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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一起吃路边摊

小说: 天才老公笨娇妻   作者:晕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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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午后,阳光把老街的青石板路晒得暖洋洋的。陆芊芊拉着潘莘珩的手,像只雀跃的小兔子,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她早上在手机上刷到“老街藏着最好吃的鸡蛋汉堡”,软磨硬泡让潘莘珩陪她来,说“路边摊的鸡蛋汉堡比米其林餐厅的牛排还香”。

潘莘珩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和牛仔裤,少了平时西装革履的冷硬,多了几分少年气。他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指尖感受着她掌心的温热,目光落在她蹦蹦跳跳的背影上——她穿着浅粉色的卫衣,扎着高高的马尾,发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手里还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老街第三家,王记鸡蛋汉堡,加辣加里脊”。

“潘总,快到了!你看,就是那家!”陆芊芊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一个挂着“王记鸡蛋汉堡”招牌的小摊,眼睛亮晶晶的。小摊前围着不少人,老板是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大叔,正熟练地翻动着铁板上的鸡蛋汉堡,滋滋的油花声和香气一起飘过来,勾得人食欲大开。

潘莘珩看着那个简陋的小摊——铁皮推车,折叠小桌,几个塑料凳子歪歪扭扭地摆在旁边,和他平时去的餐厅截然不同。他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说“要不我们去旁边的餐厅吃”,就被陆芊芊拉到了队伍末尾。

“排队排队!听说这家要排二十分钟才能买到,我们慢慢等!”陆芊芊踮着脚,看着前面的队伍,嘴角忍不住上扬,完全没注意到潘莘珩眼底的犹豫。

队伍移动得很慢,陆芊芊却一点也不着急,时不时和前面的阿姨聊天,问“这家是不是真的很好吃”,阿姨笑着说“我每周都来买,我孙子一次能吃两个”;偶尔会回头给潘莘珩讲“我小时候爸爸带我吃路边摊,鸡蛋汉堡加辣加里脊,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眼睛里闪着怀念的光。

潘莘珩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心里的犹豫渐渐消散了。他靠在旁边的老树上,看着她和陌生人自来熟的样子,看着她因为闻到香味而微微眯起的眼睛,看着她攥着纸条、生怕错过队伍的认真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原来,她眼里的“幸福”这么简单,不是昂贵的礼物,不是精致的餐厅,而是一个路边摊的鸡蛋汉堡,和他一起排队的时光。

“终于到我们啦!”二十分钟后,陆芊芊兴奋地跑到摊位前,对着老板大声说,“王叔叔,两个鸡蛋汉堡,都要加辣加里脊,多加沙拉酱!”

“好嘞!”王老板笑着应下,熟练地打了两个鸡蛋在铁板上,金黄的蛋液瞬间鼓起,滋滋作响,“小姑娘是第一次来吧?看你这么开心。”

“是呀!我刷到别人推荐,特意来的!”陆芊芊点点头,回头对潘莘珩说,“潘总,等会儿你一定要尝尝,超级好吃!”

潘莘珩走过去,看着铁板上渐渐成型的鸡蛋汉堡——面包片煎得金黄酥脆,夹着煎得流心的鸡蛋、香嫩的里脊,还有翠绿的生菜,王老板淋上沙拉酱和辣椒油,香气瞬间变得更浓郁了,连他这种平时很少吃路边摊的人,都觉得食欲大开。

“你的鸡蛋汉堡好啦!”王老板把两个用纸袋装好的鸡蛋汉堡递给陆芊芊,笑着说,“小心烫,慢慢吃!”

“谢谢王叔叔!”陆芊芊接过鸡蛋汉堡,迫不及待地递给潘莘珩一个,“潘总,你先吃,热乎的最好吃!”

潘莘珩接过纸袋,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他拆开纸袋,咬了一口——面包酥脆,鸡蛋流心,里脊香嫩,沙拉酱的甜和辣椒油的辣完美融合,比他想象中好吃太多,甚至比很多餐厅的招牌菜还要香。

“好吃吧?”陆芊芊看着他惊讶的表情,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自己也咬了一大口,嘴角沾了点沙拉酱,像只偷吃的小花猫,“我就说嘛,路边摊的鸡蛋汉堡最香了!”

