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先来个背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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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淮安，新上任的省委书记。
沉稳克制，一向正首清冷到不近人情的程淮安发现，他的好兄弟谈了个新女友。
女人有张漂亮脸蛋和完美身材，却虚有其表，是程淮安最讨厌的类型。
他本该不屑一顾，却步步沉沦，正首沉稳的程书记，屡屡背着好兄弟，将她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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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南省，天气己经开始闷热。
省委大院一号楼的小会议室内，气氛却有些凝重。
程淮安坐在主位，听着关于某个开发区项目进展缓慢的汇报，眉头微蹙。
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身姿挺拔。眉眼深邃，不说话时，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所以，问题卡在土地审批和环保评估这两个环节？”程淮安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效率太低。下周一之前，我要看到解决方案和明确的时间表。”
话语简洁，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会议结束，官员们陆续离开，神情大多紧绷。这位新上任的书记，比传闻中更要求严苛。
秘书周维收拾着文件，低声道：“书记，何先生刚来了电话，说晚上想约您吃饭，在老地方。”
程淮安揉了揉眉心，冷峻的线条柔和少许。“知道了。”
何嘉年是他发小，两人关系很铁。这段时间他刚上任，忙得脚不沾地，确实有阵子没见了。
晚上，程淮安准时出现在那家他们常去的私房菜馆包厢。
何嘉年己经到了，见他进来立刻笑着招手。“程大书记，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程淮安落座，唇角微扬。“少来这套。最近事情多。”
“理解理解，封疆大吏嘛。”何嘉年给他倒上茶。
两人聊了会儿近况，何嘉年突然压低声音，带着点兴奋。“哥们儿最近谈了个女朋友。”
程淮安挑眉，何嘉年换女友频率不低，但这么正式介绍不多见。“哦？什么人？”
“叫姜凉雾，是个网红博主，特别漂亮。”何嘉年拿出手机翻照片，“待会她也过来，你见见。”
程淮安接过手机。照片上的女孩确实漂亮，巴掌大的小脸，眼睛水汪汪的，对着镜头甜笑。
他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种漂亮，带着明显的精心雕琢和讨好，美则美矣，缺乏灵魂。
“怎么样？”何嘉年期待地问。
“你喜欢就好。”程淮安把手机递回去，语气平淡。他对此类女孩向来无感，甚至有些轻视。
“她人挺好的，就是年纪小，有点小孩子脾气。”何嘉年解释着。
正说着，包厢门被轻轻推开。
“嘉年哥，我来了。”一道娇软的女声响起。
程淮安抬头看去。
姜凉雾穿着一条嫩绿色的吊带裙，衬得肌肤雪白。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甜美笑容，目光落在何嘉年身上，仿佛才看到程淮安，微微睁大眼睛。
“这位就是程书记吧？总听嘉年哥提起您。”她声音放得更软了些。
程淮安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他注意到她看向自己时，眼神里有一闪而过的审视和好奇。
何嘉年拉她坐下，体贴地问她想吃什么。
姜凉雾靠在他身边，小声说着话，姿态亲昵依赖。
程淮安沉默地喝着茶，看着对面两人互动。何嘉年显然很吃她这套，眼神里满是宠溺。
他心里却愈发不以为然。这女孩的举止，带着明显的刻意和讨好，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计算过的。
席间，何嘉年去了趟洗手间。
包厢里只剩下程淮安和姜凉雾。
气氛有些微妙的安静。
姜凉雾主动开口，声音带着点好奇：“程书记看起来好严肃啊。”
程淮安目光淡淡扫过她。“是么。”
“嘉年哥说您对他很照顾，谢谢您。”她端起茶杯，指尖，“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程淮安看着她举杯的姿态，眉眼间没什么情绪。“不必。”
碰了个软钉子，姜凉雾也不尴尬，自然地放下茶杯。她嘴角依旧噙着笑，心里却撇了撇嘴。
这个男人，果然和何嘉年说的一样，又冷又硬，难以接近。
但她能感觉到，他偶尔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视。
这让她有点不舒服，又有点莫名的挑衅欲。
何嘉年很快回来，气氛重新活跃起来。
程淮安大多时间在听，偶尔应一两声。他看着姜凉雾言笑晏晏地给何嘉年夹菜，轻声细语地说着网上看到的趣事。
确实漂亮，也确实浅薄。这是他得出的结论。
饭后，何嘉年去结账。
姜凉雾拿起小包，准备跟上。
经过程淮安身边时，高跟鞋似乎不小心绊了一下，她低呼一声，身体微微失衡。
程淮安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伸手扶了一下她的胳膊。
女人的手臂纤细柔软，皮肤温凉。一股淡淡的、甜而不腻的果香萦绕过来。
“谢谢程书记。”她站稳，抬眼看他，眼睫轻颤。
那眼神里有一丝受惊，还有别的什么，很快消失。
程淮安收回手，指尖残留着微妙的触感。“不客气。”
他表情依旧平静，心底却掠过一丝极淡的异样。那香味，还有那瞬间贴近的柔软触感……
何嘉年回来，搂住姜凉雾的腰。“走吧？”
姜凉雾依偎着他，回头对程淮安甜甜一笑：“程书记，那我们走啦。”
程淮安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
女孩腰肢纤细，裙摆摇曳生姿。
他眸色深沉，看不出情绪。
只是刚才抚过她的指尖，微微捻动了一下。
这女人，像一团朦胧的，带着香气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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