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晴那冷静到近乎非人的“数据分析”，像一把冰冷的锉刀，将黄元华最后一丝理智和人性也磨灭了。他感觉自己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被剥光了放在实验台上、连挣扎都被记录数据的标本！
“去你妈的数据！去你妈的优良性状！”
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从黄元华喉咙里迸发出来。他猛地扑上去，不再是带着征服欲的侵犯，而是纯粹发泄愤怒和羞辱的暴力！他一把将苏晚晴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膝盖死死顶住她的腰眼，让她无法动弹。
“观察是吧？记录是吧？！老子让你记录个够！”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剩下破坏和报复的念头。他恨这个系统，恨这个将他人生变成一场实验的幕后黑手，更恨眼前这个冷静地告诉他真相的“观察者”！他要把所有的愤怒、不甘和恐惧，都发泄在这个“非人”的载体上！
没有前戏，没有保护，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暴戾，他选了苏晚晴的后门。这不是，这是惩罚，是对她那种超然态度的践踏，也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疯狂宣泄。
苏晚晴闷哼一声，身体瞬间绷紧，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无法控制的痛苦神色。但她咬紧了下唇，没有惨叫，只是那双清冷的眼睛里，数据流的光芒疯狂闪烁，仿佛在超负荷记录着这极端暴力下的生理和心理反应。他看着她痛苦却依旧在“记录”的样子，那股被物化的屈辱感更加强烈。
系统……都是这个傻逼系统！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散开。他想到了林薇，那个曾经单纯期待未来的女大学生，因为系统任务，成了他计划中的一环，现在大着肚子等待着一个虚假的承诺；想到了李小娟，那个山村里出来的单纯姑娘，被他用金钱和谎言圈养起来，成了生育工具；想到了沈墨涵，那个骄傲的富家女，被他用虚假的“事业蓝图”和情感操控绑在身边；还有玛琳娜……那个像阳光一样单纯、给了他短暂慰藉的异国女孩，她何其无辜，却也被卷入了这场她根本无法理解的黑暗游戏里！
毁了！全被这个狗屁系统毁了！
这些念头像毒火一样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视为“系统”化身的苏晚晴，报复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你不是喜欢观察吗？不是喜欢数据吗？！”他喘着粗气，猛地退出来，掏出一个大号振动棒。
苏晚晴的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真正的惊惧，她似乎预感到黄元华要做什么，挣扎着想蜷缩起来。“不……黄元华！你……”
“闭嘴！”黄元华赤红着眼睛，用膝盖死死压住她的腿，没有任何润滑，带着一种摧毁一切的恨意。
“呃啊——！”苏晚晴终于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痛呼，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剧烈地颤抖起来，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那种被强行打开的剧痛，显然超出了她身体能承受的极限，也超越了她“观察者”程序能完全冷静处理的范畴。
黄元华看着她在自己身下痛苦地抽搐，看着她那双总是冷静的眼睛里终于被纯粹的生理痛苦占据，一种扭曲的快意混合着巨大的空虚感，涌上心头。
他像是在惩罚苏晚晴，又像是在惩罚那个束缚他的系统，更像是在惩罚这个将他变成怪物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被录像只要时机合适，就可以拿出苏小姐的录像带当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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