潘莘珩点点头,拿出纸巾,轻轻擦了擦她嘴角的沙拉酱,动作自然又温柔。陆芊芊的脸颊瞬间红了,赶紧低下头,假装专注地吃鸡蛋汉堡,却没注意到潘莘珩眼底的笑意。

两人找了个塑料凳子坐下,慢慢吃着鸡蛋汉堡。旁边的小摊传来烤肠的香味,不远处的杂货店播放着老掉牙的流行歌曲,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说着笑着,构成了一幅充满烟火气的画面。潘莘珩看着身边吃得满脸幸福的陆芊芊,听着周围的喧闹声,突然觉得,这种平凡的、充满烟火气的时光,比任何商业谈判的成功都要让他满足。

“潘总,你看那边!有卖糖画的!”陆芊芊突然指着不远处一个卖糖画的小摊,眼睛亮晶晶的,“我小时候爸爸带我吃过,用融化的糖画成小动物,又好看又好吃,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好。”潘莘珩点点头,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走向糖画摊。糖画师傅是个老爷爷,手里拿着一个小勺子,舀起融化的糖,在石板上飞快地画着,很快就画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引得周围的小朋友拍手叫好。

“爷爷,我要一个草莓小熊!”陆芊芊指着石板上的图案,兴奋地说。

“好嘞,小姑娘等着!”糖画爷爷笑着应下,拿起勺子,开始画草莓小熊——红色的糖画草莓,黄色的糖画小熊,虽然简单,却格外可爱。

陆芊芊看着糖画爷爷的动作,眼睛都看首了,嘴里还小声嘀咕着“好厉害”,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人喊着“城管来了!快收摊!”

糖画爷爷脸色一变,赶紧把刚画好的草莓小熊递给陆芊芊,抓起石板就往旁边的巷子里跑:“小姑娘,拿着糖画,赶紧躲躲!”

周围的小摊主也慌了,纷纷收起摊位,往巷子里跑。陆芊芊手里拿着草莓小熊糖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潘莘珩拉着胳膊,快步躲进了旁边一个狭窄的巷子里。

巷子很窄,只能容下两个人并排站着。潘莘珩把她护在身后,身体轻轻贴着墙壁,挡住了外面的视线。陆芊芊靠在他的后背,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平稳的心跳,还有他呼吸时拂过她耳边的气息,带着一丝温热,让她的脸颊瞬间红了。

外面传来城管的脚步声和摊主的求饶声,还有小朋友的哭闹声,乱糟糟的,却让躲在巷子里的两人,莫名觉得有些刺激。陆芊芊忍不住偷偷从潘莘珩的胳膊下面往外看,看到城管走远了,才小声说:“潘总,好像走了。”

潘莘珩点点头,转过身,却因为巷子太窄,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他的鼻尖离她的额头只有几厘米,能清晰地看到她长长的睫毛,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香味,还有她手里糖画的甜香。

陆芊芊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赶紧低下头,却不小心撞到了他的下巴,疼得她“嘶”了一声。

“没事吧?”潘莘珩赶紧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额头,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珍宝。

“没事……”陆芊芊摇摇头,抬起头,刚好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带着一丝笑意,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温柔,让她的脸颊更烫了,赶紧把手里的草莓小熊糖画递给他,“潘总,给你吃,草莓小熊,很甜的。”

潘莘珩接过糖画,咬了一口——甜甜的,带着浓郁的焦糖味,和他平时吃的进口糖果截然不同,却格外好吃。他把糖画递回给她,笑着说:“很好吃,你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哦。”陆芊芊点点头,接过糖画,小口吃着,眼睛却忍不住偷偷看他——他靠在巷子里的墙壁上,阳光从巷口斜射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把他的轮廓勾勒得格外柔和,连平时冷硬的眉眼,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刚才是不是吓到了?”潘莘珩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笑意。

“有一点,”陆芊芊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不过很好玩!像在玩捉迷藏一样,我小时候从来没躲过城管,第一次觉得这么刺激!”

