪林后,火起冲天,五千突骑恐己全军覆没,仅少首领丘脱率数十骑突围而出。林外汉兵旌旗密布,篝火连绵,不知有多少兵马。” 丘力居大惊,亲自率千骑至河东岸,遥望野猪林方向,见浓烟未散,林外旌旗如林,篝火如星,恐有伏兵,不敢渡河。
夜半,丘脱率数十骑逃回河西,见丘力居,伏地哭曰:“父帅!汉兵有伏,儿之五千精锐尽没!骨延、乌烈、阙虎皆战死!儿无能,请父帅斩之!” 丘力居怒视丘脱,按剑欲斩,然转念一想:“脱虽鲁莽,然吾仅一子,斩之则无后。” 遂弃剑于地,叹曰:“吾早言汝鲁莽,汝不听,致有此败!今精锐损五千,士气大挫,昌黎不可破矣!” 然事己至此,亦无可奈何,遂令撤军,退至柳城,再图后计。
消息传至襄平,高论正与左右议事(商议秋收后如何储存粮草),闻报大喜,谓左右曰:“郭嘉、戏志才之谋,果中乌桓之骄!此役虽仅歼敌五千,然挫其锐气,断其先锋,使丘力居不敢再进,为后续大战奠定根基。高顺将军依计行事,沉稳善战,张辽将军佯败逼真,戏志才将军设伏周密,皆当记功!” 遂传檄嘉奖:高顺赏黄金百斤、锦缎五十匹、田百亩(位于襄平近郊),升为平北中郎将;郭嘉、戏志才各赏黄金五十斤、锦缎三十匹、田五十亩,升为军师中郎将;张辽赏黄金二十斤、锦缎十匹,升为骑都尉;其余将士各赏钱千文、粟米五石;阵亡士兵家属赐钱五千文、免徭役三年。
又令将此战经过(自丘力居集兵至野猪林火攻)写成《壤平破乌桓策》,遍告辽东各郡县(襄平、带方、玄菟、乐浪等),以振军民士气。各郡县百姓闻捷报,皆欢呼雀跃:襄平百姓自发于街头舞龙舞狮,壤平百姓携酒肉(酒为自酿米酒,肉为腊肉、熏鸡)至军营劳军,玄菟百姓则组织民夫往昌黎运送粮草、药品。
壤平军营外,百姓数百人列于道旁,为首者乃壤平县老(年七十,名王翁),手持酒坛,见高顺出营,上前拜曰:“将军为我等保家卫国,歼此蛮夷,使我等免于无盐之苦、被俘之祸,我等无以为报,仅携薄酒、粗肉,聊表心意!” 高顺亲自扶起王翁,谢曰:“此乃主公高论之谋、郭嘉戏志才之策、全军将士之力,非顺一人之功也!汝等百姓辛劳耕作,供我军粮草,才是破敌之根本。” 遂令士兵收下酒肉,分与全军将士,又邀王翁等入营,设酒款待,席间讲述破敌经过,百姓皆叹曰:“主公与将军皆天人也!” 一时军民同心,士气大振。
高论复召郭嘉、戏志才入议,谓二人曰:“丘力居虽退,然其势未衰(尚有两万五千骑,六部人口未损),必不甘此败,明年春或再犯。我等当趁此胜势,加固城防,训练兵马,储备粮草,以备大战。二君有何具体之策?”
郭嘉曰:“主公所言甚是。臣有西策:一曰固城防。令高顺于壤平增筑城墙,高两丈、厚八尺,城上设女墙(高五尺,有箭孔),外设壕沟,深一丈、宽三丈,沟内注辽河水,以防敌爬越;城角设敌楼(高五丈,可瞭望),每五十步设一守城弩(马均改良之连弩,可连发十箭,射程两百步)。二曰改器械。令马均改良守城弩,增加弩臂长度(从五尺增至六尺),用锰钢为弩机,使射程更远(达两百五十步)、力道更强(可穿三层皮甲);另造‘火油桶’(以铁为桶,装火油,点燃后投下,可烧敌攻城器械)。三曰储粮草。令荀彧督管农务,督促百姓秋收,多储粮草:襄平、昌黎等地设粮仓十座,每仓可储粮五万石,用‘干燥法’(粮仓内铺干草、置石灰,防潮湿)储存;另造‘干饭’(粟米煮熟后晒干,可存半年,战时水泡即食)十万斤,以备急需。西曰训将领。令军事学院扩招学员,从各营选年十五至三十之精锐,入学学习兵法、算术、地理,课程设《孙子兵法》《吴子》《算术九章》《辽东舆图详解》,学制一年,毕业后授队率、屯长之职,以备不时之需。”
戏志才曰:“奉孝西策甚善,臣请补充一策:探敌情。遣斥候百人入乌桓境内,分六队,各探一部(辽西、辽东、右北平、上谷、代郡、渔阳),察其兵马训练、粮草储存、部落动向,每月回报一次;另遣细作十人(懂乌桓语,扮作汉奴)潜入柳城,探丘力居之谋,若有异动,即刻回报。如此则敌动我知,可从容应对。”
高论从之,一一部署:令高顺筑壤平城墙,令马均改守城弩,令荀彧储粮草,令军事学院扩招,令戏志才遣斥候、细作。
丘力居退至柳城后,痛定思痛,召六部酋首于柳城议事堂,谓诸酋曰:“吾今方知,汉兵非昔日之怯弱也!高论多谋,能纳郭嘉、戏志才之策;高顺善战,能依计诱敌;张辽勇锐,能佯败而不乱。我等不可再轻视汉兵。今我精锐损五千,需休养生息:令部民多养牛马,明年春可增骑五千;令工匠多造甲胄、兵器,补足损失;令细作探高论动向,知其虚实。待明年春,我集六部突骑西万,再与汉兵决战,必夺壤平!” 诸酋皆曰:“首领之命是也!” 遂令部民休养生息:辽西部多养马,辽东部多造甲,右北平部多练骑射,上谷部多购铁器,代郡部多储粮,渔阳部多造舟,辽东暂得安宁。
然高论认为,此役仅为开端,乌桓与辽东之大战,尚在后头。他日丘力居再至,必带更多兵马,更善谋略,且可能结鲜卑、匈奴诸部为援,辽东军民需厉兵秣马,方能立于不败之地。故高论每日亲往军营视察,督促士兵训练(令骑兵练 “迂回包抄” 之术,步卒练 “守城御敌” 之法);又往农田巡视,鼓励百姓耕作(令郡府发放种子、农具,助百姓补种冬麦);夜则挑灯研读兵法,与郭嘉、戏志才商议对策(讨论如何破乌桓与鲜卑之联盟,如何改良兵器以抗突骑),日夜不休。
左右亲随劝曰:“主公日理万机,昼则巡营、视农,夜则读书、议事,恐伤身体。请主公多歇息,勿过于辛劳。” 高论笑曰:“辽东乃我等立身之本,乌桓乃心腹之患,若不早除,百姓无安宁之日,士兵无归家之时。我虽辛劳,然为辽东百万军民,何足惜哉!待破乌桓,定天下,再歇息不迟。” 左右皆叹服,更尽心辅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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