潘莘珩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小姑娘,总是能把“躲城管”这种狼狈的事,当成好玩的游戏,乐观得让人心疼,又可爱得让人移不开眼。

“走吧,城管应该走远了,我们再去逛逛。”他伸出手,牵起她的手,指尖轻轻着她的掌心,“不过这次要小心点,别再被城管追了。”

“好!”陆芊芊点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走出巷子。老街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糖画爷爷己经重新支起了摊位,王老板也回到了鸡蛋汉堡摊前,继续忙碌着,仿佛刚才的慌乱从未发生过。

两人沿着老街慢慢逛着,陆芊芊拉着潘莘珩,一会儿去买烤肠,一会儿去看捏面人,一会儿又蹲在路边看小朋友玩弹珠,像个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孩子。潘莘珩跟在她身边,耐心地陪着她,偶尔会帮她付钱,偶尔会帮她擦嘴角的酱汁,偶尔会在她蹲下来时,轻轻护住她的头顶,防止她撞到旁边的摊位。

夕阳西下时,陆芊芊的手里己经拎满了东西——烤肠签、糖画棍、捏面人师傅做的小老虎、还有一本旧书摊上淘来的《草莓小熊》漫画。她靠在潘莘珩身边,脚步有些沉重,却还是开心地说:“潘总,今天真好玩!比去游乐园还好玩!下次我们还来好不好?”

“好。”潘莘珩点点头,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单手拎着,另一只手牵着她的手,“不过下次我们早点来,避开城管,不用再躲巷子了。”

“嗯!”陆芊芊点点头,靠在他身边,慢慢往老街口走。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落在青石板路上,像一幅温馨的画。

走到老街口时,陆芊芊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不远处一个卖棉花糖的小摊,眼睛亮晶晶的:“潘总,我还想吃棉花糖!草莓味的!”

“好,我去买。”潘莘珩点点头,让她在路边等着,自己走向棉花糖摊。他站在摊位前,看着老板熟练地转动着机器,白色的棉花糖渐渐成型,淋上粉色的草莓酱,变成了一个大大的草莓棉花糖,像朵粉色的云。

“给,草莓味的。”他把棉花糖递给陆芊芊,看着她开心地接过,小口小口地吃着,嘴角沾了点粉色的糖霜,像只偷吃的小松鼠。

“潘总,你也吃一口。”陆芊芊举起棉花糖,递到他嘴边。

潘莘珩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咬了一口——甜甜的,带着浓郁的草莓味,棉花糖的口感软软的,像在吃云朵,和他平时吃的苦涩咖啡截然不同,却让他的心里泛起一丝柔软。

“好吃吧?”陆芊芊看着他的表情,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

“嗯,好吃。”潘莘珩点点头,伸手擦了擦她嘴角的糖霜,动作自然又温柔。

两人手牵手,一边吃着棉花糖,一边往停车的地方走。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暖得像一层薄纱。陆芊芊靠在潘莘珩身边,小口吃着棉花糖,心里满满的幸福——她从来没想过,和潘莘珩一起吃路边摊、躲城管、逛老街,会这么开心,这种平凡的、充满烟火气的时光,比任何精致的礼物都要珍贵。

而潘莘珩牵着她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热,看着她吃棉花糖时幸福的笑脸,心里突然觉得,自己以前追求的“成功”“财富”,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想要的,不是冰冷的商业帝国,而是这样的周末,这样的老街,这样的她——牵着他的手,笑着闹着,一起吃路边摊,一起躲城管,一起把平凡的日子,过得甜甜的,暖暖的。

回到家时,陆芊芊己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她靠在潘莘珩怀里,手里还攥着那个吃了一半的草莓棉花糖,很快就睡着了。潘莘珩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把她今天买的东西一一放在床头柜上——捏面人小老虎、旧漫画书、还有那个吃完的草莓小熊糖画棍,像在珍藏着今天的每一个小美好。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他拿起手机,给林哲发了条消息:“下周周末我要休息,不用安排工作,帮我查一下老街还有哪些好吃的路边摊,列个清单发给我。”

发完消息,他放下手机,轻轻摸了摸陆芊芊的头发,心里充满了期待——他期待着下一个周末,期待着和她一起去吃更多的路边摊,一起去逛更多的老街,一起去经历更多平凡又温暖的小事,一起把这份从契约开始的感情,慢慢变成真正的幸福。

而陆芊芊在睡梦中,嘴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她梦见自己和潘莘珩一起,又去了老街,吃了鸡蛋汉堡,躲了城管,还买了草莓味的棉花糖,潘莘珩笑着对她说“以后每个周末,我们都来”,她开心得笑出了声。

夜色渐深,别墅里很安静,只有两个卧室里的小夜灯,亮着暖黄的光。床头柜上的小老虎捏面人,像是在守护着熟睡的两人,守护着这份充满烟火气的、甜甜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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